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52节(1 / 2)





  大得像个凶器,一开始程肃年反抗时腰身晃动,待封灿整根插进去时,他已经动不了了,稍微一动,那股异样的饱胀痛感便会加剧。

  程肃年从没受过这种折磨。

  偏巧封灿是个不会疼人的——心里会,行动上欠缺经验,正所谓理论知识学得再好,也依然改变不了他是处男的事实。

  事已至此,程肃年连生气都顾不上了,他原本勃发的欲望在封灿的捣弄下被疼软了,他紧阖着双唇,不肯开口喊疼,封灿还以为自己做得挺好,动作愈发卖力。

  程肃年额角的汗都下来了,眼角渐渐泛湿,意识模糊中,不知被顶到了哪儿,他触电似的,猛地绞紧了。

  两人连在一起的下身,泥泞中不停进出的粗大性器忽然停住,半根插在里头,另一半露在外面,肉眼可见地又变粗了。

  程肃年咬紧牙关,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脖颈崩成了一条直线。

  这一声无意泄露出来的声音是导火索,封灿仅存的自制力被炸了个干净。他将程肃年的腿抬得更高,两手揉搓着身下柔软的臀,腰身大肆抽动,撞得程肃年一晃一晃的,不停往床里滑,又被封灿拽回胯下,继续操。

  “舒服吗?我做得好不好,队长?”

  那根烙铁一般的凶器贯穿了湿软的穴肉,润滑剂太多,随着他不停的抽送,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听得封灿耳根都红了。

  “你说句话好不好?夸夸我。”他嗓音发颤,找程肃年索吻。

  程肃年介意自己被绑的双手,依然不给他亲,他只好扣住程肃年的下巴,强行吻上去。

  然而,没有回应的吻让人得不到安慰。封灿忍不住操得更用力,对准他刚才找到的地方狠狠顶撞过去,一下又一下,程肃年果然变脸了,那张熟悉的冷淡面孔被染红,露出了从没有过的情态。

  他太好看了。

  封灿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要发疯了。

  可不是在发疯么,他今天晚上这么冲动,是一直以来的不满足在作祟。

  现在他终于满足了,他得到了程肃年——从里到外,程肃年终于属于他了。

  封灿做兴头上,脑子里一片混沌,仿佛忘记了过去,也不敢想明天,只剩这一个念头,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队长,队长……程肃年。”

  他低声叫着,抱住程肃年发颤的腰,整根拔出,再用力插进去。反复来回,每一次都撞到让程肃年受不了的地方,这个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了。

  “你到底……唔,能不能好了……”

  “不能。”

  “你叫叫我吧,求你了。”

  封灿做到动情,腰胯动作愈发地大开大合。不仅程肃年受不了,他也浑身是汗,汗水和别的混在一起,空气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

  程肃年快疯了,身体却不听大脑指挥,十分配合地吸咬住封灿,越咬越紧,亲身感受着那根凶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碾在他理智崩溃的边缘。

  “你、你慢点……”

  他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看,但身体的刺激太大,越是不看,他和封灿交合的画面在脑海里越是清晰。

  封灿抓到他引人遐思的颤音,把这当鼓励,怎么会慢?反而更快更用力了。

  程肃年被顶撞得三魂七魄丢了大半,哪还有平日里冷酷的样子,他整张脸都透着春意,浑身湿得像浸了水,汗液和体液交织,手腕被勒紧的疼痛更是加深了刺激,他恍惚中没力气再抵抗了,失神地漏出了一声呻吟。

  “不、不要再……”他语无伦次地求饶,“不要了……封灿……”

  封灿终于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欢喜地去吻他汗湿的鬓角,胯下却不停,操得更狠,“不要了吗?再深一点好不好?你喜欢我操得深点吗,队长?”

  “不喜欢吗?这样呢?”

  封灿变着姿势抽出再插入,程肃年被搞得腰腿发软,理智被陌生的情潮淹没了,在反复的刺激下几乎泄出哭腔。

  这声音进了封灿耳朵里,封灿终于忍不住了,重重地顶进去,猛烈操干了十几下,在程肃年高潮时激烈绞紧的穴道里尽情地射了出来。

  忘带套了。

  这是封灿的第一反应。

  所以,他内射了程肃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封灿呆了几秒,立刻将性器拔出来。

  然而他不动还好,他一离开,射进去的精液被带出了一部分,将程肃年的臀缝染成了一片污浊的白色。

  封灿盯着这美景看了半天,好久才反应过来,领带还没解开,他的宝贝队长被绑了这么久,肯定是累到了。

  他抬头看过去,程肃年果然是累了,神色恹恹地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也不叫他解绑。

  “队长。”封灿谨慎地靠过去,往程肃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讨饶道,“我错了,我们有话好商量,你别生气,行吗?”

  第67章 事后1

  封灿上头之后,对程肃年说过的“我错了”,加起来能绕地球十圈。

  然而他说了这么多次,没有哪一次是真的知错了,这次估计也一样,程肃年懒得搭理他了,当然,最主要原因是没力气搭理。

  冬夜,大半个城市的人都睡着了,窗外有隐隐的风声。

  程肃年闭眼听了一会,困倦和深深的不舒服感让他不想开口,也不想动。他躺在枕头上,那张漠然的脸沉浸在床头小灯的昏黄光芒里,看似近在咫尺,却让人望而生畏。

  封灿以为他会发脾气,但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