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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8)(1 / 2)





  霍珹点点头,表情笃定:真的。

  虞泽啧了一声,后悔的皱起眉头:早知道就找林谦商量一下,不然也不至于被你抢先一步。

  霍珹挑眉:我好像有说之后你也可以按照这样的步骤走。

  虞泽干笑两声,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礼都收了,你妈妈可是在天上看着呢,我要是反悔她老人家不得气的下来抽我?

  霍珹被这样的说法逗得笑声不止,让张开手,紧紧的将虞泽搂进怀中。

  长发男人低着头,整张脸埋在虞泽颈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哑:谢谢你没有抛下我。

  虞泽眉头一皱,眼眶忍不住有些酸。

  这是霍珹第一回在虞泽面前提起他的母亲。

  很隐晦,但是虞泽听得出来。

  这个男人从来不掩饰自己对霍家几个人的恨意,但是却从未表露哪怕一丁点对母亲身故的难过。

  十岁的年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车祸中丧生,虞泽作为一个在父母健在,家庭和睦氛围里长大的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想象。

  虞泽伸手,两只手同样紧紧的搂住霍珹的后背,他如同宣誓一般在霍珹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一辈子,我绝对不会离开你。

  外面的夜色渐浓,两个人不知抱了多久,直到虞泽握着盒子的手心被盒子角戳的生疼。

  那个虞泽尴尬道:不是我破坏气氛哈,但是我的手真的挺酸的。

  肩膀上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气声,热气尽数喷在虞泽的皮肤上,霍珹缓缓抬头,目光幽幽的看着虞泽,虽然不说话,但是长发美男的那张脸上分明写满了你就是在破坏气氛。

  虞泽哈哈笑了两声,愉快的放下手里的东西,然后朝霍珹伸出手:我给你的戒指呢?

  霍珹有些疑惑:你还要它干什么?

  求婚啊,虞泽一脸理所当然:我是接受你的镯子还有聘礼,可没说我向你求婚这件事就算了。

  霍珹失笑,转头走到床头的柜子,从里面取出那个刚放了没两天的戒指盒。

  虞泽在他身后探头张望:怎么没见你把这个放到抽屉里?

  因为我预感到可能会用,霍珹把盒子递给虞泽,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只是没想到是在你接受我的聘礼之后。

  所以说人生处处是意外和惊喜,与其每一步都见精于算计,还不如顺其自然过得开心。

  霍珹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所以霍珹双手抱胸,冲虞泽偏头一笑:你要怎么向我求婚呢?

  我们求婚的方法更简单,虞泽笑了笑,打开盒子将里面那枚带着巨大钻石的女戒,他拉起霍珹的手,将那枚戒指缓缓套进霍珹的无名指里。

  随后,虞泽把男戒拿出来送到霍珹面前:给我带上。

  霍珹尽管脸上无奈,依旧顺从的接过戒指将它戴在虞泽的手上。

  很好,虞泽踮起脚在霍珹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预备新娘了。

  你这是不是也太敷衍了?霍珹失笑:单膝跪呢?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呢?

  你不需要,虞泽一脸自信:你看,即便我就这么敷衍,你还是愿意给我戴上戒指不是吗?

  霍珹轻笑着耸肩,认同的点头:确实。

  霍珹举起手,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崭新的戒指,喃喃道:我原本以为只有手/铐或者绳子才能绑的住人。

  他高举右手,带着钻石在灯下发出璀璨的光芒,长发男人的目光变得温柔:但是,确实这个更好。

  晚上,霍珹的人给发了条视频来霍珹的手机上。

  画面的中心俨然是京剧门口的一辆车,即便车外站了两三个保镖,那个带着墨镜的女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还是被突然骚动起来的人群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甚至尽头外还甩进来一个装着不知什么的垃圾袋,精准的咋砸在何以书的头上。

  画面开始抖动,镜头没有捕捉到何以书的表情,只看见她狼狈的在保镖的保护中走近了警局大门。

  这一进去,恐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霍家花园里的路灯已经挂上了带着喜气的崭新的红灯笼,美其名曰添添喜气。

  霍瑶也因此停了每周的钢琴和马术课,小丫头高兴的要疯了,每天都兴致勃勃在林谦面前聒噪着要加哪些东西。

  那个视频虞泽也拿去给霍瑶看过,小丫头的反应和他哥如出一辙。

  情理之中的事情,霍瑶耸了耸肩,注意力大半还在自己买的DIY窗花上: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被惩罚是罪有应得。我哥为了这件事赔上了小半辈子,再不把何以书送进去,也太没天理了。

  虞泽咂了咂嘴,由衷感叹:你和霍珹果然是亲兄妹。

  当然是亲的啦!霍瑶冲虞泽嘿嘿笑了笑:你和我哥结了婚,你就是我亲嫂子啦!

  你哥说你亲我,以后你的事情交给我管,虞泽摸了摸霍瑶的脑袋,笑容带着黑:劝你不要在新领导还没上任的时候就把人给得罪了。

  霍瑶一缩脖子:我错了!小虞哥手下留情!

  虞泽冷笑一声,刚要开口,突然听见手机响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这段时间的紧张搞得虞泽现在有些神经过敏,总担心何以书找机会反扑,看着手机上的号码,虞泽犹豫再三,还是走到外面接了起来。

  喂,你找哪位?

  听筒那边是良久的沉默,虞泽皱眉等了半天,正要挂断的时候,突然听见里面一阵重重的叹气声,一个苍老又熟悉的声音响起:小泽,是我。

  以往这种说话方式虞泽已经开嘲了。

  笑死,又没个来电显示鬼知道你是谁啊?电话开局自报家门是礼貌懂否?

  但是这次,虞泽皱了皱眉,犹豫良久,他试探的开口道:是霍董事长吗?

  恩,霍弘盛的声音听着明显情绪不高:你有空,能过来我这里一趟吗?

  虞泽张了张嘴,斟酌了片刻:您是想找霍珹?

  不是,就你一个人,说完霍弘盛又强调了一遍:我不找霍珹,我找你。

  要是不在打电话虞泽这会儿还挺想笑的。

  之前何以书找霍珹单聊,今天霍弘盛要找自己单聊。

  虞泽垂眸思索了片刻,点点头:不过我只有今天下午有时间,下午可以吗?

  到如今一切已经尘埃落定,何以书的案子下周就要开庭,根据律师的推测,要翻案几乎是不可能,铁证面前,何以书面临至少十年以上的牢狱之灾。

  霍弘盛虽然偏疼何以书胜过霍珹的母亲,但是经过上次的见面,也不难看出他其实更看重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霍珹。

  这次霍弘盛找他,多半不是为了给何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