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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1 / 2)





  “阿姨说得对。”金南国点头,“你拖着这样的身体去工作,只会加重我们的工作负担,别再说这样的话了,社长那边已经准了你两天假,等养好了身体,再开始工作。”

  “那怎么行,再过两天就得去台北开演唱会了,工作堆积下去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更没时间。”

  权志龙这个时候把心放在工作上面,金南国倒是很安慰,上前拍了下他的肩:“你能这样想就好,以后别再这样乱来,这次就算了。”

  权志龙皱眉,还想为自己争取,倒不是他真的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工作,确实,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对工作对粉丝的忽视让他现在很愧疚,想要补偿的心思很强烈,可更多的,他还是怕停下来便陷入无法自拔的情绪当中,现在的他根本不敢低估那人对他的影响力,两天什么都不干,只是想她的话,他真的会崩溃的。

  可是所有的人都不同意权志龙现在工作的话,权志龙也的确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但权志龙也有自己的办法,这一整天被关在病房里,第二天趁着所有人都不在的时候,强行退了病房,然后赶去了公司,大家都见他状态很好,也以为是医生的同意,念了两句便让他投入了紧张而繁重的工作当中。

  权志龙这一次什么多余的心思都没想,工作已经占领了他全部的生活,连上网关注娱乐新闻的时间都没有了,粉丝们对他这种像是上了发条的紧张状态不能理解,只能一遍一遍的通过网络邮件甚至信件的方式,叮嘱他注意保重身体。说实话,权志龙觉得这样日子反而充实,前提是不要去想她,因为一想心还是会痛到不行,好像根本不会有痊愈的那么一天。

  10月20日和21日,bigbang要在台北小巨蛋连开两场演唱会,他们对台北倒是一点都不陌生,只是提前一天去开了发布会而已,然后演唱会结束,22号又直接飞往了菲律宾的马尼拉,24号他们得在马尼拉体育馆开演唱会,就真的像权志龙自己所说,他们只会越老越忙,工作也只会越堆积越多。

  与权志龙相反的是,景荣反而没以前好了,不管她怎样呼唤,怎样用心的去感受,都感受不到原主的任何反应,就好像……她真的消失了一样。

  一想到这个可能,景荣脸色微变,其实最初在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她也想过原主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她要是真有本事把自己召唤来又送回去,为什么连个男人都搞不定?只是在决定接受这个任务的时候,景荣便选择了相信,相信这会是她回家的办法,也是唯一办法,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段日子以来,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纠结,一次次背弃了自己的原则,把那样一个骄傲的男人折磨成这样,就连完全无辜的郑允浩,也被牵扯了进来,她没有后路可走了,也根本不想回头,如果原主现在告诉她,自己回不去了,她会怎么办?

  浴缸里放慢了热水,渐渐有雾气升上来,让整个浴室看着像是烟雾缭乱,景荣坐在浴缸里,不着寸缕,雪白的肌肤,一大半沉没在水里,被浮起的白泡沫遮挡住,只留下雪色的脖颈,黑如黛的长发,已经眉目如画却气质冰冷的一张脸,这仿佛是纯白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景荣的唇被衬托得鲜红欲滴,带着一种不太自然的艳丽,有种夺目惊心的美感。

  景荣坐在浴缸里,并不是为了洗澡,她右手上一把精致的水果刀,放在左手腕上的血管处,蹭着肌肤,微微的挪动着,灯光下锋利的刀刃闪着微微的寒光,景荣一点都不怕,好像是在玩一个游戏,脸上甚至还带着好整以暇的笑容,她紧紧盯着自己的手腕,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的声音。

  “薛景荣,你曾经躺在浴缸里吃安眠药,应该知道,我这一刀下去的效果,绝对不比你吃下一整瓶安眠药的效果差,对不对?”景荣脸上扬着堪称温柔的笑容,“不想出现是吗?躺在病房里,快要油尽灯枯了的薛会长你知道吗?听说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薛氏在你的手里发扬光大,如果我这一刀下去,你说他心愿破灭了之后,还撑不撑得住?”

