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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9)(1 / 2)





  楚怀亦在李青眼前挥了挥手,该不会别傻了吧?

  表弟一向天马行空,说的话也不过脑子,李青叹气拍开他的手。

  我。才冒出一个字,他就发觉自己嗓子干涩说不出话,楚怀亦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外音,急忙忙从桌子上端来一杯水递给他。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少年,面容姣好,气质独特,让人眼前一亮。

  少年靠墙懒洋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说道:哟,人醒了。正好,楚怀亦这次算我给你打八折,赶紧的,给钱。

  自家表弟一脸讨好跑过去搓搓手,琏哥怎么才八折,咱俩都这么熟了,怎么着也是五折吧?

  巫琏哼笑,敲了一下楚怀亦的头,熟归熟,钱归钱,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怎么着,你堂堂楚大少爷也会有缺钱的一天?

  这不是,我老爸说,让我从基层做起吗,现在都不给我零花了,我连买烟钱都是自己去工地搬砖赚到的。

  巫琏呵呵笑道:那屋外那辆超跑,是幻觉?

  楚怀亦小心哔哔,那是我代步的,唯一一辆了。

  说道要钱这事,还得从十分钟前说起。

  巫琏打跑了一个赵然,另一个赵湘竟然能解开绳子,躲过大白的袭击,轻易抓住了在场唯一啥都不会的弱鸡男人,也就是楚怀亦了。

  被刀抵住脖子的楚怀亦傻了,愣是没想明白自己站这么远还能被人家逮到做了人质。

  正巧此时巫琏解决了那边的问题赶了过来,刚好看见被当人质的楚怀亦。

  楚怀亦吓得魂不附体,求巫琏救命,竟然开口就说了二十万。

  巫琏三下五除二从赵湘手里面救出楚怀亦,命保住了,但也负债二十万。

  所以就有现在这一幕。

  李青听完,既感动又好笑。

  他安抚楚怀亦道:好了,好了,你也是被我连累了,这钱,我替你还。

  楚怀亦大为感动,哥,你真是我的亲人!

  李青笑完,他虽然失去理智,但没有失去记忆,身边包括他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记得一清二楚。

  楚怀亦只是他的表弟,没有至亲骨血但是真心帮他,而他的至亲却一味想着害他。

  我妹妹,她........

  他虽然和金晶不亲,也并不能全部抹去血液里流淌的亲缘血脉,至少那个女孩子算是自己看着长大,从一开始小尾巴粘人到底,到长大后,逐渐疏离,生出嫌隙。

  那也是他的妹妹。

  巫琏说:她不是你的妹妹,白无常说你的妹妹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到地下排队喝孟婆汤了。

  李青颤微闭上眼睛,算了,那也好,希望她下辈子能投胎到一个温馨的家庭,好好做个被人疼爱的小公主。

  这时,门外又进来一个俊美高挑的白发男人。

  巫琏看到宗珹找来后,站起身对李青说道:既然你醒了,那我们走了,好好休养。

  赵湘带上了特殊镣铐带上了车,巫琏坐上宗珹的车,离开了李家别墅。

  ***

  赵湘进入七处没过一个晚上就全招了。

  她是喜欢李青,但与自身欲望相比较,她的喜欢很廉价。李青之所以会性情大变都是赵湘给他下了情蛊,只要李青背叛或者生出其他心思,整个人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赵湘这个女人不仅对自己狠,对外人更狠。正因为如此,赵然才找上门,找到她协助自己假扮金晶,两人狼狈为奸瞒天过海,企图把李家气运据为己有。

  而且李青的命格极好,运势也是一生富贵长命,而李家的气运更是青云直上,人才辈出,让人嫉妒得眼红。这也难怪赵然这种人会打上李青家的主意。

  不过,赵然估计天生与巫琏犯冲,或者就是巫琏生来克赵然,不管他有什么阴险毒辣的诡计,遇上巫琏,总是会一败再败。

  赵湘坐在一张椅子前,双手双脚被牢牢禁锢着,在她对面是肖笑与冷柳在问话。

  该交代的我都交代完了,是不是该放我了呀,小美女。

  肖笑手指敲打着电脑键盘做笔录,听到赵湘试探的话,一口回绝道:想得美,放了你,那些被人害死的人,他们不是死不瞑目吗。

  赵湘一听,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眼神死死盯着肖笑。

  冷柳挡在肖笑的面前,阻挡住赵湘的视线。

  门外巫琏听到赵湘所说的话,沉思片刻。

  宗珹你觉得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半真半假吧,她在替人隐瞒真相,说的话不可信。宗珹简言道。

  巫琏点点,靠在墙上,望着窗外晚霞红半天,没有说话。

  巫琏看日落,而宗珹正在看落日的余晖之下,巫琏的看起来冰冷的侧脸都有了一丝丝温度。

  饿了,走,回家吃饭。巫琏摸了摸肚子说道。

  嗯。

  ***

  城北某处酒店,有人捂着手臂,踉跄走进去,在拿着一块令牌给前台一个右眼一道长长的刀疤男子看了以后。

  后者点头,在收银机某处按下按钮,一扇门在刀疤男身后开启。

  那人闪身进去,门悄然合上。

  那人一路从黑黢黢的走廊穿过,入耳先是一片喧闹的声音,随着前面的光越来越亮,眼前正是一处神秘的地下场所。

  台上笼子上关着一个满脸通红的清秀少年,台下叫价着均带着面具,看不清来人的脸长什么样。

  这里正是买卖人口的地方,而台上的那名少年,最后被出价高之人所得。

  那人穿过喧闹的拍卖场,来到后方一间房内,跪在地上。坐在椅子上擦着青花瓷所做的花瓶,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眼神极为专注盯着花瓶。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那人。

  四周静悄悄的,实践越长,跪在地上的那人额头上直冒冷汗,连上手擦拭都不敢。

  咚!花瓶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轻响,吓得跪在地上的人,狠狠一哆嗦。

  废物!带着眼镜的男子冷声道。

  少主饶命,没想到那巫琏短命鬼竟然能直接认出我,要不是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