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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1 / 2)





  他挑唇浅笑,凑近了撬开她的唇,慢慢细品,腾出手拿过酒壶猛灌一口,如数哺喂给知言。

  带着热度的液体滑过咽喉,流到腹中,知言浑身也变得热,她伸出手指探向下,那话儿已挺得硬直,手下轻柔抚弄。

  细碎的娇喘声响在耳边,孟焕之伸臂抱起她,几步之遥的距离已觉漫长。

  桃花撒帐,如意百合结勾落,乌云堆雪,粉面娇艳,精致的锁骨上滴落一点琥珀色的酒水,峰峦起伏,两点樱桃诱人。

  挨着她温热如暖玉的肌肤,他用双唇一点点挪过,她从来都是这么美,即使没有这份美也无关紧要,谁叫他偏偏遇上她。

  当两人密不可分时,他只沉声道:“我们一直别分开。”

  他从来不会说动人的情话,可知言清楚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

  “好”,她是流着泪应下,再也止不住。

  孟焕之柔声哄了又哄,拿情绪失常的妻子没招,用另外一种方式让她忘记流泪。

  无尽旖旎,声声莺啼泣诉,十指交错,每每透骨欢愉。

  到后面,知言累得都快要睡着,轻声哼唧着不想动,紧搂了孟焕之,不放他去洗漱。

  她的眼角犹带着哭过的印记,孟焕之轻吻一下,替她理顺头发,手中挑过缕缕青丝,知言费力地张开眼看了两下又睡着。

  傻瓜,还是怕他变心,嘴上不说,心里憋了委屈。

  “放心,我的心里已装满,再也容不下旁人。”

  知言在梦中依稀听到一句,无意识间应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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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焕之依旧忙碌,不到黄昏时分不露面,意儿天天盼着后天和爹爹一起玩,发现只有明天,过了明天还是明天。

  “后天是哪一天。”

  “后天就是后天,爹爹有空的那一天。”知言天天哄着儿子自觉太不厚道。

  “爹爹哪一天有空?”

  “后天。”知言淡定自若继续哄儿子,屋里的丫头们全笑出声。

  聂妈妈进屋见到这一幕,捂着嘴窃笑姑娘太促狭,想起还有正事,“姑娘,四小姐要来咱们府上,车架已在街口。”

  知言亲自去苏府传话过去了小半个月,一直没听见有动静,今天知画突然来登门,难道又出了变故?

  “走罢,我们过去迎她。”她对镜理了理妆,牵着意儿的手到二门处等着知画。

  知画穿着玫色绣蔷薇夹袄,淡青披风,身后奶娘怀中抱着才一岁的姐儿,小名月儿,跟着丫头婆子二十几号人。

  知言一眼瞧出知画怀着心事,脸上勉强挂着笑意,忙携了她的手进屋。

  “四姐,出了什么事?”等屋里闲杂人都退下,知言已追问出口。

  知画靠在炕间大迎枕上,浑身无力,手腕轻支着螓首,无声间泪珠滚落。她从来没有这般失态,向来都是逞强装成没事人。

  知言吓了一跳,“到底怎么了?”

  知画睁开双目,眼中带着无助。带剌的蔷薇没了剌也只是娇弱的花儿,任人做践。

  “九妹,我不想再过下去,我要与他和离。”

  知画自觉没脸说出家里的丑事,狠下心道出自己的想法。她不知道父兄听后会做何想,秦家没出过和离的前例。她自小都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着并非良人的丈夫抛舍太多,终于看透想拾起自己,便愿还能来得及。

  知言冒起头一个念头:“四姐,姐夫打你了?”见知画摇头,夫妻之间的*事她不好再问。

  依知画的性子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提出和离的想法,知言站在姐妹这边。

  “四姐,我陪你去和父亲说。”

  “还有祖父那一关,他老人家肯定不答应,肯定不会让我一个人坏了姐妹们和侄女们的名声。”知画的担扰不无道理。

  “总要先试一试,说动父亲,再去求大伯。实在不行,先不要告诉祖父。”

  知言想绕开老狐狸行事,想想肯定行不通,和离算大事,事关秦家几代女儿家的名声,大老爷和秦枫不肯私自做主。再者,知画与苏元成和离,即使离开苏家,两人的儿子她也带不走。

  “外甥怎么办?”

  知画面色灰白摇头,两行清泪流下,轻翕着嘴皮说不出话。她离开苏家,儿子铁定带不出来,扔给那样的爹,还不知将来学成什么样?

  知言深悔方才多了一嘴,拿了帕子坐到知画身边给拭泪,说着宽心话:“四姐,你别哭,法子总会有。要不,咱们现在就去找父亲,六哥手底下人多,也帮着给你出主意。”

  知画摇头,搂着妹妹大哭一场,哭出数年积在心里的抑郁和隐忍。有谁知道,苏府里养着不计其数的花儿,她的丈夫频频拿她同外面欢场中的女人做比较。公婆管一次尚可,二次过后觉得儿媳妇过于妒嫉,不像是大家闺秀出身容不下人,话里话外意指秦家小门小户没教养好女儿。

  她也是金尊玉贵养大,自小没受过一点闲气,姐妹里头说一不二,偏生裁给苏家没了翻身机会。

  苏元成不去外面风流,天天在府里花天酒地。知画苦口婆心劝过,也痛斥过,都不曾见效,惹得苏元成更加厌恶发妻,两人越来越如陌路。

  苏家倒了,她只有五分担忧;苏元成垮了,知画却是十分绝望。这个男人若不在人世,她大可独自带大两个孩子;丈夫腐落不堪,知画倒怕他带坏儿子。

  思来想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知画的苦外人难以体会,即使是亲姐妹也不能感同身受。她哭了半晌,心头舒服许多,只抹着泪解释:“方才的话全当四姐没说过,听过就忘了罢。时侯不早了,我也要回去。”

  知言见她缓过劲,命人打来水伺候知画净面,又上过妆,硬留着用了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