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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导们所承担的压力越来越大,就算如此,也仍有大量哨兵得不到及时的疏导,同时这种情况,也加剧了阶级的固化。

  如果有什么方法,能代替向导安抚那些可能一辈子也没有结合希望的哨兵

  突然一声轻响从侧旁传出。

  陆烬朝立刻扭头去看,精神力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散发出去,什么也没能找到。

  听错了吗?

  陆烬朝眉头微皱,他佯装重新看向前方的外面。

  果然,相同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只是陆烬朝早就准备,一个健步冲去,一把扯开了厚实的帘子

  然后一脚踩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上面。

  不是吧!!!

  身形向前趴到的那刻陆烬朝拼命去抓旁边的帘子,想要稳住身形,他的手准确抓住了布料,然而还没来得及庆幸,就听到刺啦一声,那么厚实的帘子竟然直接被他扯烂了。

  他有那么沉吗?!

  不,是帘子被人动过手脚!

  陆烬朝终究没能避免这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摔倒,数米宽的帘子整个地盖在他身上,将人影遮得严严实实。

  但好像倒地的感觉不对?

  和脸产生亲密接触的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而是某个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陆烬朝的鼻子砸在上面都没感觉到多疼,也清楚听到了不属于他的心跳。

  布帘遮住全部光线,在全然黑暗的环境中,陆烬朝几乎是整个人趴在对方的身上。

  一种手段短时间内玩两次就没意思了。陆烬朝迅速调整好状态,恶胆向边生。

  行,之前在后台占我便宜上瘾了还想来一次是吧,那我让你来!

  他装作摔到了腿的样子,低低倒抽着凉气,艰难地挪动身体,摩擦不可避免,要的就是这种不可避免。

  双手从哨兵腰间划过,按上胸膛,稍微撑起身。

  厚重的帘子压在身上,有限的空气正随着两人的呼吸变得逐渐浑浊,帘子是柔软的,很容易在把它掀开的挣脱过程中,将一切弄成一团糟。

  庭院中有其他哨兵听到了露台处的混乱动静,抬头向上看去,却被栏杆挡住视线,只以为是窗帘出什么问题掉下来了。

  浑浊的黑暗之中,双手顺着胸膛来到领口,陆烬朝摸出来他穿着侍者的衣服。

  这让他瞬间想起了白天他从卫生间前去后台,那位想要提醒他走错地方,却被他用精神里催眠了的侍者。

  长什么样来着?

  啊,完全忘记了呢。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陆烬朝双手掐住哨兵的脖子,拇指交叠压在喉结上,稍微施加力道,带来轻微的窒息感,而愈发浑浊的空气会加重这种感觉。

  他清楚知道,窒息会带来一定程度上的快感。

  对方扶在他腰间,似乎按捺住了出于本能的反抗,陆烬朝在黑暗中凭借感觉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对方的薄唇,同时腾出来一只手,摸在西裤上。

  没穿衬衫夹。

  于是他一把将哨兵衬衣从裤腰中全部拽了出来。

  衣料被一股脑地向上推,露出劲瘦的腰腹,陆烬朝听到哨兵低低地倒嘶一口凉气,他从口袋里掏出曾经遮住他双眼的红色领带,迅速抓住哨兵要去整理衣服的手,试图将其捆住。

  紧接着身体被整个推开,向一侧躺倒在地,严实遮住身体的帘子混乱的翻动,这一次,陆烬朝终于听到了脚步声,透着股匆忙。

  跑什么。他心中暗暗发笑,向导在原地躺了几秒,才两手并用地掀开帘子,坐起身来。

  虽然没能看到,他也能想象得出林啸鸣离开时的样子有多狼狈。

  没过十几秒,有侍者慌忙上来,将陆烬朝搀扶起来,不断地对他道歉,陆烬朝拍着西服上的褶皱,笑着对有些惶恐的侍者说没关系。

  他望着脚步声消失的方向,因为名利社交而有些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抬手用拇指在唇角轻轻抹了一下,琥珀色眼眸微微眯起,神色捉摸不清。

  原来不是被他吓跑,而是要躲服务生啊

  也许在宴厅里被察觉到的观察视线不光来自于皇家守卫,在暗处看到那么多想要搭讪的哨兵站在他身边,啸鸣心里是什么感受呢?

  看到他对别的哨兵笑,身上沾染陌生的味道,只能默默地消化,惩罚一样将他压在杂物间里,用亲吻盖住属于其他人的气味,向大型动物一样覆盖领地,宣示着主权。

  甚至连他躲开休息的机会都不放过,都已经想他想到忍不住偷偷过来了,干嘛还不敢做点别的事呢?

  但不得不说,陆烬朝很享受这种被占有着的感觉,他从小到大明明不算缺爱,却仍迫切的想要被激烈的爱填满。

  陆烬朝将手伸进裤袋,拿出一颗小小的球状物,这是他从林啸鸣口袋里顺过来的。

  既然是执行秘密任务,怎么能犯如此大的错误呢?陆烬朝深吸口气,按捺住心中隐隐的兴奋。

  回去之后可有的玩了。

  第135章

  哨兵绕过所有监控和会被人看到的位置,步履匆匆地来到后台,他径直推开一扇门走进去,正坐盘腿坐在地上作着监听的普通人抬起头来。

  无论林啸鸣还是克伦威尔,顶着的都不是自己的那张脸,格勒尼苏的仿真皮肤溶胶能够随意在脸上涂抹,迅速改变一个人面貌特征。

  克伦威尔暂时摘下耳机,被林啸鸣不整的衣衫和些许狼狈的神情惊了一下:怎么了?

  随后他的视线向下,沉默了。

  盯

  唔,看起来是去偷懒摸鱼了。

  没事。林啸鸣深吸口气,整理着被陆烬朝一把扯出来的衬衣,领口沾上浅浅红酒唇印,喉结处被拇指按下的触感还未消退,带着轻微疼痛的,呼吸受迫的感觉。

  他绝不会让旁人碰到自己的脖子,更别说是这样掐住了,但当时,他面对着陆烬朝,生生忍住了想要还击的本能。

  在轻微窒息带来的混沌中,原本就高敏的感受被再度放大,相贴身体上传递而来的温度,动弹时产生的摩擦又经过衣料的加强。

  急促的呼吸扫在颈边,带着红酒的甜味,一片漆黑中仍然能够看清眼前所有景象琥珀色瞳眸里迫切的、狡黠的眼神。

  而远处传来侍者走上楼梯的脚步声,顶多再过上十几秒就会有人过来。

  衬衣被整个地扯开,向导甚至试图将他的双手绑住,真正打败林啸鸣的不是正在经历的事情,而是他被过分敏锐五感放大了无数倍的种种感觉。

  这也是他一直不肯让陆烬朝过多碰自己的原因。

  哨兵的五感一直以来都是把双刃剑,只是林啸鸣身为黑暗哨兵,之前从未感受过它带来的弊端,因为就算是极致的痛苦,也能够被默默消化。

  但快感是不一样的。

  林啸鸣两辈子里第一次体验这样的无从招架,从前不是没有向导想要对他挑逗,但基本上连他的身都近不了,而如今陆烬朝可谓是作威作福,什么招都用的出来。

  也怪他自己,明明在杂物间里就已经占过一次便宜了,结果还想故技重施,再来一次。

  结果被陆烬朝反将一军。

  最后的慌忙躲避更是让林啸鸣想给自己几个巴掌,他哪里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就好像前世的三十多年完全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