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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1 / 2)





  既然冉姒说的是“本宫”,便表示着她不会对此事善罢甘休。她是武元的正一品公主,而季国是附属国,季倾水虽然也是公主,论起位份来却是比她低的。

  房中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冉姒是武元的一品公主,又是季世子妃,身份比季倾水高是没错。可是这里是季国,季倾水是皇后的嫡出女儿。若要是两人真的争执了起来,他们这些人帮谁都讨不了好去。

  “……”

  “五公主也不要太紧张,再怎么说你也是世子爷的妹妹,而我既然嫁给了季世子,就如你说的,以后可就是你三嫂了,可不能为难了你去。”冉姒唇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只是……”

  她看了一眼季倾水身边的丫鬟:“主子口不择言,定也是丫鬟没有及时劝阻的缘故。五公主久居深宫之中,哪里会听得到那些肮脏不堪的流言,还不是身边的丫鬟嘴巴不干净的。”

  那个刚刚还趾高气昂,跟着数落冉姒的小丫鬟一下子急了起来,频频看向季倾水,希望她阻止冉姒让自己免于责罚。

  “秋雪,给我掌嘴!”

  “是。”

  秋雪上前,把那丫鬟的双手擒住后,抬手就是一巴掌。她是练武之人,力道自与其她普通丫鬟不同,一掌下来,那个丫鬟已经是红了半边脸,

  “住手!”季倾水抬手阻止秋雪再落巴掌。

  她之所以阻止秋雪自是不会是因为在乎这个丫鬟会被打残或者打死,只是冉姒这样当着众多小姐夫人的面打她的丫鬟,这无异于是打了她季倾水的脸面。

  这要是传出去,以后她在北都的名媛圈中还有何颜面可言?

  “秋雪,我叫你停了吗?”

  冉姒话音未落,秋雪便已经甩开了季倾水的手,继续掌掴那个刚才出言不逊的丫鬟。

  “冉姒!你……”季倾水没想到冉姒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气得两颊涨红,手指着冉姒,说不出一句话。

  挤在门口,原来想到新房凑热闹的小姐夫人们看着这仗势人人发憷。

  季倾水是肖后的女儿,嫡出公主自然比其她公主要高贵得宠些。

  这季倾水在季国是出了名的刁蛮任性,又有肖后撑腰,其她庶出的公主和官员们的千金小姐都是尽量避免和她冲突的,以免惹祸上身。

  今日冉姒当着众人的面,让人打了季倾水的婢女,不仅是给了季倾水一个下马威,更是给在场的人的一个忠告。

  她虽是异国公主,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当十倍奉还!

  “冉姒,你竟然敢毒打本公主的婢女!你这样毒辣,父王和母后都不会喜欢你的!”季倾水习惯的,一遇到事情就将季王和王后抬了出来。

  冉姒听了,只是挑了挑眉,轻笑道:“五公主,我嫁的是季世子。”

  言下之意便是,季王和季王后喜不喜欢我,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要告诉墨哥哥,告诉他你有多恶毒!”

  “五公主大可以去告诉他,你是怎么在他的新婚之日大闹他的新房的。”

  墨哥哥?这称呼可真是难听。

  季倾水毕竟年幼,平时仗着肖后人人不敢招惹她。如今遇到了谁也不怕的冉姒,自然吃瘪了。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气得全身都轻颤起来。

  “行了秋雪。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不宜沾了血腥。”冉姒轻轻一笑,梨涡浅陷,好似不忍道。

  众人看了一眼那个婢女,皆倒抽了一口凉气,齐齐认定,这世子府里的两位主子全都是不好惹的狠角色。

  只见那婢女双颊被扇得高高肿起,此时的脸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血丝。原先还能叫两声,现在连嘴都不能动一下。

  “这时辰也不早了,秋忆送客吧。”

  亲眼目睹了这么一出年度大戏,那些夫人小姐们早就想速速离去了。还未等秋忆送客,人就已经都走光了。

  “五妹妹和五公主是打算留下来喝杯茶吗?”冉姒看着站在门口没有离去的季倾水和子车柔儿,浅浅一笑。

  “毒妇!”季倾水鄙夷地斥了一句,甩袖离去。

  子车柔儿紧随其后而去。

  “你们也都先下去吧。”

  喜娘和丫鬟们应了,有序地退出了房间。

  “这子车柔儿可真是够阴魂不散的。”冉姒走到梳妆的铜镜前坐下,伸手就去取戴在头上的饰品,“秋江,过来。把这些东西给我从头上取下来,真是重死了。”

  “呸呸呸!公主,这大喜日子的,怎么可以说那些个不吉利的话呢!”秋江被冉姒惹得跳脚,一个健步过去按住冉姒的手,“公主,你这可不能拿下来。世子连盖头都没有挑,你怎么能就先把这凤冠给摘了呢?”

  “反正这盖头已经被季倾水给掀了,现在把这些东西摘下来也不碍什么事儿了。”冉姒执意要将头上那些东西拿下来。她脖子都快被压弯了。

  “奴婢现在就去把那盖头捡回来,公主把它再盖上就是了。”说着,秋江转身去捡红盖头去了。

  “还好公主回来得及时。齐王妃一定是得到了什么风声,又跟五公主嚼了什么舌根子,把五公主给怂恿了来。”秋忆说。

  冉姒的手动个不停:“子车柔儿倒是学聪明,找了个出头鸟替自己挨枪。”

  “只是齐王已有妻室,她这样嫁过来巴巴的做个平妻,能甘心吗?”

  “也许是被季倾染给骗了来的。子车柔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甘愿做个平妻?先不用管她,让她和季王府里的那位先斗着先吧。和刘娇一母同胞,估摸着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公主!”就在秋江去捡盖头的那几秒钟的功夫,冉姒已经把头上的首饰全部拿了下来。

  “秋江,那红盖头又是被季倾水碰过,又是掉到地上的,我可不要再把它盖到自己头上来。而且你看,我这摘都摘了,难道你还有把它们全部给我戴上去不成?”冉姒冲秋江甜甜笑道,企图将这只炸毛的小猫的毛发抚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