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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修明做好心理防设,微微低头,找到晏越珩的唇,贴了过去。

  他身上,还穿着迷彩,刚刚汇演时日光烈晒的蒸腾热气,与暑热的体温一起凑近。蒸得晏越珩也体温升腾,浑身的肌肤都仿佛被日光所暴晒着,渴求着温柔的清水抚过,或者,直接被烧死。

  然而,赫连修明,只贴了三秒。

  三秒已经相当漫长了,赫连修明松开晏师兄的手腕,退后两步,别开视线,羞耻地转移话题:我去饭堂打个饭?晏师兄吃什么?

  晏越珩:?

  ???

  被烧死的渴求还未褪去,晏越珩疑惑地睁眼,接着狠狠地摸了一把自己的唇,往前冲了两步,捧住赫连修明那张冒烟的脸。

  靠!赫连修明是怎么做到又辣又羞的?

  赫连修明没躲开,有些疑惑:师兄?

  晏越珩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齿贝,往赫连修明的唇直接撞了过去,恶狠狠地道:

  吃什么?我可还没吃够。

  他也不太懂怎么接吻。

  反正,咬就是了。

  第16章 咬人的小狗勾

  赫连修明正要退后,他的脸就被捧住,霸道又凶狠的牙齿撞了上来,赫连修明下唇一痛,却又有绵绵密密的柔软舌尖轻轻扫过,讨好地舔`舔。

  仿佛一只在作死边缘试探的小狗勾。

  赫连修明张开唇,把那作死后又小心讨好的舌尖轻轻咬住。

  本打算咬一下就算,可晏越珩捧着他脸的双手却捧得死紧,毫不后退,连双腿都要跳上来、要正面骑着他,仿佛要把他摔跤弄倒。晏越珩这架势,非要压着他啃噬舔咬,挑衅他,像一头永不服输的雄狮。

  赫连修明忽然感觉出,根本不是他自己忍不住暴力。

  是晏越珩故意作妖,故意引的。

  赫连修明沉眸,只好更凶更狠地咬了回去,擒住晏越珩的作妖的唇舌狠狠欺负,直到把他弄得吐息破碎,唇色嫣红,终于软倒。

  低头扫了一眼,赫连修明脸微微一热,把晏越珩扶着推去电脑椅上,让软软的晏越珩自个儿坐好。

  但见晏师兄双眼迷离,赫连修明摸了摸鼻子,故意不看他喉结边上的红痣,收回视线,问:

  你饭盒在哪儿?

  晏越珩瘫在电脑椅上,偏头瞥了他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亲都亲了,可还是不够!

  晏越珩盯着赫连修明不放,回味地舔了舔湿润的唇,道:

  我饭盒,不就在你身上。

  赫连修明:?

  晏越珩见赫连修明呆头呆脑的,什么都听不懂,轻笑一声,骂道;

  嗤,真是猪脑子。

  赫连修明:?

  他身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晏越珩却瞪着他,暗暗生气。

  可是,和太年轻的青涩小处男谈恋爱就是这样。

  什么都要他主动,推一步走一步,不推就不动。

  难道,赫连修明就不会自己动动吗!

  但见赫连修明这副羞涩的模样,晏越珩体内那头雄狮又龙精虎猛的活了。

  扑了过去,把人狠狠咬一口。

  这一次,晏越珩咬在赫连修明的喉结边上。

  赫连修明一个吃痛,提住他的后颈把人拎开,问:

  你属狗的是不是?

  又摸了摸自己的颈子,摸到一块块凹`进去的牙印。

  赫连修明:

  晏越珩低头傻笑:嘿嘿。

  小狗勾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他就想在赫连修明显眼的地方盖个戳罢了。

  但见赫连修明被骂被咬之后,终于眸色暗沉,报复性的倾身低头,把他反咬回来。

  把晏越珩喉结边上的红痣被反复啃咬、舔`舐

  当喉咙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叼住,晏越珩仿佛连生命都被赫连修明掌控,随风逐流。

  既紧张、又刺激,又在濒死之中快`活。

  晏越珩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喉结边上那颗红痣,会如此难`耐,灼热难明。

  让他像是一条离了水的鱼,扑腾颠簸,大口大口的喘气,却都满足不到极度渴水的生存意欲。

  多么期盼着脖颈干脆被咬断,或是被鱼叉贯穿,直接受死,早登极乐。

  可赫连修明就是没弄死他。

  不知过了多久,赫连修明才放开了他,再次别开脑袋去,只留给一张又俊又辣,却又无比羞涩的侧脸。

  如此青涩的模样,让记忆中的另一张侧脸,变得越来越模糊。

  现在,晏越珩只看到赫连修明,看到他狠狠地咬完、又会害羞回去的纯情模样。

  晏越珩:

  靠。

  晏越珩不满地囔囔着:

  你真是没完没了。

  赫连修明躲闪着眼神,抬手捂住自己的眼,轻声道:

  抱歉

  是指刚刚那个亲吻吗。

  他确实挺喜欢看晏越珩被他弄得扑腾的模样,亲了许久

  却听到晏越珩打断了他,开口骂道:

  呵,才刚成年,就这么会勾人。

  赫连修明:?

  晏越珩感觉就是没亲够,想叼住赫连修明那发红的耳尖,问他为什么这么会害羞!

  可这次,晏越珩是没力气了。

  但晏越珩面子还是要的,他恨恨地说:

  吃什么饭堂,哥哥我从来不吃学校。

  等哥哥休息一会儿,哥哥带你出去吃饭。

  赫连修明舌尖顶了顶上颚,重复道:

  哥哥?

  当他穿成刚成年的小男生,晏师兄让他喊哥哥,感觉还真新鲜。

  晏越珩听得浑身一抖。

  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望了赫连修明一眼,瞄到赫连修明喉结旁的牙印与他被咬得鲜艳了不少的丰厚嘴唇,晏越珩忍住没笑。

  取出一把车钥匙,问:

  有驾照吗,会开车吗?

  赫连修明想了想,回忆到原主的技能,答道:

  没小车驾照,只会开拖拉机,插`秧机和播`种机那些。

  原主的村子,国家是分配了公用的农机的,不过,因为山地不够平整,而农机只能在平地上用,所以作用并不大。

  每年春种时分,原主免得妈妈太累,会抢着进行无数次下腰、插`秧

  练出了结实的背肌与腹肌。

  忽然感觉侧腰处有些异样,仿佛被狠狠掐过的痛痒。

  撩起衣服一看,只是侧腰两边的腰肌上,都出现了红红的手印。

  赫连修明:

  刚刚他都没发现。

  晏越珩瞅了好几眼,忍住没偷笑,道:

  还看什么肚子?是饿扁了?

  赫连修明幽幽地望了他一眼,重点盯着他的手:

  师兄的手腕是不是又很想被绑。

  晏越珩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勾住赫连修明的脖子就走,一边愉悦地说:

  还绑什么,走,哥哥教你开小车,带你去吃饭。

  赫连修明顿了顿,挣脱出去,从抽屉里翻出两个口罩,一个给自己戴上,一个递给了晏越珩。

  晏越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