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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1 / 2)





  段衡一把将她扯回来,扳着她的下巴,收紧她的腰,低头就吻住。

  这一回的吻充满了侵略性,霸道得很,完全不给她换气的机会。

  傅胭觉得舌头和牙齿都麻了,她的眼前白光一闪,大脑缺氧,呼吸变得困难起来,无奈这人压根感受不到她快要不行了,还在一味的吻着亲着咬着。

  直到傅胭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头时,段衡才发觉怀里这人都快晕过去了,他松开她,让她大口呼吸了几秒钟,随后,又将人给重新拉回了怀里,低头接着吻。

  “唔?嗯……放……”

  又等到她快不行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让她自由自在的呼吸几秒钟,等脸色恢复了一点之后,再拉回来接着亲。

  这个过程大概循环往复了四五次,直到傅胭趁着空隙呜呜的说了句什么话之后,段衡才停嘴,满意的说了句,“真乖。”

  傅胭浑身软的没有力气,段衡将她打横抱起来,优哉游哉的打开门,往楼下走去。

  通往顶楼的路一共有两条,一条路是走楼梯,另一条路是坐电梯。

  只不过今天刚巧顶楼的电梯出了点毛病,暂时不能用,楼梯的门又被段衡给堵住了,这才给两人创造了方便。

  刚下了一层,到了楼梯口的时候,傅胭醒了神,碰了碰他的胳膊,说,“我自己能走,走廊不是有电梯吗?”

  段衡低头看了看正窝在自己怀里嘴唇红嘟嘟的傅小绵羊,越看越觉得招人喜欢,“那可不行,把你放下之后你跑了怎么办?”

  “跑什么跑,跑也跑不过你……公共场合你注意一点。”

  段衡凑上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怕什么,这是我家的场合。”

  “你还知道这是自家的地方,当着我的面,都不知道收敛一些?”

  忽然,楼下拐角处传来了一个清冷优雅的女声,段衡一听,咳嗽了两声,说,“姐,你怎么还躲楼下偷听去了?”

  傅胭本来还有点迷糊,一听他这句话就精神了,“你姐?”

  段衡点了点头,挑着眉笑着说,“你见过的,就是刚才和我一起吃饭的那位比我还年轻个十岁的红衣美少女。”

  所以,那个红衣女子……是段楚楚?

  傅胭只觉得她刚才的那点小情绪完全是个笑话。

  段楚楚听见自家弟弟夸赞她的话,哼笑了一声,懒懒地说,“混小子,少油嘴滑舌的,给我下来。”

  傅胭也没想到这一下子就碰见了段家人,顿时也有几分紧张,她连忙掐了掐段衡的手臂内侧,小声说,“快放我下来,让你姐看到像什么样子?”

  她现在的状态有些糟糕,嘴唇是肿的,还带着点血丝,头发被某人刚才□□的有点乱,额头上还有一些细汗,衣服的领子也皱巴了,扣子还丢了一颗。

  “晚了,我估计我姐都看半天了。”

  傅胭,“……”

  *

  段楚楚是一个既美丽又优雅的高贵女人。

  自然,也很聪明。

  傅胭接触过许多像段楚楚这样的女强人,所以并没有被她的气势给惊住,不过因为是段衡的姐姐,所以多少也感到有些拘束和不自然。

  段楚楚看着她,脸上带着微笑,说,“傅——傅胭,傅小姐,我记得没错吧?”

  “是,您好。”傅胭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段楚楚端起面前的咖啡浅抿了一口,放下,“早就听说你的大名了,我弟弟先是莫名其妙的去给别人家的公司花钱出人,后来甚至连家都不要了,一个人跑到这里来找你,还跑到民政局去工作……我从来没有看到他对别的女孩子这么上心过,真是难得。”

  这话听着只是一句普通的家常话,实际上却包含着淡淡的不满和埋怨。

  傅胭自然也听出来了,但此时,她也说不得什么别的话,“很抱歉。”

  段楚楚说,“傅小姐,你不要太在意我说的话,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我弟弟第一次和女人谈恋爱,难免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

  “呃,是。”傅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这么应答着。

  正说着话,段衡就回来了。

  “姐,宝贝儿,说什么呢?”人一回来,称呼又变了个样。

  段楚楚挑着眉问他,“怎么?怕你姐欺负你的女朋友?”

  不愧是亲姐弟,两个人挑眉的动作和不满的语气几乎如出一辙。

  段衡倒没有怀疑段楚楚会欺负傅胭,段楚楚这个当姐姐的打小就疼他,长大之后,甚至都要拿他当儿子一样的疼了。而且在很多问题上,姐弟俩的看法都很一致,爱好和喜欢的东西基本也相同,这么多年都是如此。

  “怎么会?我喜欢的女人,你也一定会喜欢。”

  段衡坐在两个女人中间,一边哄着他姐,一边悄悄地将手伸到桌子底下,摸到了傅胭的手,捏了捏,示意她不用慌张。

  两人这才刚确认关系,傅胭就被逼的见家长了,段衡表面上叫她不在意,心里却一直记挂着,生怕她不舒服或者不适应。

  傅胭也没有多紧张,反倒是被他这个温柔贴心的小动作给弄得笑了出来,只不过当着段楚楚的面,她笑的幅度很小,只是嘴角微微抿了一下。

  不过段楚楚是什么样的人?这两个人的在桌子底下的小举动,都被她给看的一清二楚。

  但她并没有戳破,只是淡淡说了句,“我刚才在和傅小姐说,说你很痴情,连家人朋友都放在一边,只专注着她一个人。”

  段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他无奈道,“姐,你怎么说的我像个忘恩负义的色狼似的?这几个月有空的时候,我不是都回家了?而且,我要是不勤快点,这媳妇儿跑没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