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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依赖第77节(1 / 2)





  师姐问道:“昨天那花捧的怎么样?”

  蒋易挑眉:“你也笑话我啊,师姐。”

  “我不是笑话,那表白墙都传遍了,今天早上我扫了一眼,挺有意思的。刚我看到你跟他在楼底下抱着呢,是同一个人吗?”

  蒋易摸了一把他的佛珠,塞里面去了,才点头:“嗯,是同一个人。”

  “追到啦?我看评论说追不上呢。”

  蒋易失笑:“追到了啊,他追我还不好追?他不追我,说不定我还追他。”

  “怎么?”

  “他是我初恋。”

  师姐觉得非常突然:“他就是你那初恋?”

  “可不是初恋吗?蒋易本来就念念不忘,现在人家追上来了,他可不得缴械投降。”周健过来调侃他,还夸赞玫瑰花挺香,他半夜都梦见自己陷入爱情的海洋。

  “你给我滚蛋。”

  师姐欣慰地表示:“真好,这么久不见了,还互相喜欢对方,这多不容易。”

  是不容易啊,但这世界上像蒋易这样痴情的人估计也不多,不会有那么多人傻不愣登地等初恋等那么久的。

  或许已经不叫等了,那叫习惯。蒋易这些年紧锁心扉,把靳融的影子困在自己身体里,别人进不来,他也不想放靳融出去。蒋易想这辈子应该就是非他不可了,如果不是他,那自己就宁愿不要。

  幸好靳融回来了,蒋易傻逼,他不计较以前的得失,甘愿做一个傻子,只要人回来了,怎么折磨他都行。

  “如果他再不要你呢?”那时候江贤问。

  蒋易想了想:“他要是再不要我,我就真的不给他机会了。”

  原本定好的一起出去玩,因陈演有比赛、靳融也有比赛,只能作罢。

  临近比赛,靳融练琴要练疯了,早上赶到蒋易学校送早饭,抱一下亲一下,就回琴房练琴,除了吃饭,一刻不离开。他比赛的曲子也难、很长,导师在假期还抽空给他指导。

  有时候出琴房了,天都黑透了,他突然才想起来给蒋易打个电话。

  后来国庆过了,他就得准备去新加坡比赛,出发前一天,蒋易喊着他出去买点东西带着。

  他俩以前就经常逛超市,不过这回还是分手后第一次逛。蒋易推车,靳融在旁边转悠,看,指哪儿拿哪儿。

  今天靳融疲惫,打了好几个哈欠,被蒋易抓住了:“这么困?”

  “我好久没这样练琴了,快疯了。”靳融埋怨,“我晚上做梦都梦见我在弹琴!”

  “梦见我了吗?”蒋易小声问。

  靳融耳朵可好:“梦见了呀,我不是天天梦到你?梦见你督促我弹琴,在旁边说我节奏不对,我死不悔改。但你又说,如果拿第一名就跟我好,我就一下子认真起来了,你说哪儿我都改。”

  “我可没说你拿第一名就跟你好。”

  靳融知道没套住他,失算地吐舌头:“想吃巧克力了,你给我买!”

  蒋易拿一盒放进去,又听靳融的话,买了几包干话梅。

  蒋易是来陪着靳融买生活用品的,去国外要用。毛巾肯定要买的,他觉得酒店里的都不干净,所以给他买了几块毛巾。还要买点别的,他在心里列了一个表,按照列表去买。靳融就不管了,跟在后面,发会儿呆还差点跟丢了。

  “你怎么稀里糊涂的。”蒋易嗔怪他,“二十好几的人还能丢了?”

  靳融耸肩:“想到以前的事儿了,蒋老师,以前你也带着我买东西。不过那个时候跟现在不一样。”

  “哪不一样?”

  “那时候都拉着我买,现在你也不跟我牵手。”

  蒋易无奈,牵住他的手,防止他乱跑,又怕他磨人。

  买完东西就是送他回家,要在楼底下抱一会儿,亲一会儿,好像谈恋爱。靳融亲他脸,亲他鼻子,就是不亲嘴;抱也抱,勾着脖子抱,气息都吐在他颈里。

  “我去新加坡你要想我,能不能每天给我打电话,哄我睡觉?”靳融磨蹭他,“酒店那么大,我一个人不行的。”

  “哄,哄你睡,你说什么我能不答应吗?”蒋易安抚他,“去新加坡不要乱跑,走丢了,我还得办签证了去找你。”

  “我不乱跑,我比赛呢,怎么乱跑呀?”靳融搭着他的肩,忽然想到什么,说道,“蒋老师,我要拿了名次,奖金都给你做彩礼好不好呀?”

  蒋易哼哼笑:“多少钱?”

  “好多好多钱。”他说“多”的时候,嘴巴就不经意噘起来,红红的,润润的,好想亲。蒋易圈他的腰,低头要咬一口他的嘴唇,他却偏偏躲开,扑了个空。

  “你是不是要亲我呀?”靳融明知故问。

  “嗯。”蒋易难得诚实,“想亲。”

  靳融就不给他亲,几次三番勾他嘴唇过来,又叫他扑空,惹得蒋易心急:“不亲你了,还拒绝我。”

  “那你要说爱我。”

  “爱你。”

  蒋易如愿以偿了,和他亲吻也许是全世界最快乐的事情。

  “要想我。”靳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