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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混】2.0***(1 / 2)





  迟北买乔治巴顿两年后,打算弄一辆千载难逢的knightx5,并发誓:“我要有了这车,我这辈子就不买别的suv了!”

  雯峤一看那车型那价格,咂舌:“您一个月进账多少就敢又买这样的车了?”

  迟北:“反正一个月顶你小半年的工资了!”

  雯峤死活不同意,家里两辆“庞然大物”了,再来一辆,这是要开车展的节奏嘛?!

  两人为这件事吵了不止一次,平时拌拌嘴倒也罢了,只是这回外婆突然来了,荀雯峤觉得被外婆抓包很丢脸,外婆走了以后脾气愈发大,都不准迟北徵上床了。

  迟北连自家老婆的床都上不了,心里那个叫憋屈啊,为了晚上抱着老婆睡就只好敷衍地为讽刺《韵古》销量低的事情道了个歉,背地里却是阳奉阴违早就把车订。

  遂结婚叁周年那天,迟北给雯峤的“惊喜”,就是开着他新买的knightx5去接她下班。

  雯峤气得都不肯上车,集团门口人来人往的,眼看着有人都拿出手机要拍照了,迟北蹲身钳住荀雯峤两腿,将人抗背上丢进车里,关门,走人!

  天已经很冷了,每年初雪都是在他们俩结婚纪念日前后,今年正好是在纪念日这天纷纷洒洒。

  迟北可从不在意这些细节——他连雯峤每年圣诞节生日都不会出现、一个劲儿在外面浪的人。

  雯峤想到这些,便就越想越气,车还没进库前俩炮仗就吵得不可开交。

  迟北被她烦得一个头两个大,直接把车子停在别墅的前院中央,他们住的别墅中庭空地面积很宽广,车道两旁种的都是绿植,因此植被面积也很大。

  雯峤气得不行,摔门下车的时候,没留意脚下的雪已然迭了薄薄一层,一个脚滑便扑倒在地。

  “噗!”

  迟北在车内看到雯峤那小短腿艰难跳下车又不幸栽倒的模样,忍俊不禁。

  噢不对,是幸灾乐祸。

  他下车从车头绕到副驾这边,雯峤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愣了下。

  “峤峤?”老婆没回应,迟北敛起笑容,心慌了。

  不等迟北徵扶起荀雯峤,脖颈处一冰,他条件反射跳起来。

  “嘶!吼!荀雯峤你!”

  迟北徵被雯峤丢进衣服里的雪团冻得跳脚的样子,完美取悦了荀雯峤,她如清铃般的笑声回荡在雪地中,放肆又美妙。

  迟北徵把厚重的外套脱了甩在雪地上,雪越下越大,再过会儿说不定都能打雪仗了。荀雯峤看到他气急败坏的动作,还以为他要报复自己,连滚带爬躲进车里,为了防止他进车里收拾自己,她直接从副驾驶爬到驾驶位要去关门锁车。

  奈何动作快不过迟北徵。

  迟北有时候真的很容易被自家傻老婆逗笑,都知道他要收拾她了,还往车上跑?是怕车不够小她躲得了?还是嫌他胆子小不敢在车里震?

  “啊!”荀雯峤拽着门把的手被迟北徵攥住,他捏着她细细皓腕,松了松领结。

  “你干嘛!”这熟悉的动作让荀雯峤霎时回忆起了两年前的今时今日,自己在他那辆乔治巴顿上,被肏得死去活来,神志不清的情状。

  “我警告你迟北徵!你要是今天还敢在车里……我就!”

  “就怎么样?”迟北欺身上车,关车门时带起一阵寒风飞雪,雯峤往里瑟缩了一下要逃去副驾,被迟北拦腰禁锢,整个人被按在他腿上。他周身布满了邪气,胸膛贴着她后背,说话间共鸣感格外明显,“你是不是想起前年我们在后座做的画面了?”

  此情此景,怎么可能不勾起那段羞耻的回忆?

  迟北故意压低嗓音,两指捏着雯峤下巴轻轻摩挲,“我可记得是你先亲我,撩拨我的。”

  雯峤甩头,“哼,明明是你先硬的!”

  “噗!”迟北笑出声,他揽着雯峤小腹,更贴近自己的,“那现在呢?是我先硬还是你先湿的?”

  今天雯峤穿的牛仔裤,迟北扣开一颗手就灵巧地钻了进去。

  “迟北徵!!!”雯峤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上次再如何,都是在自家车库里做的,今天可是在前院!万一周围邻居自上往下看到车子平白无故停在中庭,用膝盖想就知道这家男主人和女主人在做什么勾当了。

  雯峤奋力抗拒迟北煽风点火的指尖:“不能在这里!迟北徵!你住手、咿呀!”

