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不是试过了吗？”

  陆泽面不改色道：“想再跟你试一下。”

  裴衍磨了磨牙。

  相比试戏，更想一巴掌糊到你欠糊的狗头上。

  老攻提出奇葩的要求，该怎么办？

  裴衍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向陆泽：“行，试戏。”

  答应呗。

  自己选的老攻，只能宠着了。

  “我想跟你，”陆泽顿了一顿，说道，“我想跟你试青禾与荼白的船戏。”

  裴衍猛地顿住脚步。

  陆泽补充道：“不用做到最后一步。”

  裴衍走到陆泽面前。

  弯下身。

  细细审视大半夜跑到自己房间想跟自己试船戏的陆泽。

  陆泽坦然自若，任裴衍审视。

  裴衍忽地伸出食指戳了一下陆泽的下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泽答：“跟你试戏。”

  裴衍：“……”

  神踏马试戏！

  裴衍食指点了下陆泽的心口：“这话你若说给三岁的我听，我也许还会信，可现在，”右手覆上陆泽的心口，感应着陆泽越来越快的心跳，“大半夜跑到我的房间，跟我试船戏，我会认为你想跟我擦枪走火——”

  陆泽打断：“你想多了。”

  裴衍贴着陆泽心口的右手加重力道。

  心跳又快了些。

  裴衍收回手，踢掉鞋子上船：“你的心告诉我，我没有想多。”

  裴衍拉了下被陆泽坐着的被子角：“起开点。”

  陆泽下意识地挪开。

  却看到裴衍身体后仰欲躺下睡觉，忙一把拽住裴衍的手腕。

  “……你，”陆泽面上现出无措，“你不跟我试戏了？”

  裴衍点头：“不试了。”

  陆泽皱眉：“为什么？”

  为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