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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操穴(1)(1 / 2)





  莫捷几度高潮,终是彻底瘫软在裴钰怀里,只觉股间尽是温热粘稠的精液,竟也不觉讨厌,莫名生出一股子舒服又满足的感觉,将方才心头的一片冰冷瞬间化成了温水,乍然想起裴钰总说她骚浪,顿时耻辱感和惭愧感油然而生。

  裴钰似是觉察她的心思,仔细替她撩了撩凌乱汗湿的发丝,柔声道:“姐姐这贪心的小穴被精液射得满满的,内心欢喜些了罢?”

  莫捷微微咬唇,心中五味参杂——她怎会如此?明明被毫不怜惜地操破了身子,又不断被肆无忌惮地在体内随意射入精液污了清白,连体内最深处最隐秘的花心都任他尽情玩弄到泄精,这般屈辱难堪,她竟还飘飘欲仙,明知他步步为营皆是虚情假意,却仍是控制不住地时时对他有着各种不切实际的绮丽念想……她不禁怀疑自己是早已被下了什么鬼迷心窍的毒,令她神志不清……

  莫捷失魂落魄间一低头,竟赫然发现裴钰的文章已洋洋洒洒完成七八页,龙飞凤舞的字体大气又老练,格外漂亮。霎那间,莫捷仿若兜头被泼下了冷水——她被连连操弄到几尽丢了魂儿,又宛若少女怀春般思绪万千,飘忽出神云里雾里,而与他而言不过是发泄初尝云雨后难以疏解的欲望,甚至能够冷静自制地写着文章,文采斐然,行云流水。

  “听闻姐姐在弈国的官职等同于钊国的宰执和将军,定然胆略兼人,懂不世之谋,不如姐姐帮我看看这文章如何?”裴钰淡淡道,尚在执笔疾书,白玉般的手腕优雅地摆动,笔走龙蛇。

  “我怎会和钊国太子谈论权谋之术,你放过我罢。”莫捷冷冷地撇过头去,不欲让他察觉自己内心的委屈和狼狈。

  “哦?”裴钰笑了笑,拈住莫捷的下巴,轻柔地将她的脸转向自己,饶有兴味地反问:“姐姐都想与我谈情了,还有什么其他的谈不得?”

  莫捷忽觉胸口一堵,意兴阑珊间便要推开他。

  裴钰却提前一步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笑道:“午后我与诸位皇兄狩猎乌珍山,深冬时节常有白狐出没,我去打来给姐姐做件暖和衣裳,姐姐同我一道去吧。”

  “我如今就是一个废人,同你去做甚?”莫捷阴着脸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紧紧捉住。

  裴钰低低地笑了几声才道:“姐姐,女子参加狩猎,是去助兴的,又不是要你去打猎……哥哥们都带着女人去,这次我便带姐姐去好了。”见莫捷低头不语又道,“一会儿我差人给姐姐找身厚些的衣服。”

  莫捷垂着眸缄言,忽而想起了在弈国纵马驰骋的时光,那片辽阔的疆域到处都是肥美的猎物,每逢傍晚,夕阳熏微草,天边火红燃烧的云彩仿若她铠甲上的血。

  她十岁时便可百步穿杨,箭无虚发。

  弈国勇士万千,皆甘拜下风,南宫甫赐她金弓银羽。

  每次她狩猎,皆能满载而归。

  在那广袤又危险的草原上,她才是最凶猛的野兽。

  如今竟要做什么别人打猎助兴的女子?

  那是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

  可她能说个“不”字吗?

  莫捷抿唇不语,也不看裴钰,任由裴钰给她换了一身衣服,穿上亵裤时却突然感到下体内被塞进了什么东西,温温热热,引得她一阵酥麻。

  莫捷脸色一变,红着耳根瞪他:“你又在搞些什么花样来羞辱我?”

  “姐姐怎地这般随便冤枉人,”裴钰小心将她的亵裤轻轻穿好,眼神似有无限委屈,“这是暖玉,是神物,可促进肌理自愈。姐姐这小穴着实娇嫩的很,今早我不过稍微多用了点力,便有些伤着了,方才瞧见似有些血迹,便拿了这个。”

  “我不需要。”莫捷只觉小穴内夹了异物,格外羞耻恼人,又想到是因为被裴钰操伤了小穴才夹着这物,愈发觉得窘迫难堪——她纵横沙场多年都没受过什么伤,此时竟……何况,比起夹着这种奇怪的东西骑马,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裴钰定然又在捉弄她!

  “姐姐且忍一忍,”裴钰隔着亵裤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塞入暖玉的穴口,耐心道,“过三个时辰便能取出来。”

  莫捷不再多言,反正纵使她说破口舌,裴钰也不会改主意。

  裴钰骑马带着莫捷到达乌珍山的时候,已有众多武将等候多时。

  莫捷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尤其是对于钊国而言,于是,当众人看清太子怀中女子的面容时,突然一阵骚动。

  “那……那……那是……”

  “不……不是,莫捷那妖女张扬跋扈,不可能这般低眉顺眼。”

  “说不定是太子殿下,驯服了那只猛兽?”

  “这……”

  “也不太像,瞧这女子娇弱的皮相,哪像行军打仗之人?”

  一片嘈杂中,只有魏猛讳莫如深,不耐道:“议论太子殿下的女人,不要命了?”

  众人顿时噤若寒蝉。

  “为何所有人都盯着我看?”莫捷裹着厚重华美的皮裘,疑惑问道,“难道他们……认出了我?”

  她此时一身钊国女子装扮,又冰肌玉肤,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得自己了。

  “姐姐莫要多想,许是因为我第一次带女人狩猎呢?”裴钰牵着缰绳,单手揽着她的腰,轻声道。

  “你以前为何不带?”莫捷顺势问了句。

  “姐姐,我尚年幼,在给姐姐破身之前,哪里知道女人的滋味儿这般销魂呢?”裴钰压低了声音,说的甚是无辜,几分撩拨,几分戏谑,惹得莫捷一阵恼,又一阵莫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