  迟北毫不客气地伸进去两指狠狠一捅,屈指翻搅的动作不太顺,他索性将人压在了方向盘上,让雯峤摆成跪姿趴着,他用自己的身躯完完全全笼罩住她的,“你记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你就是现在的姿势,想要爬到另外一扇车门逃出去,却被我用领带反绑住,连车钥匙都拿不到。”

  “你可真是笨死了,急得我像现在这样……”迟北解开自己的皮带扣,随手扔到副驾上,他稍事分神,领结处便是一紧,卡在他喉结那儿。他略一低头,带尾被一只白皙的手拽着,正要抬头,领带被抽更紧。

  “像现在这样?”荀雯峤得意地往后一撞,使得迟北徵背靠回车椅背。

  他抽出塞在她体内作乱的手,举起双手投降状,只是右手那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格外扎眼,透明的液体从指头慢慢滑溜到迟北的手心,他面上仍是人畜无害地假装被征服,拇指却是极其骚气地揩掉掌心蜜汁,趁雯峤不注意,就抹到了自个儿唇上。

  荀雯峤在他腿上掉了个儿,手上仍是捏着他的领带,“瞧你人摸狗样的,怎么总爱走歪门邪道呢?”

  话毕,荀雯峤一手拔了车钥匙,像是抓住了迟北徵真正的命门。她拉着他领带把人拖下车,关门!

  迟北徵跟在荀雯峤身后亦步亦趋,只见她立定在他丢在雪地里的大衣前,凶巴巴地指使他:“捡起来!”

  迟北徵乖乖照做,却在起身那刻把大衣兜头罩在荀雯峤身上,雯峤一下子昏天地暗没了方向,手里的领带握松了,直接连人带大衣被抱起,她又听到开门声。

  “唔!”她整个人被丢在了驾驶座上,还没把迟北徵厚重的大衣掀开,下半身就先一凉,然后迟北板寸头有点刺刺的脑袋就从他自己的大衣下摆钻了进来,枕在荀雯峤的两座起伏的小山峰间。

  “今天老子就在车里!正面上了你!”迟北咬牙,唇上还沾着他刚刚抹上去蜜汁,润得他一个大男人,唇色却是娇艳欲滴。

  他恶狠狠地用臂力将雯峤的细腰搂紧,刚刚雯峤就出水了,他索性直接拉下裤裆拉链,拨开裤头掏出埋在两腿间硬得发热勃起的老二,把着头先缓缓进去试探一番,“艹!都这么湿了,还跟老子玩什么欲擒故纵?!嗯?”

  雯峤被迟北徵死死禁锢着,腰与臀部完全离开坐垫被他把控着,她蹬腿,反抗着:“迟北徵你给我出来!”

  “出来?”迟北还当真撤了几分出来,“你想得美!”

  一记贯穿到底。

  “呃!”雯峤被入得太深了,眼角瞬间痛得沁出了泪花,“迟北徵你混蛋!”

  “嗯,我混蛋!”迟北下身不饶人也罢,嘴皮子还贼溜,“你不就嫁了我这么个混蛋吗?”

  他边说边甩掉罩在荀雯峤身上的大衣,把嘴递到她脸蛋上方,他从来没有这么暴戾地对待过她。大概是这几天两人吵架他没开荤,堆积的欲望膨胀得将体内的暴力因子全然冲破,他掐着雯峤下巴死命吻她,吞她的舌头,一直没入舌根的那种。

  “唔!”雯峤觉得她尝到了一股怪异的酸甜汁液,但很快就被迟北徵喂给她的源源不尽的津液裹挟着吞噬。

  迟北舌头伸缩的动作有意识模拟着他下身挺进雯峤花穴的动作,他一下又一下在只属于他的领地里鞭挞,时而闭眼发力,时而眼睑微眯,眸中光芒四射。

  雯峤渐渐被他顶弄得起了欢愉之意,眼角开始发媚,脖颈随着后仰的动作泛着一层薄汗,下处花穴开始一张一缩地配合起迟北的进攻。

  迟北瞧见她尝到甜头的模样,想起两人连日来的争执,她不给他上床,他每晚偷偷潜回她身边才能安睡的憋屈……报复似的,隔着羊绒衫在雯峤心窝处的乳肉上咬了一口。下手重了,雯峤隔着好几层布料都感受到了疼,她气得在迟北身上拍打,指甲也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乱挥,迟北被她刮得有些刺痛,却引发了下体更炽热肿胀的贪欲。

  迟北想把雯峤抱起来,压到方向盘上后入,一别头却看到雯峤的两腿不知何时,抵在了方向盘把上,脚丫子只差没伸进孔洞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