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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1 / 2)





  ——狗屁的早膳!

  锦绣忽然又想起,就因昨儿晚上一时冲动,当她说出那话之后,当时的卢信良那个反应——啧啧,天呐!那个反应——真真儿的闷头儿和尚外加秋蝉落地,身子轻飘飘地,估计东南西北都快找不着了是吧?脸,依旧扁嘴子过门坎儿似地照样板着,一副假模正经高高在上的样子。

  “嗯!”他说了声,轻点个头,“如此甚好!夫人能想通这些,知道一个人/妻理应的本分和三从四德种种之道,也不枉本相好好调/教了一场……”其实,他想说的,也不枉本相我这么屈尊降贵帮你捂脚一场!哼,叶锦绣,你等着,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本相会让你真正地变得乖巧听话懂事起来……

  锦绣心里当时的那个瘪嘴哟——调/教?调/教你个屁!甚好你个屁!……

  就这样,想得出神。

  卢信良:“——夫人,是不是该起床了,嗯?”

  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声音……那么地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意思是,时辰不早了,你是不是该为本相去准备准备早膳了?昨天,你不是答应过的吗?

  锦绣心里的那个火……

  不过,温温婉婉极为甜美的一笑。

  约莫,对付这个男人的方式与方法,锦绣大概已经品砸出点什么东西来了!

  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比你还硬。你软一些呢,呵,没准儿……调/教成年轻俊美潘安版自己的老爹……也未可知。

  “呵,是了!瞧妾身这记性,怎么好把昨儿个允诺说过的话都给忘了!——妾身这就去,这就去为相公您安排安排早膳!”

  她笑,把“相公”二字咬得很重。且装模作样地,又是披衣,又是趿鞋。动作温吞而又不失雅致地,把自己坐到铜镜妆台跟前儿。手拢着髻发,又捡起台上一把白玉梳子,一下一下,梳着。并时不时凝向铜镜里的自己——以及,自己镜中背后的所躺着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那个人——那个男人。

  呵,这个卢信良!

  她蓦一挑眉:看来,给他根棒槌,还纫起“针”来了!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屈尊降贵给他弄什么早膳。倒不是怕累,怕天寒地冻会冻坏了她——而是,太他姥姥的掉价了!就算她对他有所“图”,但偶尔这样的一番掉价,也不能!尤其是对这厮,绝对绝对不能!

  锦绣梳着头发的手一顿,她又转转身,再看看铜镜里的男人。忽然心想:暗说,这男人,他应该知道她现在是装乖卖巧、有利可图地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吧?

  呵,不知道才怪!

  那么明显,且这卢信良又不是傻子,只是闷不吭声,彼此也都不挑明。他干脆放任她演吧。这贤妻乖媳的样子,他看着倒还喜欢呢……啊呸!——好不要脸的东西!

  就这么想着想着。忽然,霍龇一下,锦绣吃疼,梳子弄疼了头发将其头皮使劲儿一扯。锦绣揉了揉自己的头皮,然后,终于又是一挑眉:

  有了!

  她想到对付这个“不要脸”东西的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