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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1 / 2)





  他气得脸上又红又热又烫。脸,越发黑沉得难看。像要揪出一碗水来。身子在颤抖。

  “——你还有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与羞耻之心?啊?锦绣!我只问你,你还有没有!”

  锦绣自然说不没有。他想要的那什么矜持羞耻,对他来说算个东西,对她锦绣,可是屁都不值一个。

  卢信良觉得自己输得窝囊,败得难看。

  就像房檐上的大葱,恹得也是一塌糊涂。

  锦绣还是个“处子”之身。

  是的,而卢信良为何要那么说——有辱斯文、画风突转的——也就是锦绣口中的“卿卿,你叫不叫”之类——

  那正是在他得知锦绣那个所谓的“嫁过人”——因欲壑而难填至使新婚当夜,就折腾死了她的第一任相公之后的……各种令他震诧纳闷不解迹象。

  种种迹象。

  谁也想不到啊,锦绣,竟还是个处子干净清白之身。

  卢信良心里,为此复杂极了。

  20.第二十章 男尊女卑

  (接上)

  谁也想不到啊,锦绣,竟还是个处子干净清白之身。

  卢信良心里,为此复杂极了。

  “唉!你自然是没有的,本相倒是忘了,你叶锦绣是谁呀?你叶锦绣如果也会有——”

  卢信良叹了口气,忽然,不说。

  此时,悬坠在梅花轻纱帐子的三五枚镏金镂空铜香球,发出丝丝缕缕缠绕暧昧的香。锦绣起身要下榻了。她伸了伸懒腰,口打着呵欠,又撩撩满头乌黑油亮乱纷纷的青丝瀑布。钗横斜乱,神色有些慵慵懒懒地,手指指满床散乱不堪的衣服裙子,以及那件大红色的软缎双鲤牡丹花纹肚兜。“帮我捡捡——”很是动作自然地,拉着被子,被子齐胸。声音娇嗔又绵软。

  卢信良帮她捡了。

  白色的丝质睡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没有系带子,却别有一种风流和倜傥。

  锦绣看着他,“帮我穿上,嗯?”又说,怕他听不懂。“快,穿上啊,你帮我……”这一次,越发娇嗔霸道起来了。

  卢信良同样地也帮她穿了。

  雪白修长的手指绕过饱满丰腴的女人前胸,那挺立傲人的、如蜜桃般、方才经他揉捏抚握过的软绵丰腴。卢信良细心在那女人莹润如玉的后颈给兜衣上打了个结。忽然,他的手一颤,卢信良内心复杂,俊面看不见的微微一红。终于,忍不住,他问出来:“——可以给本相说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嗯?”

  “怎么?”锦绣偏转过身。她笑,这一次,倒很温顺安静乖巧。乍现如春风般吹开的甜美梨涡。眼眸璨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