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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1 / 2)





  “你还有替身的吗?”

  “有啊,比如以后再接到什么吻戏、床戏之类的,你就不用吃醋了。”

  冉云素佯怒地瞪他一眼,“可是那个人长得和你也不是很像啊,我一眼就看得出来。”

  “这就对了,你看我的粉丝们都看不出来,只有你一个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你比他们更加了解我,对不对?”他凑在她耳边,语气十分暧昧,勾起的唇角蹭在她的发梢,就像蹭在她敏感的神经上一样。

  冉云素不好意思地瞟了一眼司机,发现那位大叔端坐前方、目不斜视,老神在在地安心开着车,仿佛他俩完全不存在似的。

  烈风伸过手臂揽在她腰间,“persephone,程普芬,她真的是你妈妈?”

  “生物学意义上的。”

  烈风鼓了下腮帮子,做了个了然的表情,“我在法国见过她一次,看起来真年轻,那声岳母还真叫不出口。”

  “……”冉云素看向他,“法国那么大,你们怎么会遇到?”

  “有次在巴黎拍外景,然后我们去了一家餐厅吃饭,碰巧她也在那里,她旁边一个小姑娘还跑过来跟我要了个签名。”

  “程诗如,她是persephone收养的女儿。”

  烈风恍悟地点点头,“小姨子?”

  “……”认亲认得还真快,“可以换个话题吗?”

  “好啊,”烈风的视线悠悠投到车窗外,又缓缓落回冉云素的脸上,他双眸荧亮,低声说,“从机场回家的路怎么这么长?”

  “……”冉云素抿住嘴唇,只觉得车子的引擎声渐重,速度明显在加快。看来司机大叔还是耳聪目明、深谙世事的。

  魏嫂听见车子回来,赶忙去开门。

  大门一开,烈风打横抱着冉云素一阵风似的刮进来,吓了魏嫂一跳,“这……这是怎么了?”

  “没事!”烈风抬脚蹬上大门,“累了,早点休息。”

  冉云素搂着他的脖子,害羞得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怎么也不肯抬起来。直到感觉自己被扔到了床上,才睁开雾蒙蒙的双眼。

  她这梨花脉脉地一望,迅速就点燃了烈风体内某根引信。“你今天很漂亮,但是穿得有点复杂……”他的唇贴在她耳边,双手在她琐碎的钮扣上忙乱着。

  “烈风,你瘦了好多,这次回来可以好好吃饭了吗?”冉云素的指尖心疼地勾勒过他线条明显的锁骨和肩胛,吹在脸颊上的呼吸渐重,她闭上了眼睛等待他那久别重逢的一吻。

  “我会好好吃的,好香……”他温润的唇轻轻落下来,仿佛蝶翼般在她的嘴角颤动了几下,随即迸发出蓄积已久的热情,带着灵魂深处对她的炽热渴望。

  对冉云素来说,她最爱的是云雨之后彩虹漫天的美好心情,她小鸟依人般靠在烈风的胸口,安静地倾听他满足的心跳,就像漂泊半生,终将安稳。

  “我帮你洗澡,然后我们一起聊天、睡觉,好不好?”烈风轻轻回吻她的额头。

  “你飞了那么久很累了吧,先睡吧,我自己可以的。”

  冉云素扶着墙壁单腿站起身,微微晃动身体保持平衡,伸手拿过倚在墙边的拐杖。

  烈风枕着胳膊侧卧在床上,看着冉云素吃力地撑起拐杖,右侧虚空的裤腿还拖在床上,呼吸中像是被突然塞了一团棉花。

  他呼啦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跳下床,“还是我来吧——”

  烈风一手搂过她的肩膀,一手拿走她的拐杖,随即将她抱了起来,“我喜欢一起洗。”

  作者有话要说:  秦烈风:大哥,最近你是不是有点儿抢戏了?我可是影帝,你表太嚣张。

  秦烈峥:是么?有吗?我这人一直都是,帅而不自知……

  秦烈风:喵,给我滚出来,说好我是男主的对吗?你敢不敢写成双cp?

  喵:……我我我,再看会儿留言哈……

  ☆、卑微到尘埃里开出花朵(三)

  烈风沿着楼梯缓缓走上二楼,冉云素果然坐在画架边认真地涂涂抹抹。暖色朝阳从窗口柔柔地探进来,抚在她松软微乱的秀发上,打出一层光晕。

  他从身后揽住她,嘴唇驾轻就熟地找到她小巧的耳廓,“干嘛一大早就起来用功?让我看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都画了什么?”

  他的声音懒懒软软的,还带着初醒的混沌,吹在耳鼓上既温柔又性感。

  烈风绕着画室走了一圈,“……我在弹琴,还是我在弹琴……你就那么喜欢我弹琴的样子吗?”

  冉云素点点头,“上中学那会儿,经常在做作业的时候听到你的琴声,隔着一扇门,我想象过很多种你弹琴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才有机会仔细看到。”

  “是啊,我那时候专门捡你做作业的时候练琴,很希望你能跑出来骂我太吵了,最好狠狠地跟我吵一架。”他转回她身边,倚在边桌上,抬手用指背蹭了下她的脸颊,“可是你一次都没有,我还挺失望的。”

  “你弹得那么好听,我为什么要跟你吵架?”她仰起头微笑看着他,整个人小奶猫一样放松而柔软。

  “脑—残—粉——”烈风解开她的工作围裙,“走了,去吃饭了,以后每天都弹给你听。”

  “每天?”冉云素有些惊喜地瞪大眼睛。

  “我最近的工作安排都在鲸市,远一些的也可以当天回来,所以,你会不会很开心?”

  “那你就有空给我当模特咯——”

  烈风面露难色,“那种……需要一个姿势摆很长时间吗?几个小时?”

  “嗯,也不会太久,一幅画的话,一星期差不多可以画完的。”她看着他紧蹙的眉毛,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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