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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1 / 2)





  你是中郎将,平日里不向上级汇报军务?为何昨晚才发觉不对?

  我的官阶不高,像这些平时练兵的活计,都是五天一汇报,上面的将军也一般也不看这些,没有回信我只当做正常。温连城想起刚才那个人,问道:

  给你手里这个东西的是谁?好生厉害,而且你的城墙还有外面的布置都是何时弄的?我怎么从来都没见你向边境的上级汇报?

  葛武成笑了一声:汇报什么?这都是很早之前就有的,安和县上一位守军长是一位深谋远虑的人。

  是吗?温连城点点头,眼睛瞥着葛武成手里的东西,有些好奇。

  葛武成翻手将东西收起来:你说的实在是蹊跷,正好我们抓着一个卖国贼,问问他,或许有什么线索,来人!将林县令提上来。

  温连城拧眉:何必现在?现在下面的羌贼还在虎视眈眈,城内的百姓也需要安抚,这审问的事等事件平息下来再做也不迟。

  葛武成闻言想了一会儿,点了下头:有理,我已经派人去郡城请救兵,应该很快就来了......

  沈文宣快步走进医馆里,进堂屋左右不见焦诗寒,回过头才发现焦诗寒正帮赵大夫处理伤兵伤口,身上的衣服也没换下来,心中不禁有些心疼无奈。

  阿焦,沈文宣把他从伤兵堆里拉出来,拿帕子擦一擦他手上沾染的血迹,确认不是他的血才松了一口气,外面的车马在等着了,葛离送你们去郡城

  我不去。焦诗寒紧抓着他的手,低垂的眼眸里泪花闪现,平儿紧抱着赵大夫的腿,他也不去,你别让我一个人走。

  万一、万一......焦诗寒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哭意,想了想,万一到了那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我长这么好看,万一入了别人的眼,你后悔都来不及。

  沈文宣不禁笑了笑:原来你知道自己长得好看。

  这......不是你说的吗?焦诗寒小声地说道。

  沈文宣低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吻了一下他的手,靠在门上心脏灼烧,送也送不得,留也留不得,唯一的错处大概就是他太弱了。

  葛离扶着最后一个老太太上了马车坐着,回头看向沈文宣,见他微点了下头,叹了口气,下令马车启程,带着人往西门走了。

  焦诗寒前倾倒在他身上,窝在他衣领处蹭了蹭,沈文宣抱着他缓了一会儿,随后起身让他去帮赵大夫,自己走到柜台后面。

  赵大夫的药橱里有硝石和硫磺,厨房又有木炭,沈文宣沉着眉开始做更多的□□,安和县城绝对不能破!

  现在是丑时,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

  城门外的羌贼又开始骚动起来了,竟是连天亮也不肯等,大部队向后退了一些,打头的羌贼分散开,沿着城墙扩大进攻范围。

  葛武成手里只有两个威力极大的东西,他们分散开,一次也死不了多少人。

  羌族的那个大块头又大声嘀咕了些什么,羌贼不要命似地拿着盾牌护在头上往前冲。

  葛武成:放箭!

  葛兄小心!温连城一把把他扑到在地上,险些没躲过射过来的□□。

  葛武成盯着上空突然射来的无数箭矢,赶忙护着他靠近城墙,但城墙上的士卒却因为没有及时防护,被射杀了不少,掉下了城墙,有的箭甚至矢进到了城里,危及到了百姓。

  那群冲锋陷阵的羌贼趁机甩出抓勾勾住垛口,开始攀爬城墙。

  艹!葛武成从地上爬起来,推开弩炮上的尸体,对着敌人密集的地方疯狂射击,人都死了吗?快顶上来!一人射箭,一人拿盾牌护着!那些不会射箭的沿着城墙倒油,用火烧!把爬上来的人都给我捅下去!

  是!

  大人!有羌贼去南门了!

  什么?!葛武成心中一咯噔,他们兵力与外面的羌贼比本就不足,只应付东门还如此吃力,还要再加上一个南门......

  葛兄,我带着手下去!

  温连城说完就跑下城台,带着残存的旧部快马去了南门。

  葛武成对他有些疑虑,但救都救回来了,用之不疑吧。

  有羌贼躲过冲冲阻挠爬了上来,葛武成让身后补上来的弓箭手顶替,自己拔剑将上来的人一一铲除!下面的羌贼还在放箭,竟有些不顾自己人性命。

  葛武成以羌贼尸体做盾牌,一边杀敌一边不断转移位置,眼睛紧盯着那个明显是首领的大块头,打算炸死他,手摸上腰间,顿时心中一凉。

  他腰间的两枚竹筒不见了。

  下一刻,两声轰天巨响突然在南边响起,紧接着是城墙倒塌的声音。

  羌族首领欢快地大喊一声,乌泱泱的贼人战马都往南门奔走。

  葛武成丢下手上的尸身,站在城台上看着南边不断涌入的羌贼满脸死灰,安和县城破了。

  温连城!!!

  桌上的东西突然振动起来,沈文宣停下手里的动作,偏头看向隐隐传来惨叫声的南方。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05 17:26:24~20201208 01:09: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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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黎明前的几个时辰最是黑暗。

  沈文宣站在医馆门边看到火光四起的南方,再瞥向城台上的葛武成,知道羌人进来了。

  迅速退回医馆关上房门,三道门栓全部插好,沈文宣回身瞥向站在赵大夫旁边看着他的焦诗寒,心脏疼得厉害。

  战时男子左右不过一死,但女子和双儿不一样。

  夫君?焦诗寒捏紧手里的纱布,勉强冲他笑了几声。

  幸好他没有走,留在这里和他一起葬身在一处也是极好的。

  沈文宣快步拉过他的手,焦急地翻找所有能藏身的柜子。

  赵大夫也听到了不好的惨叫声,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抱起自己的小孙子,扯着沈文宣去了院里。

  院子中间有一口井,从来没有用过。

  赵大夫俯身推开石井上面的盖子,说道:

  这是个枯井,我试过,打不出水来,当初听牙人说有这个,才租了这处院子,枯井里是最不容易被找到的地方,只是看这井口,最多只能容纳两个人。

  沈文宣明白他的意思,俯身打量了几眼,里面墨一般的黑,什么都看不见,心里不放心地往里扔了一个石块,确实没听见水声。

  赵大夫把自己的小孙子递到焦诗寒怀里,郑重道:拜托你了。

  平儿不依,一离开赵大夫的怀里就开始哭闹,非要从焦诗寒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