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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墙真高第9节(1 / 2)





  “亏你苏二机心帷幄,却也是当局者迷……”

  我听到这话还蛮开心的,苏行止毕竟还是挺重视我的,我们那五年多的交情也不是白瞎的是不是?

  不知怎么回到苏府的,反正醒来的时候,我已经香甜地睡了一觉。

  满屋子的奴婢面带阴云,个个心慌胆战。我找了几个问,她们也不敢说,就连秋分也支支吾吾,最后我把寒露叫来,一番威逼利诱,才从这小妮子嘴里撬出点话来。

  原来今天在赌坊闹事的那个蒋家公子,明着不敢跟苏行止相抗,就背着玩阴的,派人到苏府告知苏太尉,说苏行止带了个绝色美姬在赌坊横行,说明璋公主虽然下嫁好歹也是公主,苏行止这番作为哪里还把皇家放在眼底等等。

  苏太尉脾气暴躁,当然动气,等苏行止一回来就把他叫到书房,说是要动家法,现在都不知是生是死。

  我真真郁闷无比,这个苏行止啊,他真是没半刻消停。本不想管他,可我转头一想,他今天刚在三老那里受了伤,万一再被苏太尉家法伺候,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苏太尉书房。

  书房外的奴婢仆从们战战兢兢,书房里传来苏太尉中气十足的咆哮:“反了你了,这才成亲几天?你哪儿来的美姬?你竟敢在归宁这天抛下公主去跟你的红粉知己幽会?还约在赌坊那种地方?我们苏家的颜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苏行止一句也不争辩。

  “你说呀,你怎么不说?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儿个不给我一个解释,我非打死你不可,就是你娘也别想护着你。”苏太尉越说越大声。

  我听着头疼,推门而入。

  苏太尉朝门口咆哮,“不是叫你一边去?又来掺和什么……呃,公主?”

  苏行止跪在地上,也转过头来看我,我走到他身边,随他一同跪下,“父亲要惩罚便也惩罚阿翎吧,行止哥哥身边根本不是什么美姬,而是阿翎,去赌坊也是因为阿翎心情不好,行止哥哥才带我去的。那个什么蒋公子,对阿翎动手动脚的,自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行止哥哥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阿翎受辱,所以就惩罚了他,这有什么不对?至于败坏家风,阿翎和行止哥哥的确有错,但当等同视之,求父亲惩治阿翎。”

  苏太尉默了半晌,长叹:“公主,你何苦为这臭小子开脱?”

  我说的句句属实,什么时候为他开脱了,莫名其妙。

  苏太尉眼一横,“苏行止,听到没有?公主如此贤良,你还到外面招惹什么野货,简直混账!以后再不准发生这样的事,听到没有?”

  没想到苏太尉还是不信,苏行止也是一脸无奈,“是,再也不招惹什么妖艳贱货。”

  我哆嗦了下,我怎么觉得他这妖艳贱货骂的有点不对劲呢。

  苏太尉脸色和缓了些,对我笑道:“阿翎先回去,我还有些话跟行止说。”

  苏行止还跪着,苏太尉那遮也遮不住的心思都写在脸上,看得我一抖。

  我道:“不早了,娘说给我们炖了莲子羹。”

  苏太尉依旧循循善诱,“阿翎先去,待会儿我让行止去。”

  “可是听人说,莲子汤性温凉,喝了以后宜就寝。”

  苏太尉老脸一红。

  我趁热打铁,“夜里凉,阿翎一个人睡还很冷。”

  这七月大热天,想想也知道是瞎扯淡。苏行止嘴角抽了抽,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回瞪他,脸皮这么厚,做这么大牺牲为谁?还不是为他?这不识好人心的家伙!

  苏太尉脸红得赛关公,大手一挥:“回吧回吧。”

  我和苏行止喜不自禁,一溜烟地回了小院。

  苏行止换衣贴药,他还躲着我,非缠着寒露给他上药。哼,以为我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他不就是见寒露漂亮,想攻克芳心么?

  可惜,寒露是我心腹,是不可能被这点蝇头小利拐走的!

  寒露上完药,主动禀报详情,“驸马身上淤青很多。”

  我猜想是下午和三老打斗时所致,听说不太严重也就没有多问。

  不过有件事没想通,“苏行止,后来我怎么得救的?”

  我记得梅姑那样近似癫狂,怎么可能主动放了我?而我确确实实是跌倒下去的大概被苏行止接着了。

  苏行止撇撇嘴,“竹翁和松翁救了你,梅姑那会儿神志不清,发足狂奔,竹翁和松翁便跟出去了,我见你没有大碍,就把你带了回来。谁知道你不嫌事大,非要跑去书房搭救,好了,这会儿爹知道了,他非但不信,还以为我花言巧语哄骗你,你救得了我一时,救得了我一世?你看吧,过几日爹肯定还是要寻个错处责罚我。”

  “哼,真是不识好人心,我怎么就帮错忙了?就算你明天受罚,也比今天好呀,今天你,你受伤那么重……”

  我想起下午苏行止嘶声大喊的场景,想起他嘴角的血,内心就虚了,忙扯开话题道:“不说这个了,那个,那个梅姑,怎么突然间就癫狂了呢?”

  苏行止淡淡瞥了我一眼,“因为,你触到她的禁忌。”

  作者有话要说:  本打算昨晚更的,现在来更。我这个人吧,只要有人看文留评都会兴奋好久,也会斗志满满,可是你们都不留评,好受伤,蹲墙角画圈圈……

  ☆、偶遇

  “我触到她什么禁忌了?”

  我仔细回想了下,本公主一向教养良好,除了在苏行止面前爆几句脏口,其余时候真没骂过人。

  苏行止横我一眼,“你说她是怪人。”

  这也叫骂人?!

  “他们三个本来就怪啊!”我简直无语,再说了,不是说江湖人士生性飒爽,最追求特立独行吗?

  苏行止无奈地叹了口气,“梅姑最不能容忍别人说她怪。”

  “这是个什么缘由?”我十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