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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第7节(1 / 2)





  车到电视台,东西是贺骁给齐厦拎上去的,齐厦和女助理上楼碰上一个综艺节目制作人停下来聊几句,贺骁被工作人员带着先去看休息室。

  贺骁把防尘袋挂在衣架上,先看了下休息室的环境,伸手敲敲化妆镜,连着更衣室上下里外扫视一阵觉得都还妥帖才放心。

  齐厦和女助理还没进来,他手伸进衣兜,想到什么推门走出小露台。

  贺骁刚把露台的门关好,就看见灯火通明的休息室门开了,齐厦瞥一眼走廊,翩翩然地走进来。

  贺骁手里烟顿住没急着点,透过一扇窗,齐厦走到衣架边上拉开防尘袋,叹了口气。

  外边天黑齐厦不容易看见他,贺骁干脆站着没动。

  而此时齐厦从防尘袋里取出军绿色的帆布衬衣和工装裤,这是他自己精心搭配的一身比较直男的打扮,灵感来自于他的新保镖。

  助理想必不会允许他穿着那个上台,但他有自己的办法。

  齐厦本人觉得换一下形象面对粉丝也没什么,他在圈里混到现在最终还是靠演技,平时综艺谈话节目上偶尔本色一下又何妨?他也不是撑不起。

  上次酒会上那种gay气十足的兰花纹绣款,他穿在身上哪哪都不舒坦。

  衣服拿出来搭上椅背,齐厦又走到化妆镜边上,慢悠悠地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长方形的小块,剥开锡纸咬了一口,一边吮着一边抬起下巴,手里的巧克力对着身上丝绸衬衣一下划了下去。

  隔着一扇窗,眼看他雪白衬衣从肩头到胸口的位置落下一道深棕的印记,贺骁:“……”

  他好像知道齐厦又要出什么奇招了。

  贺骁烟夹在手里捏了捏,可能说出来没人信,他看过齐厦的片子其实不少,十岁那年在开普敦远郊林区的基地,他偷父亲的枪去单挑后院养着的狼落了一身的伤。这边的人觉得实在不能再放任他在一帮战争狂热分子中间长大了,想把他从他那个跟枪炮杀戮打交道一辈子的父亲身边带走。

  说服他也是需要策略的,他和魏央央的母亲捎带了许多和平年代正常儿童有关的东西去看他,其中有一系列的中国的儿童电视剧和电影。

  当然他是为战斗而生的,这些小情小调无风无浪的东西他不太看得上,但人最后没被哄过来,养伤躺在床上的一个月动弹不得还是把这些东西挑着看了。

  总之作为童星的齐厦那个时候十分高产,每换一部片子都是他,由不得贺骁不注意。

  但等贺骁能爬得起床,这些东西就扔到一边再不关注,本来他也不怎么感兴趣,那一年他已经开始学搏斗和射击。

  如今看来时过境迁,齐厦怎么好像有些东西就停留在那个年岁了?

  但贺骁没打算进去,这种伤不着筋动不着骨的事,齐厦自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戳穿撞破他都不会做。

  他干脆走到关上的门后边露台角落的位置斜靠着墙,彻底消失在休息室视野可及的位置。不知道齐厦要多长时间,掏出打火机把烟点上了。

  但他忽略一件事,他现在正对着更衣室。

  更衣室是一个被整面玻璃幕墙封起来的圆台,沿窗一周挂着厚厚的遮光布。

  贺骁吸了一口烟,厚重布料和墙壁间一条不小的缝隙,灯光忽地投射出来。

  他顿住了。

  只是一个转头,眼光穿过缝隙,正是更衣室一个斜角的画面。

  而齐厦就长身玉立站在那,背对着他,几乎整个正面却从镜子反射过来,齐厦修长干净的手指挑开皮带搭扣。

  高楼下街道的嘈杂都在瞬间消隐,贺骁似乎能听见“噌”地一声。

  就像是一段迷离乐章的第一个音符被敲响。

  外头休息室的灯光闪烁几下突然熄灭,整个世界倏忽混入靛蓝天幕笼罩的沉沉晦暗中,帘幕缝隙后炫目的亮黄,恰如一抹聚光打在混沌漆黑的舞台上。

  舞台中间的人缓慢滑动的喉结下衬衣衣扣被他颗颗解开,先是精致的锁骨,而后是胸膛,肌肉薄而紧实,皮肤白得好像一块润玉雕成。

  贺骁目光逐渐灼热,女助理今天是怎么说的?

  “他是个天生的演员,他的光彩全在镜头前和舞台上……”

  是啊,多么诱人多么美,贺骁眼神就像鹰隼锁着猎物似的紧紧不放,拇指和食指捏着烟猛吸一口,那是他的欲望之源。

  而齐厦身上衬衣已经褪下,整个优美紧实的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

  舒展的肩背和紧实腰腹,每一寸线条每一厘的起伏都是精心琢饰的杰作,透过几面镜子侧面正面光影交错,迷离到醉人。

  贺骁手里烟又抽了一口,他甚至能看清白玉般的精实胸膛上两点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立。

  像是被抚摸过,更像是等着一场爱抚。

  灯光下的人已经拉下长裤的拉链,浑然不觉,令人血脉贲张的情色,偏偏又像草原上被猛兽窥伺的鹿一样无辜。

  是的,无辜。

  “他的心思都在戏上,平时很多事难免疏忽……”

  所以他看着,齐厦可以继续他的无辜。

  在这个夜雨欲来的潮热傍晚,空气都似乎黏稠,全世界灰暗成一片虚无,贺骁目光始终精准地捕捉灯下人的位置。

  他抽烟的力道很重,速度却很慢,跟着那个人动作的韵律,似乎能听到野兽的喘息声。

  “你要替他判断,会替他做决定,但不能当面质疑他,要把他当成爱人似的哄着,捧着,看着……”

  贺骁又狠狠抽了一口烟,浓重的尼古丁气味猛地涌入肺腑,隔着一扇不算厚的玻璃,齐厦身上终于只剩下最后一片聊以蔽体的布料。

  隔着一层布料,圆润的弧度非常诱人,捧着,他好像也真能捧起来。

  晦暗中青烟猛地炸开,又在眼前升腾,袅袅舒展的青色藤蔓,远近虚实呼应交错,就像是把灯下诱人的身体缠缚禁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