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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1 / 2)





  “王公子,您请坐。”他转向一旁的侍女,“快给王公子他们奉茶。”

  “魏兄弟……”祁韶语顿,“不,应当唤你三皇子了,不知三皇子请我和兄长来,有何要事?”

  “王兄弟不用这么生疏。”卫晁觉得脸上有些臊,“你仍旧叫我卫晁就好,晁是我真名,我不过是改了个同音姓而已。”

  祁韶:“……”这用了假名和没用有啥区别?难怪会被祁恒发现身份,简直比他们用的假名字还要敷衍。

  卫晁咳了几下,拉扯的伤口有点疼,却还是强行忍耐住痛苦,他不想被王公子认为自己娇气。

  “王公子身上的外袍可是我先前送去的那一身?”

  祁恒点头,虽然认了出来,但是得到亲口答复,那种开心简直不言而喻。

  卫晁那天清醒后,找到自己的两名护卫问了事情经过,知道祁恒衣摆下面的血迹是接住他时,不小心被他弄脏的。

  所以卫晁稍微有点好转,便立马托人送了两套衣衫过去赔罪。

  “只可惜扶风城没有更好的料子,等过几天我再让人送点好的给王公子。”

  “不必。”祁恒摇了摇头,似随意道:“三皇子可曾从那刺客头目嘴里问出消息了?”

  提到这个,卫晁不太高兴,“那个头目牙齿咬的太紧了,孙华动了刑,他竟然半个字也没有吐露,若不是时刻派人盯着,他还差点咬舌自尽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祁恒幽幽开口,“我手下这人对于这方面有些经验,只是不知三皇子能不能信在下……”

  “信。”卫晁迫不及待地表明真心,“王公子救了我,我肯定相信王公子。”

  祁恒没想到竟然这么轻而易举地达到目的,难得的愣了下,“既然如此,等三皇子伤势好一些了,再让他来帮助三皇子。”

  三皇子忙不迭地点头,“对了,王公子剑术好,前些日子我正好得了一把剑。”

  他说着,一旁的侍女走到柜中取出剑匣,侍女将盖子打开,捧着走到祁恒的面前。

  “王公子看看可喜欢?”卫晁略有些期待地看着祁恒。

  祁恒抬手,冰凉的剑柄落入他的手心,“这是百年前卫国名匠班先生打造的雌雄双剑……之一?”

  卫晁眼睛亮闪闪地,“王公子真是博学多识,这正是双剑里的主剑秋水。”

  副剑长天他之前嫌娘气没有带出来,不过他想好了,如果王公子用秋水剑,他回去就用长天剑,这样别人一看就知道他和王公子是好挚友。

  卫晁打着小算盘,想着怎么把自己的请求说出口。

  祁恒看出了他眼里的小心思,“你想与我学剑术?”

  卫晁下意识摸了摸脸,他表现的很明显吗?

  “可我不收徒。”祁恒又道,“不过,等你伤好,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教你一招半式。”

  卫晁顿时喜笑颜开,恨不得自己立马嗖嗖就痊愈了。

  祁韶见状,心里升起知晓一切的寂寞感,一边叹气。

  好好的卫国皇子竟想拜敌国亲王为师,卫国有这样的继承人,怕是要完。

  第18章

  又过了两天,卫晁的伤势好上了不少,可以下地到处走了,伤口也在愈合,也不会动不动就裂开了。

  卫晁向祁恒把郑二借去了,通过郑二丰富的刑讯手段,那名刺客头目终于松口了。

  郑二率先走出空气浑浊的营帐,帘子将血腥之气挡在里面,不一会儿,孙华几人掀开帘子也跟着走了出来,魏晁与祁恒祁韶三人在外面等候,见到人出来,卫晁立马站起身迎了过去。

  “怎么样,他交待了没有?”

  “招是招了,可是……”孙华几人面色有点发白,他们在战场上手上早已经染多了鲜血,可是用这种片肉火烧之刑去折磨人还是头一遭。

  “可是什么?”卫晁皱眉,他从孙华手里结果刑讯记录,那上面记录了刺客所说的每一句话。

  “刺客是二皇兄的人?”

  卫晁瞪大眼睛,“怎么可能!二皇兄他虽与我并非同母所生,可是他由我母后抚养长大,自幼就与我感情极好,他怎么可能会对付我?”

  “这还不简单,你惹人眼红呗。”孙华几人不敢议论皇子,祁韶却没什么顾忌。

  卫晁满脸不信,祁韶偏就杠上了,他一挑眉:“三皇子平时在宫里很受宠对吧?”

  卫晁点头,理所当然道:“我是母后与父皇之间唯一的孩子,自然和其他人不一样。”

  卫国历代都讲究立嫡不立长,卫晁从生下来就知道自己和别的皇子是不一样的,所有平时对其余皇子也没什么交好之意,唯独与养在皇后名下的二皇子走的稍微近一点。

  “三皇子不妨想想,你与二皇子都是皇后娘娘之子——”

  祁韶话还没说完,卫晁便等不及地纠正他,“他只是养在我母后名下。”

  “他现在是养在皇后娘娘名下,可若是三皇子不在了,他不就是皇后娘娘名下唯一的孩子么。”祁韶嗤笑了一声,他在宫里见多了这种红眼病,也不知道卫皇是怎么教的,身为皇子,竟然还有如此傻白甜的。

  “虽说立嫡不立长,可实际上他也占了个嫡字,财帛都能动人心,更何况是那个有权有势的位置,在这些面前,所谓兄弟之情又能价值几何?”

  卫晁捏着手中的刑讯记录,嘴唇发白,他面上看似不敢相信,实际上心中已经信了七八成。

  因为他来扶风城一事,也是听了二皇兄的建议,现在想来,他那会大概就是在密谋这场刺杀了。

  他以为兄友弟恭,实际上他的兄长敦厚的面容下,想的却是怎么把他杀死的毒计。

  “可二皇兄,他怎么可能突然有这样的势力?”卫晁发现了不对劲,“父皇可从来没给他什么实权职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