  安静的空间里只回响着景荣一个人的声音,就好像她在自言自语一样,景荣也不生气,她甚至笑得更加灿烂了:“嗯,看来你也很想知道,你在薛会长心中是什么地位了,对吧?很好,我们终于观念一致了……”说着,景荣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就好像是在喉咙里呢喃一样,刀越逼越近,甚至能看到透明的肌肤上慢慢显出的红痕。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以为发不上来了┭┮﹏┭┮

  第98章 生离死别

  第98章 生离死别 第98章 生离死别

  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白皙的肌肤,勒出一到红痕,颜色越来越鲜艳,甚至几乎都能看到鲜血在下一秒钟渗透出来,映在眼底化成满世界的惨烈,如果最一开始,景荣只是试图用这种方法把原主逼出来的话,那么现在,她是真的很想这样一刀割下去,如果原主一直不出现,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真待在这个世界,还不如赌一把,要么死,要么回家。

  景荣闭上眼,右手正要一个用力刺下去,就在这电石火光之间,她的手像触电一般,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甩,一个清脆的声音,精致的水果刀已经掉在了地上,闪着寒光的刀刃上,还有一丝丝鲜红,近乎诡异的艳丽。

  景荣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顿时怔住了,手腕上的那道细痕中,正慢慢渗透出丝丝鲜血,她一点也察觉不到痛楚,只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放在她左上方梳洗台上的手机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尖锐的铃声打破了满室诡异的气氛,景荣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动作,铃声孜孜不倦的响着,第一遍没有接,又开始了第二轮,景荣微眯起眼睛,最后还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是陈医生打过来,景荣接通,还没说话,那边就听到陈医生沉痛的声音:“社长,请赶紧过来一趟,会长他……怕是不行了。”

  景荣一怔,手机毫无预兆的掉落在地上,金属的外壳砸在一旁的刀刃上,又想起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景荣没想过,第一次近距离的面对生离死别,竟然会是在这个时候,薛会长与薛景荣本人不同,薛景荣出事之前她完全不认识她,再加上本尊作得一手好死,景荣对她彻底没了好感,更别说替她惋惜了,但是薛会长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在她生命中出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人,她再怎么冷心冷肺,也做不到全然的无动于衷。

  景荣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匆匆穿上衣服便往医院赶,掉在地上的手机也没有捡,事实上陈医生说“怕是不行了”,其背后的意思就是真的不行了,薛会长病重的日子,大家随时都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只是当这一天来临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兵荒马乱,景荣赶到医院的时候,薛会长住的这层病房,一向安静肃穆,平时走廊上人都难看到几个,更别提有多大的声音了,可是这个时候,这里却嘈杂的有点像菜市场,除了景荣,其他人都到了,薛太太,薛会长那一双衷心的秘书和助理,还有备受薛会长喜爱的张井然,另外他旁边还站了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年轻一个年长,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臂弯处还夹着一本漆黑色记事本。除了他们,外围还有负责薛会长病情的所有医生和护士,不算小的病房里,一下子涌进这么多人,满满当当的,陈医生担心焦急的往门口看一眼,就看到脸色苍白头发凌乱着奔过来的景荣,立刻双眼一亮,高声说道:“会长,薛社长到了!”

  床上,气若游丝目光浑浊的薛会长,听到这句话也稍微亮了亮,其他人见状,纷纷给景荣让开位置,连趴在薛会长身上伤心的薛太太,都被助理扶着挪开了些,薛会长什么话也没说,仔细的打量着女儿的眉眼,每一个表情,似乎要将她牢牢的记在心里,明明以前不见得多么亲近,可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发现最令他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骨肉的。

  薛会长盯着景荣看了许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那么漫长,但其实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薛会长吃力的抬起手,握住了景荣放在床边的手,断断续续的说道:“好……好好……的……”说完,薛会长的头便往旁边一倒,双眼闭上,像是电影中的慢镜头一样,他的手也从景荣手上滑落,“爸——”

  景荣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已经阖上了双眼的薛会长,刚刚喊出来,旁边又想起了薛太太撕心裂肺的声音,景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推开了,旁边的医生们围上去一阵检查,最后转过头来,用沉痛的目光和语气告诉他们,薛会长已经去世了。

  景荣忽然觉得这就像是个闹剧,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哭声,好像死了父亲的人是他们一样,可是那个真正最应该哭的人,却始终都不出现,景荣也没有哭,不是不想,而是哭不出来,眼眶憋得通红,就是没有眼泪掉下来,从薛会长断气那一刻,她就一言不发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忙里忙外,好像她是个局外人一样。

  连薛会长去世她都不出现,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好坚持的?景荣低头,终于看到手腕处的那一抹深色,之前的艳丽被深邃所取代,但都同样的怵目惊心。

