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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撩人第90节(1 / 2)





  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女子听说是罪臣之女,当时王爷求了皇上除了她身上的贱籍。

  那份口喻便是他亲自去宣读的。

  可那姑娘明明姓余啊,是大理寺正余承泽的女儿。

  而眼下这姑娘却是姓张,是张相的孙女。

  刘公公身子一震突然想起了圣旨里这姑娘的名字,甭管她姓什么,她单名一个嫣字确实与当年那个外室一模一样。

  难道说余承泽的女儿其实是张相的孙女?

  刘公公越想越不对劲,可事到如今圣旨都发了,他又如何敢去多嘴。77zl万一此事捅出去得罪了郕王,往后他还有好日子过?

  他是整天跟在英宗身边的人,最清楚圣上的想法。眼看着三皇子是必定不成器了,贵妃肚子里的又不知男女,即便贵妃生的是皇子,可圣上的身子骨只怕也等不到小皇子长成了。

  到时候凭郕王与戚家的关系,凭皇上对郕王的厚爱,他想要权倾朝野不过一句话的事。

  想到这里刘公公立马便装什么都不知道,按部就班宣读完赐婚的旨意后,便拱手向张相道喜,顺便将今日出宫前皇上叮嘱他的话告诉张相:“皇上的意思是先叫姑娘准备起来,家中人多口杂恐不利于王妃学规矩,所以王爷特意备了一座别苑供王妃暂住,里面侍候的仆从一应俱全,待两月后大婚后自然会接人迎入王府,张相可莫要拒绝皇上和王爷的一番好意啊。”

  这话一出算是把张相所有的后路都给堵死了,他想不答应也不行。

  一想到余嫣住在张府内老妻和几个孙女皆是折腾不休,他也懒得再计较什么,便应了刘公公的提议:“如此甚好,那阿嫣便收拾东西先搬去别苑小住一段日子吧。”

  余嫣此刻还沉浸在极大的震惊之中,她没想到自己竟会被皇帝赐婚给萧景澄。更意外的是她竟立马便能搬出张府先去别苑暂住。

  虽说前路未必坦荡,却比在张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以至于她有些不敢置信,当下便愣怔在那里。

  刘公公只当她不愿离家,便上前安慰道:“王妃莫怕,那宅子乃是圣上赐给郕王殿下的别苑,就位于城东。苑内侍候的人多不胜数,定不会叫您委屈了去。”

  “那宅子叫什么名字?”

  “名叫文懿院,王妃听着可喜欢?”

  余嫣还能说什么呢,她逃了四年躲了四年,最后不仅回到了京城,竟还回到了从前那个地方,再一次成了那个男人的屋里人。

  第69章 等不及  本王来见自己的王妃,有何不可……

  余嫣被赐婚的消息张皇后竟不是头一个知道的。

  当贴身宫女把这个消息告诉她的时候, 她还愣了一下。

  “你说什么,皇上竟把那个女人赐给了郕王?”

  张家与郕王府联姻的事情张皇后一早便知道,也从未反对过。但她没想到最后嫁进郕王府的会是一个素未谋面的贱婢。

  那女人什么来头母亲进宫时已同她说得清清楚楚, 她自然极看不上这样人的。当初说好了是她大哥的幺女婷儿进王妃当正妃,这个贱婢不过就当个妾罢了。

  没成想皇上不仅赐了婚, 还给了个乡君的封号, 简直是太抬举她了。

  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 她刚去养心殿探望皇帝想要抱怨两句,话还未出口皇帝倒反向她邀起功来:“朕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给了她封号的,到底是你大哥的女儿, 又是嫁去郕王府,若是身份太低岂非叫人小看了张家。说起来朕还是她的姑父呢。”

  张皇后77zl听到这话一口血差点吐出来,这皇帝也不知是真看重张家还是故意恶心她,居然要当一个贱婢的姑父。

  这么说起来她还成了那贱婢的姑母了,实在太叫人恶心。

  张皇后当下都懒得跟英宗多说话,随便敷衍了两句便扭头走了。身后英宗盯着她走远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笑来,但很快又冷了下去,眼底满布骇人的阴霾。

  他这些年,真是纵得张家愈发无法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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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嫣那边倒是进行得颇为顺利, 在接到圣旨的当天萧景澄便派了严循过来,说是帮着护送未来王妃先去别苑小住。

  张家人看这个架势皆是被镇住了, 有人便感叹余嫣好命:“向来只有太子纳妃才有这般的待遇,她不过是个王妃居然也有这样的礼遇?”

  “那是, 太子妃出嫁前要学的规矩多, 宫里派人来教习也就算了,她这算什么。”

  “说不准王爷那日见到她后便叫她迷住了,所以才这般重视。”

  这话一出旁人立即射过来好几个白眼, 几个待字闺中的余家小姐皆是满脸不悦。

  自己的婚事还没着落,一个寡妇居然飞上枝头当了凤凰。

  余嫣与她们都无交情,临走前自然也不会客套寒暄,她不过向张相和张老太太告别,又向张郎中与他夫人道别,便头也不回毫不留恋地走了。

  于是乎有些人便又有话要说了。

  “看她走的那个迫不及待的样子哦。”

  “就是,肯定已经在想法子怎么勾引王爷了。”

  “这下子她可得意了,往后还不定怎么趾高气昂呢。”

  姑娘太太们气得牙根紧咬,偏偏谁都没法子,眼睁睁看着余嫣离了张家,去奔她的好前程了。

  只是她们谁也不会想到,余嫣走出张家大门的那一刻,心里也并不坦然,甚至有几分忐忑。

  她又要回到从前那个豢养她的鸟笼里去了。那个笼子大而华美,却并不叫人感到轻松。回想她给萧景澄当外室的那几个月,时时活在担忧中。

  如今虽说有皇上的赐婚,可女子一旦嫁人一切不还是捏在丈夫手中。他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她甚至不像别的女子有娘家可以做倚靠,一切唯有靠自己。

  可那日的萧景澄令她害怕,也叫她迷茫。

  余嫣戴着帷帽由丫鬟扶着上了马车,待驶出张家所在的街道后,她才悄悄掀起帘子来朝外看,便看到严循手持兵器走在车边,一脸严肃认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