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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泡在蜜罐里第7节(1 / 2)





  彻底放飞以后,甘蜜和其中一个叫莎莎的勾肩搭背,飘飘然,几乎要醉死在金鼎。

  欸……

  是真的不想走,就想赖在这儿了。

  难怪她四哥经常夜不归宿。

  有佳人在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也有一点不太好,那就是越玩到后面越热。

  可能包厢里人有点儿多,哪怕开了空调也抵不住。

  甘蜜先前是半跪着,之后就干脆俯趴在小茶几上,脸蛋儿都透着薄薄的红,用面颊肉去蹭台面,试图得到点凉爽。

  她之前其实尝试着喝了点儿酒,有些招架不住,干脆就没再喝了。

  虽说玩归玩,但她也能拿捏好度,轻度的酒意都能让她变得微醺,她也就及时打住。

  宋艾千原本还在她旁边陪着,后来拎了个气球往角落里钻。

  甘蜜视线范围内找不到她,喊了几次得到微弱回应后,复又沉浸到新一轮的游戏中去。

  ---

  金鼎包厢。

  房内稍显幽暗,相比传说中那些鎏金相渡,恣意风流的场面,这里虽说布置清雅,但画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套房自带的岛台上有袅袅冉升的雾香,一群人的面容隐在雾中,看不太清。

  位于首座的男人姿势随意,他面前的酒放着没碰,平直的领口线熨出清冷的意味。

  这是宋慕之回国以来首次赏脸参与的局,来了不少人。

  陈既是攒局人,见他来了后也没怎么说话,实在是劝不动,也就算了。

  这位太子爷向来都矜贵,身边也不叫人作陪,指望不了他喝多少。

  既然今夜有局,少说也得过个晚点。

  一般来说最早也得凌晨下,最夸张的时候,接连两天的狂欢过夜都有过。

  不知道是不是有宋太子爷坐镇的缘故,今晚气氛不太热络,有人挑着开了几次头都匆匆而断。

  但一群人的话题最后都逃脱不开公事,聊来聊去都是相似的内容,断断续续间也不算冷清。

  陈既接了身旁辣妹用唇递过来的烟,深吸了口,“还别说,我之前不是相中了一块地儿么,前前后后谈了半年,被甘家给截胡了,要不是甘鄞合今天没来,我真想把鞋甩他脸上。”

  “老四又不管这个,怪罪错人了吧。”在场有人清楚内行,笑骂他,“商场上不讲武德的地方多了去了,甘家老大你不敢惹直说。”

  甘家里面,只有甘鄞合跟宋慕之亲近点,也跟他们一群人玩得来。

  今天甘鄞合有事,这才缺席没到场。

  “我那能是不敢惹?”陈既心中略过甘家几个人的面貌,说到这儿顿了顿,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甘家倒是还有一位公主。”

  他掸了掸烟灰,“说来我好久没看见小豌豆了。”

  鄞城上流圈对于甘蜜的称呼早就流传开了,什么小公主小豌豆,但都是私下聊天的时候说说,没人在明面儿上喊。

  有人听了笑开,“得,还小豌豆呢,你怀里那位不得醋死。”

  陈既没管身旁袅袅凑上来的女人,当即啐了回去,“别跟我贫这个,想让我被甘鄞合揍死?”

  他就是一时兴起想问问罢了,甘家人把女儿护得跟个宝贝似的。

  之前陈既稍微提了个头儿,问甘鄞合怎么不把他妹妹带出来耍耍,直接被甩了脸子。

  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架势,还真有一套的。

  可这件事要真好奇,问宋慕之,其实算是最靠谱的。

  鄞城上流分三六五层,宋氏屹立于顶,和甘家的来往自然密切。

  陈既扭头看向宋慕之,“欸你最近不是一直住京巷那边吗,宋宅甘宅就一堵墙的距离,你应该能知道点儿什么吧。”

  宋慕之没理他,骨节利落的手放置在喉结处,轻微扯了扯领带。

  陈既看了眼皮一跳,说实在的,不论宋太子爷这张脸,就只谈他的气场,在场的各位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谁都压不过。

  此时此景,陈既倏然觉得掰扯再多也没劲,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那说点别——”

  结果话还没说完,宋慕之站起来就往外走,“我出去。”

  陈既的嗓音喀了一半在喉中,“欸,什么意思啊,你要去干嘛?我就说说,你也给我甩脸子?”

  宋慕之淡淡睨他一眼,“接个电话。”

  陈既莫名一噎,“……你他妈话不能说全?”

  宋慕之刚才手机铃声骤起,到现在还在微微的震动,他略示意了下,直接朝着门外走。

  电话是助理打过来的,告知明天会议推迟的事宜。

  夜色醇厚,金鼎内到处弥漫着红酒煨过似的浓郁,是包厢里独有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