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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第81节(1 / 2)





  身体终于被拓开,齐厦:“啊……”

  贺骁敏感的顶端顿时闯破阻隔,硕大的头部瞬间被柔软紧实的肉壁包裹住,他舒服地叹一口气,汗水从额头抖落下去。

  而后就是齐厦手掌撑着贺骁的肩开始在贺骁身上起落,这时候齐厦台词忘光了,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让贺骁坐着,自己把它撸硬再坐上去。

  齐厦在贺骁身上放肆颠动,贺骁的肉根这时候只进去了一半,但对那一点的刺激聊以缓解他此时的焦渴,齐厦嘴里声音打着飘地漾出来。

  贺骁也激动得不能自持,配合齐厦的起落的动作挺动胯部,想要把自己更深地撞进他的身体,彻底地征服他,占有他。

  贺骁双眼通红的看着齐厦小腹随着动作晃动的性器顶端有粘液淌出来,颠动中抖落拉出一条银线。他看着齐厦因为情欲泛出粉红的胸脯和脸颊。

  底下被齐厦裹紧套弄的刺激几乎让他神智不存,贺骁一边野兽粗喘,一边把自己抛送进去。

  这时候贺骁只进去了大半根,齐厦被他捣弄得已经舒服得魂都飞了,但贺骁觉得不够,齐厦又怎么会满足于这样完全不够激烈的抽插。

  也正是此时,他感觉到手掌底下贺骁的肌肉猛地一阵缩紧,而后齐厦腰被贺骁的大掌握住了。

  贺骁这时候终于掌握主动,按住齐厦的腰让他挣动不得,同时臀用力上挺,把自己一入到底,终于整根性器都夯进了齐厦的身体。

  齐厦惊叫一声:“啊——”

  贺骁喘息声像是一匹蛰伏已久终于爆发的野兽,火力全开地往上撞入又最大限度抽出,快速而又激烈地撞击齐厦的身体。

  齐厦前头硬得放涨,但身体其他位置瞬间都酥软下来,他肆意大叫,有种自己身子全是泥捏的错觉,只盼着贺骁用最大的力气把他捣透捣穿,把身子里头的水全都给他捣出来。

  肌肤相互拍打的啪啪声极为情色也极为响亮,贺骁猛兽脱柙,从一开始就大肆挞伐,用最快的速度和极限的力量狠狠操弄身上的爱人。

  快感迅速堆积,齐厦被他暴风雨似的操弄一阵,反复用力的摩擦挤压很快让他攀升到顶点,齐厦射的时候声音高亢,浑身发抖,白色精液一波一波溅射在贺骁的小腹。

  而贺骁也被高潮中缩紧的内壁绞得本就胀痛的肉眼猛地发麻,抽插的动作越发强而有力,带着原始的攀及顶峰的本能,又一会儿过去,终于也低吼着瀑发在齐厦柔韧紧窒的身体里。

  第67章

  把粉丝写的不可描述情节跟贺骁没羞没臊地演全程,这是齐厦以前想都没想过的。

  不得不承认性爱中玩角色扮演固然分外刺激,这天女王色诱硬汉俘虏逼供的剧情他们演得高潮迭起,光在沙发那就做了两次。

  一次至少做到一半贺骁才忍不住反客为主,可接下去就完全是贺骁主动了,齐厦被按在沙发上顶得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嗓子都叫哑了,最后他肩膀、腰侧和脚踝被过度的力量掐出大片青紫,脖子和前胸更是淤痕遍布。

  两次过去已是深夜,齐厦连脚趾头都不想动弹,就像以前一样,贺骁在浴缸放了水,把他抱进去让他躺在自己身上泡着解乏。

  齐厦被热水浸着,舒服得好像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这时候他大脑总算清醒了些,但清醒后想到的居然是刚才小辣文里头剧情他只看了一半。

  于是他问贺骁,“最后那个大佬逼供成功没?”

  齐厦对这种完全不能推敲逻辑的剧情都有兴趣,贺骁半点意外都没有。

  他手在齐厦腰间揉着,力道略微重了些,别有意味地说:“他被他的俘虏就地正法了。”

  齐厦愣了愣,:“……有点扯,不过最后邪不胜正,三观还是对的。”可是,居然连第八字母小说都能写成悲剧?

  贺骁知道他弄错了“就地正法”这四个字的意思,但也没解释,调侃着说:“以后要有哪看我不顺,你就像今天这么对我,我保证半小时都撑不过去。”

  这就是调情了,齐厦笑着说:“你走……”

  刚才他是怎么对贺骁的?将贺骁手腕绑在背后,接着把人给弄硬了,然后各种挑逗手段轮番上,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

  齐厦想到刚才他可是用脚踩贺骁那的,于是又说,“你竟然还有受虐倾向。”

  贺骁没立刻回答,抓起他的手,放到嘴边很轻地吻了下,再开口时语气一丝戏谑都没有。

  贺骁说:“我就是你的俘虏。”

  短短一句话,他说得十分郑重,齐厦愣了愣。

  贺骁又说:“贺骁这辈子,只对一个人投降。”

  浴室里头哗哗的水声顿时变得不那么真切,齐厦恍惚想起那天在漫天璀璨的烟花下,贺骁把匕首塞到他手里,对他说:“要是一刀下去之后我还活着,我们好好过日子。”

  依稀又是那条渔船的甲板,他在,所以贺骁单枪匹马闯上来。他甚至想起魏憬铭枪口对准他的腿时,贺骁将要屈下的膝盖。

  齐厦用了很大力气把这些不好的画面从脑子里挤出去,即使依然想不清楚他有什么值得贺骁执着至此,但齐厦总是明白自己的。

  他手在水里覆住贺骁的手腕,迫不及待地自我剖白,“我也是。”

  是的,他同样只被贺骁俘获。

  齐厦不知道,没有贺骁,他在自己的这条路上还要踽踽独行多久。要是他还能活着,大概还是自我欺骗,一直踟蹰在当前那件事的阴影之下。

  所以贺骁的出现其实一直是他的福,他的人生从此开阔明澈,这就是对的人,多少人终其一生求不得,齐厦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春节前的那阵子纠结到底是为什么了。

  于是他喃喃念出声,像是给自己听,又像是在叫身后的男人,“齐小萌挚爱的贺大壮……”

  贺骁一愣,抱住齐厦身子的手臂勒得更紧,齐厦的心思他怎么能不明白。

  这么多天过去,有件事他一直没跟齐厦摊到明面上谈,贺骁手托住齐厦的脸,用下巴有力摩挲齐厦的头顶,沉声说:“所以你怎么舍得丢我下,那天在甲板上多危险?”

  岂止甲板上,齐厦在船舱险些用瓷片划破自己颈动脉的事,他也不是不知道。

  贺骁到现在还后怕,齐厦朝着魏憬铭扑过去的时候,旁边的凶徒有任何一个反应足够迅速,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贺骁这一句话感慨多于责难,其中纠缠了太多的情绪,齐厦来不及体会清楚。

  齐厦神色又还回他一贯的茫然:“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