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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限于此,更像是吻。温柔耐心地抚过,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献祭在葬台。

  在此消亡,在此重生。

  陆烟头皮发麻,那片皮肤滚烫着熔岩,烧焦神经末节。

  她受得了他插她,遭不住这个。

  脑子乱成浆糊,陆烟简单捋出思路,“你知道我是谁么?”

  除去错认,当她是某人,不然呢,酒吧碰见的,狗血俗套,她见多了。

  他真如梦醒,惶然问,“谁?”

  “……”

  陆烟气急,“你看清楚——”

  覃昀捂住她的嘴,她不想叫,他也不愿听她说。

  她踢他,肘狠厉后戳,他操真深,一动就抵着她敏感点。覃昀轻而易举驯服她,手被束缚,举到头顶,十指自然相扣。

  本来就凭他架着,她才站稳,陆烟老实了。

  窗户拉的不算大,晚风从远方渡来,夜有心跳重如擂鼓。

  一切化作背景,只有触碰和吸搅。

  她缺氧了,这次,按着她入水的,不是手,不是唇,是枪口,直逼心脏。

  他什么都没做,就把她送往极乐之端。

  后来质变成血腥味,他凶狠又深,撞进来的每次都要她半条命,他摸透她敏感处,相握的手攥至麻木,哪能分清彼此。

  不知道来了几次,只是她觉这夜格外漫长,像走到生命终点。她要在墙壁与他深狠操干间散架了。

  软到脱力,重量全由他支撑,她有此生死在床上的错觉,连煽风点火呻吟的力气都无,她得呼吸。

  意识模糊时他突然拿开堵着她嘴的手,牙印深,血糊掌心,“看看你,像什么?”

  陆烟没看,声音极尽克制,仍轻颤着,“……我像什么用不着你操心。”

  覃昀低低笑了一声,就她耳边,“那操什么。”

  “……操我。”

  这句也不知触到他哪根筋,忽然撤出,陆烟失力往下坠,覃昀拎着将她掉了个面,无限紧贴。

  她一口气没缓过来,他长驱直入根本不管她死活。

  真他妈狠,这样死了也好,有始有终。

  直到每寸每厘都被填满,他才放过她。

  最后一次结束,恍若永恒。

  陆烟昂首盯漆黑的顶,怔怔望着,喘息未定,丢弃了说话能力,在掌心落空下一秒,倏忽环抱住男人。

  “If there could be someone embrace me with tenderness,

  Can you be the one,”

  她那傻逼手机又响了,坏气氛,不过好歹,她是演技派。

  高潮余温里,一双手捧抚他,错把多情当情动。

  她闭上眼,在覃昀探究深意前一秒。

  陆烟发丝浸湿,有几根黏糊嘴角,世界正在苏醒,光照她眉梢眼上,她睫毛微漾着,温声说:“有点晚了,早点多好。”

  自始至终,她没有看过他,他也无所谓。

  天地清寂,黎明前夕,绝佳时间点,掐死她如何。

  “The day is ing as the doom trial,

  I'm all the lives to die,”

  礼赞,

  为美,为性,为你。

  为灵魂深径无处遁形的杀戮。

  子弹是她上的,膛是她推的,枪是她递的。

  她是空濛彼岸不可及。

  她是赴死众生。

  灵魂要去爱,在意识到前就将肉体祭奠。

  “Please stay in my dream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