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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1 / 2)





  训练室早就挤满了,他们自己人都看不到,怎么可能便宜外人。

  幸好有人机灵,在星网上直播对战,然后帝国军校就出现了一个奇特的场面。

  许多学生站在机甲训练室外,用星网观看里面正在进行的战斗。

  雪莱和艾迪拉着手,站在贺星礼身前,仰着头问他道:大哥会赢吗?

  他们知道的要比外人多,温提安出身武斗世家,她自身也是个武斗天才,如果郓言身体没有残疾,要赢肯定轻而易举。

  可是医师说,郓言的战斗力不足巅峰时期的一半。

  贺星礼看着星空中盘旋的机甲,坚定地说道:他会赢的。

  雪莱皱着鼻子,小声哼道:如果他连这点实力都没有,等我长大就可以打回去了。她还没忘记郓言给他们上课时,只用一只右手就打败他们的事情,而且郓言当时还在哄狗狗玩!

  出人意料的是,郓言操纵的机甲并没有采用迂回战术,他直接驾驶着机甲,朝着温提安的方向前进。

  大殿下是想直接冲破包围圈吗?这太疯狂了。

  只要温提安设定所有机甲共同攻击,一瞬间就能编织出一张火力网,把郓言包裹住。

  在台下人发问的时候,郓言的机甲已经冲到了温提安面前,而温提安确实发动了火力网。

  就在下一秒,郓言侧身闪过,从右侧包围圈跳跃出去,但他的右臂还是被擦中了。

  他是想借这个机会甩掉一部分机甲?

  左侧的机甲重新聚集过来的时间,已经足够郓言操纵着机甲跑远,明明是同样的机甲,他就是跑的比别人快一些,同时还能借助蛇皮走位时不时甩掉几架机甲。

  这些带着自动操纵的机甲,没有人类操纵的灵活性,温提安却一直咬着郓言的尾巴,丝毫不减注意力。

  十分钟过后,郓言身后只有温提安了,但他已经离任务需要炸毁的小行星很远了。

  一分钟后,他单挑温提安,把她干翻。然后转头对上陆续追过来的机甲,再逐个击破

  等他一路爆破,重新返回小行星周围的时候,敌方已经没有可以战斗的机甲了。

  离任务结束还有五分钟,他轻松发射武器,毁掉小行星,操纵着机甲往相反方向跑去。

  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小行星爆炸的火光,映衬的他如同战神一般。

  所有人都沸腾了!这题居然还能这么解!

  雪莱和艾迪蹦起来拍手,一起加入欢呼的海洋。

  温提安从机甲上走下来时,头发已经完全汗湿了,她不以为意地拨走眼前长发,神色复杂地看向郓言。

  如果换作她来解题,她也是选择调走一部分兵力,然后偷袭,再逃跑,撑到时间结束,完全不会去想把敌方全都歼灭掉再完成任务。

  因为在她的潜意识里,第一反应就是这怎么可能。

  目前星际上顶尖机甲之间的实力,差势并不大,除了以量取胜,就没有更好的方法了,妄想以一敌百,更是天方夜谭。

  可郓言以一场生动的教学告诉他们,这并非不可能。

  也难怪虫族见了大殿下,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校长笑着看向奥格斯,您觉得怎么样?

  奥格斯微微笑着,陪着鼓掌:如果是在以前,他会直接干掉敌人,而不是采用迂回战术。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战术都是虚的。

  郓言从机甲上跳下来,看到精神还有些恍惚的温提安,鼓励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玻璃罩退散,台下的观众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比之刚才,更加崇拜郓言。

  有人大声喊道:您是怎么打败那些机甲的!

  虽然除了温提安之外的机甲都是ai操作,可它们的实力并不是虚的。郓言重新戴上手套,眼皮子都不抬:每架机甲都有弱点,需要你们自己去观察。

  他从台上走下来,和奥格斯他们走向下一个参观环节。

  经过一番热身,郓言的精神也活泛了些。

  中午他们在帝国军校用的餐,下午,又去隔壁校区参观之后,便回到王宫。

  郓言和奥格斯一起视察帝国军校的事情,又在星网上掀起了波澜。

  许多星际商人表示,他们要再次出航了,因为这个星球重新拥有了保护神。

  回到皇宫,奥格斯还要继续处理政务,雪莱和艾迪回到自己的宫殿中学习去了。

  大厅外面的花园里,已经换上了无害的百合花。

  郓言揉揉鼻子,他不是很喜欢这种过分刺鼻的香气,便让人把大厅里的窗户全都关上。

  仿哥特式建筑内,郓言怀里抱着狗狗,七彩窗户中透出来的光打在他身上,室内空气都变得有些沉闷而又混浊。

  半小时后,宫廷长告诉他,贺星礼又来了。

  郓言打了个哈欠,他正在阅读联邦法律,这是一部很厚的法典,狗狗在他怀中睡觉。

  他想了想,让宫廷长放行。

  贺星礼抱着一个很大的纸盒子走了进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蝴蝶结有什么特殊的偏好,盒子上面也有粉色蝴蝶结。

  他把盒子放在桌面上,期待地看着郓言,冰川蓝的眼珠格外明亮:这是我作为上次失误的弥补,大殿下可以拆开看一看,是否合您心意。

  郓言高大的身体靠在沙发上,一只脚支在桌子上,如果他动弹,怀里的狗狗就会被惊醒。

  所以他只是动了动脚,黑色皮鞋踢在盒身,里面的东西有些沉,并没有声响。

  贺星礼一直在看着他的动作,有点紧张地吞咽口水。

  这里面是什么?郓言问他,你帮我拆开吧。

  这个贺星礼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他,又问道:大殿下很喜欢doggy吗?

  你是在说它?郓言单手托起窝在他手心里熟睡的狗狗。

  对,doggy是我给它起的名字。大殿下给它起新名字了吗?叫什么?

  狗。

  啊?

  我是说,它就叫狗。郓言理直气壮地说道,起名字太麻烦了,它是狗,就叫狗吧。

  贺星礼噗嗤一声笑出来,眼角的痣随着他的动作,像活了一般。

  郓言放下腿,坐直身体,很平稳地托着狗,用另一只手解开盒子上系着的蝴蝶结,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因为是单手,还要顾及不撕坏它,动作格外缓慢,明明只是拆开盒子而已,在贺星礼眼中,却有着不一样的色彩。

  解掉蝴蝶结之后,剩下的就容易多了。

  打开盖子,里面放着一套衣服。

  郓言抬眼看贺星礼,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