  薛太太撕心裂肺的哭了一个多小时,哭得浑身瘫软在地上,张井然和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边劝了很久,薛太太只顾着哭泣没有理会,而景荣则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谁说话她也听不到,当然哭也是一门技术活,养尊处优的薛太太嚎啕大哭了一个多小时,也累了,哭声渐渐变小,年长一些的男人看着她说:“薛太太,节哀顺变,会长委托我们事务所在他去世后,公布这份遗嘱。”

  薛太太一顿,猛地抬头看了眼对方,没有做声,然后转头看了眼景荣,对方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说道:“抱歉,薛社长目前完全不再状态,所以先公布您这份。”

  也不知道薛会长的律师跟薛太太说了些什么,她刚刚稍微稳定了些的情绪,再一次奔溃了,捂着嘴大哭了半响,又一次看向景荣,见她仍然什么反应也没有的坐在沙发里,薛太太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一把推开扶着自己的助理,一步一步往景荣面前走去,气势汹汹的样子,一站到景荣面前,在所有人的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用力一挥掌,景荣毫无预兆的被她这一甩倒在了一旁,苍白的脸颊上顿时就出现了几个鲜明的指痕,张井然忙过去扶住她,目光微冷的看着薛太太:“薛太太,请您自重!”

  “自重?”薛太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她的脸色未必就比景荣好,只是少了那几个看着怵目惊心的指痕而已,“到底是谁不自重?!”薛太太目光冷然的盯着景荣,见她低着头依然没有反应,垂下来的头发甚至把眼睛都遮住了,上前准备要把她的头拉起来,张井然这一次很及时的制止住了她,语气冷然的说:“薛太太,虽然您会长的太太,但景荣更是薛氏集团的社长,将来还会是下一任会长,作为一社之长,是断不能让您这样任意打骂的。”

  薛太太强忍着要掉下来的眼泪,用似乎要把景荣刺穿一般的目光盯着她:“薛景荣,你怎么还好意思出现,如果不是你一次又一次将老爷子气得进医院,他怎么会这么快就离世?!你知不知道他一口气撑了多久,就为了多看你一眼,结果连不相干的人都到了,你还迟迟不来,既然不想出现,干脆就不要来啊!老爷子怎么会生了你这么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薛太太越吼越激动,双目都赤红着的,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张井然几人只能护着不让她对景荣动手动脚,至于她说什么,到底薛会长刚刚过世,薛太太情绪过于激动也正常,再加上薛会长那那两份遗嘱,在场的人确实没有完全阻止薛太太的发泄。

  或者说除了薛会长本人,谁也没想到他会立那样的遗嘱,薛会长以前风流倜傥,连薛景荣的母亲都管不住他,只是人到中年,娶了第二任薛太太以后,反而收了心,老夫少妻的组合恩爱异常,都以为薛会长对这位薛太太是真爱了,包括薛景荣,所以薛景荣一直那么仇视薛太太,甚至恨她恨到要死,就算大家都说薛太太没有孩子威胁不到她的地位,她照样把薛太太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其实不过是因为嫉妒而已,她的亲生父亲,对她都不闻不问,却对这个女人这么好,凭什么!一向偏激的薛景荣,把薛太太当成是抢了自己唯一亲人的仇人,恨之入骨。

  薛会长对薛太太不一般,而被认为是因为钱才跟薛会长在一起的薛太太,对薛会长同样很好,薛太太从十八岁的时候跟着薛会长,二十岁嫁给他,直到现在十年过去了,他们从来没有吵过架生过气,都说薛太太包容着薛会长的脾气,平时也嘘寒问暖,绝对顺从薛会长的话,跟薛景荣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就是最近薛会长一生病,一向保养得宜风度翩翩的外表,也显得老态龙钟起来,薛太太也没有丝毫的异样,医院有最专业的护理在,她也无微不至寸步不离的守着薛会长,把生活重心放在工作上面的景荣是完全没法比的,薛太太好像就真的把薛会长当顶梁柱一样,这段日子薛会长病危了几次,她就哭晕了几回,这样的情深意切,确实让人动容,都说生病的人最脆弱,最容易被打动,薛会长看着年轻的爱妻为自己做到这样,能不感动吗?

