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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1 / 2)





  夏越揉揉耳朵,从前觉着袁尚是个特别孤僻的孩子,怎么上高中之后,变得这么恶劣了呢。

  下午第二节课,文艺晚会排练的时间又到了。

  王美璐走到孟怀远身边柔情款款的笑道:“怀远哥,老师又把咱们的主持稿子给换了,这下得重新背了。”

  孟怀远抬眼看了她一眼,寡淡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陈泽贼兮兮的吹了个口哨,立马起身给腾空间,而且还阴阳怪气的取笑道:“哟~~~怀远哥哥~~~~我走啦~~~晚上别忘记想人家啊~~~~”

  “……”

  孟怀远深吸一口气,抬脚用脚尖提起个椅子踢向陈泽。

  陈泽灵巧躲开,嘎嘎怪笑的跑走了。

  夏越挑了一节物理课,跑到礼堂来找孟怀远,在门口的时候就被陈泽给拦住了。

  “站那儿站那儿,你不上课来这儿干啥啊?”

  “找我哥。”

  听说有妖精勾引他,所以他过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妖精。

  “哎哎哎,好越越,你别去,你哥忙着呢。”陈泽嘴角浮现出挪揄的笑容:“有个女的一直缠着你哥,你别去打扰他的好事儿啊!”

  夏越挑眉:“长得漂亮么?”

  “漂亮。”陈泽竖起大拇指,说道:“就是你们高一的,那家伙那小身段,那软的,差点化你哥身上。”

  “是么?”夏越啧啧起来,故作疑惑道:“不对啊,这样身段够软够骚的,不是你最喜欢的类型么,你怎么不扑上去啊?”

  “那可不行,古语有言,朋友妻不可戏。”陈泽一本正经的说着,但是下一秒就破功了,叹气说道:“再说了,你泽哥啊,这些年五花肉吃多了,最近喜欢清淡一些的,那位王美璐同学太腻。”

  “……”夏越被他恶心着了,一脚踹开他:“滚滚滚滚滚滚!!!”

  这个年纪就是这样的,学校里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桃色新闻就会被传的众人皆知。

  就在文艺晚会准备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夏越家里出事了。

  他们家的麻将馆涉嫌赌博以及前面小卖铺无证经营,被有关部门给查抄了,所有的麻将机全部被没收,还被处以三万块钱的罚款。

  夏妈妈泼辣,跟执法人员吵,说什么都不让把麻将机搬走,最后差点把她给拘留了,夏妈妈一着急,心脏病犯了。

  夏越赶到医院的时候,夏老三正坐在医院走廊里等着呢,罗文清陪他坐着,冯望帮忙去办手续。

  “我妈呢,我妈呢!!!”夏越眼睛都直了,气喘吁吁的跑过来,就开始四下找。

  他接到电话的时候腿都软了,上一辈子,母亲的早逝是他最大的伤痛,所以这辈子他竭尽所能的照顾母亲的身体,而这些年,夏妈妈的身体一直都在好转,突然间说进医院了,夏越完全接受不能。

  “你妈好着呢,给里面检查呢,刚才醒了还嚷嚷要人家警察偿命呢。”罗文清拍拍他肩膀:“过来坐这儿歇一会儿,跟你爸一个样,遇到点啥事先慌神儿了。”

  “到底咋回事啊,咋突然间犯病了,严不严重啊?”夏越还是不放心,一叠声不停的问着。

  “不严重不严重,就是她气性太大了,正好趁着这次把手术给做了。”罗文清说道。

  检查结果很快就下来了,仍然还是心脏病,问题虽然不大,但是也挺吓人的,只要一着急上火就容易一口气上不来直接休克过去。

  冯望给找的人打点关系,马上就准备手术。

  夏越一开始还很担心夏妈妈,但是一见夏妈妈从检查室推出来了,心里算是放了放。

  因为他妈妈躺在病床上,手上挂着吊瓶,马上要被推入手术室的时候,还在抓着夏老三的手,不停的恐吓。

  “我告诉你夏老三,我要是死了,你不许给我儿子找后妈,你听见没有!!!!你要是敢虐待我儿子!!!!!我做鬼都饶不了你!!!!”

  最后医生看不下去了,提前把氧气罩给夏妈妈戴上了,这才安静下来。

  第一百四十七章 心累

  孟怀远赶到医院的时候,夏妈妈已经从手术室推出来了,手术很成功,大夫说没什么大碍了,只是术后还是很虚弱,也得看后期的回复怎么样。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人还没有醒,各项的监控也都不能撇掉,家属也不能进去看护,只能在外面守着。

  孟怀远去打了点热水,又管护士要了几个一次性杯子,分别给夏老三和夏越倒了点热水。

  此时罗文清因为岁数大了,身子骨受不了先回家了,冯望厂子里有事先走了。

  李清然听说夏妈妈犯病了,开夜车赶回来的,一进医院就开始骂。

  非说夏妈妈这病根那些执法人员脱不了干系,要去找人家算账。

  夏越端着水杯,脑袋嗡嗡的:“你消停点吧,这儿是医院!!!再说了,这事儿是我妈自己气性大,我早就说过麻将馆早晚是个事儿,她不听,非得跟人家闹。”

  “我不管!麻将馆能有啥事啊!别人都开麻将馆,也没见谁要的办什么证件啊,再说小卖铺不是有许可证吗?????”

  “那许可证过期多少年了,早就被吊销了。”夏越喝了口水,然后嘱咐道:“等到时候我妈醒了,这话可别跟她说啊,不然一准被你撺掇的还得去闹腾。”

  “你现在跟我说这话,那你知道过期了,咋不让夏婶儿去办去呢?”李清然拎过夏越手里的水杯,仰头喝掉,一抹嘴说道:“反正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