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衍拧起眉毛，似乎被雾翎吵得不耐烦。

  气冲冲地答：“裙子。”

  雾翎唇角上扬。

  饶有兴致地道：“裙子是雾翎的，不是你——”

  “是我的！”裴衍很霸道，“雾翎的就是我的！”

  雾翎愣神。

  手腕却被猛地薅住。

  雾翎回过神，看到自己的右手被裴衍拽到怀里抱住。

  雾翎：“……”

  雾翎很困惑。

  “你吓我。”裴衍委屈地瘪了下嘴。

  雾翎面上现出错愕。

  他试着抽回被裴衍紧紧抱住的右手，却被抱得更紧。

  雾翎怔了几秒，贴近裴衍问：“谁吓你？”

  裴衍更委屈：“你！”

  雾翎哭笑不得。

  心情却很好，耐着性子问：“我是谁？”

  裴衍默了两秒，吐字清晰地道：“雾翎。”

  顿了一顿，突然生起气。

  不仅甩开雾翎的右手，还扔掉宝贝般抱在怀里的红裙，气咻咻地转过身去。

  含糊地嘟囔：“坏蛋……不要……”你了。

  雾翎幽幽地望着转过身去的裴衍。

  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

  砰——

  裴衍摔下大石，被生生疼醒。

  唔。

  没有被吃掉。

  “醒了？”

  “那就走吧。”

  裴衍呆呆地望着雾翎远去。

  直到雾翎转过拐角消失在视线中，裴衍才如梦初醒般蹭地从地上跳起，疾步追赶高贵冷艳的雾翎。

  老攻没有吃自己。

  裴衍忍不住勾起唇角。

  ？

  裴衍眯起眼睛细细打量蜕皮后的雾翎。

  高了些，白了些。

  腰也更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