  薛会长病危,亲近的人为他担心,不太亲近的人就开始各种八卦了,最令人关心的自然是薛会长那令人眼红的家产的分配,前几年薛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薛社长,薛社长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后妈薛太太的关系,就差没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了,曾经还在某个公开场合对薛太太各种甩脸,让薛太太大失脸面,都说女人最小心眼,大家都在等着看财产继承完,得到股份的薛太太怎么给薛社长使绊子报仇雪恨呢,却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薛会长即便是病入膏肓的时候,头脑也比一般人要清醒许多。

  薛会长对薛太太其实还是不薄的,光不动产、存款、珠宝现金,以及他私人的一些产业,分了很大一部分给薛太太,至少能保证她后半生衣食无忧,并且还能维持现在这样的消费水平,但这些与景荣得到的,就实在不够看了,薛氏集团的股份,十分之一给了张井然,剩下全都是景荣一个人的,薛太太一分都没能拿到,可见薛会长平时对薛太太足够好,关键时刻还是更在意自己亲闺女的,毕竟血溶于水,薛会长一向精明,虽然不动声色,从来不干涉薛景荣和薛太太之间的明争暗斗,但并不代表他不清楚,相反她们的一举一动他全都尽收眼底,只是他不点破,然后在需要做决定的时候,会选择出最佳方案。

  就像这一次的遗产分配,薛会长算是釜底抽薪,彻底绝了薛太太和景荣对掐的资本,股份宁愿留给会给景荣提供帮助的张井然,也不给自己的枕边人,毕竟没他看着,谁也不知道薛太太会不会给景荣找麻烦——那是他的公司和他的亲闺女,他不想赌,干脆把这个可能完全扼杀在摇篮里,没有了得到薛氏的股份,薛太太在景荣面前便什么也不是,当然做得这么绝对,薛会长也出于相信景荣的基础上,以他女儿现在的心性,整个薛氏都在手中,她是不会把有兴趣跟薛太太过不去的,甚至说不定会因为他做的太绝,反而以后薛太太只要做的不太过分,她都不会介意。

  所以薛会长不是不为薛太太考虑,只是在所有人的眼中,不管薛会长给薛太太留了多少财产,跟薛氏集团的股份都是没法比的,可想而知,如果外界知道了这两份遗嘱,将会对薛太太报以多么大的同情心。

  正是连他们自己也觉得薛会长此举有些过了,才会想当然以为薛太太选在拉着景荣,更多的是在发泄对于遗产分配的不满,在张井然看来,他倒是愿意让薛太太发泄一回,之后不再提及,不然万一薛太太心中不忿,不顾脸面的找媒体公开这件事,对景荣,对死去的薛会长,都是不利的影响。所以连张井然,在听到薛太太越来越激烈的言辞时,也只是皱了下眉,想劝薛太太先平复一下情绪,并没有完全的阻止她说下去。

  就在薛太太越来越激动的时候,本来低着头没有理会的景荣,此刻忽然抬起了头,目光阴冷的看着薛太太,一只手僵硬的抚上肿起来的左半边脸,语气阴沉的像是从地狱中升起的一样,又慢又诡异的语调:“你敢打我?”

  被这样的目光和声音盯着,在场的人都感觉到了脊背发凉,薛景荣一挥手,张井然就被她挥开了,他看着自己空出来的双手,然后目光复杂的看着这个让他感觉陌生的景荣,一声不吭。

  薛景荣往前走了两步,十分近距离的面对面看着薛太太,红唇轻启,恶毒的话就从她嘴里蹦了出来:“贱/人,你要是嫌活得不耐烦,我送你下去陪我爸好不好?”

  因为薛景荣几乎是贴着薛太太的耳边呢喃的,所以除了她们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她刚刚说了什么,但是看气氛都知道不对劲,一时间众人都暗中警戒起来,准备一发现冲突就立刻冲上去把两个女人给隔开来。薛景荣回头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分说的让所有人都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薛景荣目光泠然的盯着薛太太。

  张井然会对着这样阴沉,眼神甚至带着几分毒辣的薛景荣感到陌生,可薛太太却一点也不陌生,她也不怕,反而笑了出来,因为薛景荣的这一面她是最熟悉的,于是她高声说道:“薛景荣,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吧?这几个月为了骗过你父亲,从他手里把公司拿过去,装得很辛苦吧?现在你父亲刚走,就迫不及待的撕下面具了?你想送我去见老爷子,为什么不呢?正好也让老爷子看看,他到底是瞎了眼竟然相信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薛太太说得很大义凛然,并不是因为有恃无恐,相反就是因为没什么可在乎的了,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年迈了病了,于是开始想念亲情,那个时候她不忍心拆穿,所以委曲求全,装作不知道薛景荣的意图,最后让他带着这样的欺骗离世,现在他人都不在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应该让世人都看看,这个两面三刀的女人,是怎样连她父亲都骗的!

  “我狼心狗肺?你以为你自己就很好,如果不是为了钱,你会和我爸在一起?现在说的这么大义凛然,难道不是觉得自己分到的太少了在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