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21节(1 / 2)





  锦绣,既然这个女人烂柿子换核桃,吃硬不吃软,你耐心好脾气教什么破《女论语》没有屁用,那么——

  “你想怎样,啊?”抽风了是吧,卢信良,你个伪君子,死流氓,臭不要脸的死变态!

  “……脱。”卢信良半阖着睫毛,脸上,正儿八经,没有一丝一毫其他表情。

  锦绣微眯起眼,终于,她挑挑眉,笑了。

  这个男人,卢信良,堂堂的内阁首相,所谓的贤良正人与君子——其实,还真的就是个死不要脸的流氓、混账、加满肚子淫/邪骚气的臭变态,伪君子!

  18.第十八章 什么是夫纲(加更)

  两个人是从时候回的院子暂且不述。

  屋子里烛火沉沉。两个嬷嬷,六十上下左右,也就是将锦绣从戏院捉抬回来的那两仆妇。表情庄重严肃,她们的手上,各端一红木托盘。

  托盘里盛放的是什么,锦绣垫着脚伸长脖子口里啧啧瞅瞄了一眼。却是一套女人的衣裙头面,以及一双描花刺绣的灰色老气横秋小脚弓鞋。锦绣秀眉往上高高地一挑:“——哦?这小脚弓鞋都拿出来了?怎么?相爷,难道,你所谓的有事吩咐,敢情是准备给夫人我裹足缠小脚呢?”她又优哉游哉找方凳子坐下。饶有兴味,整整袖子和钗环,勾着嘴儿,像看好戏。

  当然,这话是在卢信良面无表情说那个“脱”字之前。把锦绣哄骗进这房实不容易。

  卢信良依旧容色端稳,下巴高抬,拿出他在朝堂的权相威仪。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有板有眼,极为认真,极为庄重严谨——

  “女子缠足裹脚,通常都在四五岁左右,只因那时候年纪尚小,骨骼未定——夫人,你现在岁数也大了,即使想缠,也怕没那个机会了……”

  锦绣气得,一拳头槌向椅子扶手。头上的金钗凤尾流苏也在烛光中颤颤摇动。

  卢信良慢悠悠转过身来,又道:“所以,就算你现在想缠,为夫也是帮补不上无能为力了!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

  他把边上的两嬷嬷淡瞄一眼。

  锦绣道:“能做什么?”轻眯起眼。

  卢信良倒不说话,“啪啪”两掌一互击,下巴依旧高高抬起,目不斜视。

  “把你现在身上穿的都给脱了,统统地,只换上它们——”是指嬷嬷托盘里的衣裙佩饰鞋袜。一顿:“包括你里面的裹胸、肚兜……”

  锦绣“嗤”地一下。怒极,反而笑了。

  是的,这就是那个“脱”字的由来。

  “卢信良,你脑子进水了是吧?”她说。

  突然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妖怪似的,看着他,又道:“我说卢大相爷啊,你最近……最近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怎么,怎么——”后面的话,没有说。锦绣,已然找不到什么字眼儿来描述当时的情形。就跟当天的卢三姑娘卢信贞一样,一时心乱神混,连话都抖落不清了。

  卢信良的意思,听了半天,总算她锦绣听明白过来了!

  他要改造锦绣——脱胎换骨,饱养烟霞。从原来的妥协隐忍不发——到现在的强制性手腕——事无巨细,不管是衣、食、住、行、用——也就是锦绣穿衣也好,吃饭也好,打扮也好,说话、行、走、坐、立、站、吃也好——甚至就连她穿什么样的肚兜——也蚂蟥叮住螺蛳的脚——死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