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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越金贵的地儿,往往都是闭门谢客不挂牌匾的,因为每日接待客人有限,只有那么三五人而已,不是你有钱想消费就能来消费的,得排得预约。

  鲁意浓怒起来真是混不吝的,你越劝,他越给你蹬鼻子上脸,冷着他、臭着他,要不就以暴制暴,他立马给你怂。

  这段日子甄东北摸准了鲁意浓的命门,他走过去,只对鲁意浓说了一句话,就把这厮给哄好了。

  鲁意浓这人倍儿好面子,只要你当着众人的面儿给足了他的面子,就算你让他去死,估计他都能妥协。

  甄东北外人面前一句老公立马给鲁意浓叫红了耳根子,心花怒放起来。

  甄东北是个务实的人,像这种称唿叫法他无所谓,喊鲁意浓一声老公让他高兴不说还什么事儿都好说好办,他叫叫又如何?反正关起门来谁上谁下谁自己心里清楚!

  只有在人前给足了鲁意浓的面子,想必以后这个傻蛋才能在人后消停的任他操干,甄腹黑绝对是放长线钓大鱼。

  甄东北都当众叫他老公了,一点不避讳的,左一句老公别生气右一句老公我比较喜穿唐装,耳根子极软的鲁意浓很快败下阵来,加之一旁的贺方圆满脸的羡慕,他那虚荣心越发膨胀,美得直冒大鼻涕泡。

  妥协那是必须的。他这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几万个不乐意,一句老公就把他收买了,贱忒忒地陪着甄东北楼上楼下的各种试穿中式唐装,也不管是不是他们提前预定的,相中了就摘下来往身上套。

  鲁意浓个子不矮,体魄也比较强健。俗话说的好,没有胖爷们儿只有懒汉子,他跟贺方圆一年花俩万办的某健身会所的vip年卡没白花钱,私人教练也没白请,小身板子给锤炼的不错,手臂曲起,也有一个倒扣着的小面包,腹部也有四块清晰的方形腹肌,所以充满古风雅韵的唐装往鲁意浓身上一套,还是相当有看头的。

  

  第63章 一见钟情

  他眼睛虽小,却特别有神,眼珠漆黑,眼白漂白,没有一丝发黄或红的血丝浸在里面。鼻直又高挺,最有特点的就是他的嘴,上嘴唇薄下嘴唇厚,人中沟凹深,所以甄东北光看他那鼻子以下脖子以上的嘴唇部位就特有性欲。

  无论男女,年轻就是资本!鲁意浓今年才二十六,小了甄东北六七岁,肤质、肤色以及体毛什么的都比甄东北要嫩得多。

  鲁意浓性欲强也是有原因的,他俩胳肢窝下秃的,没张腋毛,腚眼周边也光熘熘的寸草不生,唯有他胯下毛发丛密,卷卷曲曲的仿如一条黑色毛线蜿蜒直上至他的肚脐儿。

  另外,他那杆枪也够长够分量,就是用的太频繁,枪头色素沉淀,令其看上去很是成熟,骚味指数又多了一颗星。

  他这人做什么事儿都是三分热乎劲儿,而且基本不走心,店员拿出甄东北事先为他定好的那款唐装出来看的时候,见是红色的,这厮还咧嘴嘿嘿笑着说他喜欢红色,粗一看上去是男款衣衫不错,但你仔细再瞅,立马就明白这是男男婚服中的女款。

  甄东北出手阔绰,他俩这身游龙戏凤婚服价值连城,里面是嵌了金丝儿的,真是金子,不是假的,料子也都是选得最上乘的,市面上一般人根本见不到。

  样式中规中矩带着古人禁欲的气息,幸亏主色是红,副色是黑,这才让这俩件衣服看上去深沉、庄重的同时又舔了几分活泼。

  原本甄东北做完了脑袋之后一直不高兴的鲁意浓现下在看甄东北,忽然觉得哎呦还不错呦,衣服跟发型还蛮搭的,心情就更好了。

  真正的土包子山驴子是他自己,打死他他都不会晓得被他穿在身上的喜服上百万,他从来都没穿过这么贵的衣服,如果让他知道他现在穿在身上的这件破褂子值二百多万的话,他一定会嘎地抽过去的。

  甄东北给了他一个惊喜。在鲁意浓看来,他跟甄东北的婚礼犹如小孩子过家家,不做数的。所以一切从简,反正就是玩玩而已的,除了贺方圆,他没告诉任何人。

  实际上,甄东北很认真,他很清楚也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给出来的都是最好的。

  从礼服店走了之后他们三人就直接驱车去秦家酒楼了,时间不早不晚,抵达之时刚刚六点整,还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

  贺方圆推门小跑着进了鲁意浓临时休息的酒楼包房,然后向鲁意浓汇报情况:意浓,我刚刚替你观察了一圈,他们娘家人整整来了差不多五桌人,你说你这儿就咱俩,是不是有点太跌份儿啊?

  反正我又不跟他来真的,是假的干嘛还通知其他人?

  嘿。假的也不行啊,人家几十号人,咱们婆家就俩人?就算是做戏也得做足了,我看不行你赶紧码几个人来给你凑凑数撑撑脸面吧意浓,忒跌份儿了。

  这,这都几点了?我哪儿找去啊?难不成还上大街硬拽来几个人请人吃饭啊?

  有何不可?白请人吃饭还有人不愿意啊?走,快点,跟我走。

  鲁意浓被贺方圆连拉带拽地扯出包厢,鲁意浓不是很情愿,嘟囔着:找什么找啊,要不你干脆让龙宽把你们公司部门的员工都带来得了,不也得小有四十几号人啊?

  别跟我提他!!贺方圆即刻翻脸,鲁意浓毫无思想准备,当即就懵逼了!!!

  就在这时,贾三儿的声音打他们俩人身后传来,满满的揶揄之色:哎呦喂,我当谁呐,原来是鲁少、贺少,怎么?也来这秦家酒楼吃饭啊?

  贺方圆回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贾三儿身后的一队保镖以及他身旁的狐朋狗友,一头一头算下来,也有十几号子人,有毛不算秃啊,立马开口寒暄:来者都是客,今儿都别客气,鲁少包了场子请吃饭,既然碰上了,那就一块吧嘿嘿?

  正中下怀。一向以破坏他俩之间友情为主要目的的贾三儿自然是乐得跟他们俩人往一起凑合的,当下就应了下来,大咧咧地随着贺方圆往前厅去。

  鲁意浓被气歪了鼻子,一个劲儿的冲贺方圆使眼色,这孙子太能作损了,请谁不好请贾三儿干什么啊?待会儿万一露馅了,这王八龟壳子不知道得怎么埋汰他呢!

  贺方圆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错了,可错都错了又能如何?所以故而对鲁意浓的各种眼色避而不见,笑呵呵地领着贾三儿一行人进了十桌席的宴厅,第一个脚底抹油的颠儿了,不顾鲁意浓死活。

  被一个人甩在最后的鲁意浓怒急攻心,心说好你个孙贼,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