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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的锦鲤妃第114节(1 / 2)





  年若兰想了想,又好奇的问道:“倘若我放手去查,会不会查出一些不宜公诸于众的辛密?”年若兰拉着胤禛的手,撇嘴道:“若兰可不想知道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辛密,可不想惹祸上身!”

  胤禛轻轻点了点年若兰挺翘的小鼻子,柔声安慰她道:“你这小丫头不必胡思乱想,即便你查出什么辛密之事,朕又不会因此怪罪你,你又怕个什么?”

  年若兰见胤禛又唤她作“小丫头”,忍不住向胤禛抗议道:“皇上,若兰求您多少次了,今后可别再唤我作小丫头了!

  我如今都已经是四个孩子的额娘了,咱们的长宁才是名副其实的小丫头呢!倘若皇上唤我小丫头时被孩子们听见,还不知会如何笑话我呢!”

  胤禛只觉得年若兰的担心实在没有必要。虽然年若兰嫁给他已经十二年了,但模样儿与从前刚刚嫁进王府的时候相比,除了个子长高了一些,身材更加袅娜纤细一些以外,并没有什么变化,尤其是那白皙柔嫩的小脸儿与那豆蔻年华的少女相比也并无差别,让人忍不住想要掐上一把,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

  更何况,他比年若兰年长许多,在他眼中,年若兰可不正是那个讨他欢心的小丫头么?

  胤禛低头在年若兰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当即便惹的她羞红了一张俏脸,“你莫要担心,朕唤你作小丫头的时候,必定不会让孩子们听见便是,比如……”

  “皇上!您快别说了,怪羞人的!”年若兰红着一张俏脸,连忙娶捂胤禛的嘴,却被胤禛反手握住了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反令年若兰的脸颊又红了几分。

  秋燕与夏荷见胤禛又拥着年若兰腻歪起来,也知道自家主子脸皮薄,连忙退了出去,细心的为主子们掩好寝殿的殿门,又叮嘱乳母、嬷嬷们好生照看四位小主子,以免哪位小主子忽然闹起来扰了两位主子的兴致。

  年若兰能将衣锦阁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兴隆,自然不是那不谙世事的无知女子,加上这些年又受了胤礽、胤禩、胤禟、因俄的轮番教导,也知道后宫之中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阴私。

  加上胤禛又将内廷总管苏培盛和四位办差得力的嬷嬷交给年若兰派遣,助她查清此案,年若兰很快便发现赵太医的确大有问题。

  起初赵太医只一口咬定自己没有不好好为武格格医治,后来在用刑过后,又招出自己乃是受了齐妃娘娘的指使,又收了齐妃给的银子,因而才会按照齐妃娘娘的吩咐,未曾尽心尽力为武格格医治冻伤的双腿,也没有为武格格的双腿用什么好药,才会致使武格格双腿的伤势愈加严重,最后竟然落下了残疾。

  可是,年若兰总觉得赵太医招的似乎太快了一些,实在有些可疑。

  按照皇宫里的规矩,赵太医身为太医,却因为收受贿赂未曾尽心为主子治病,此事都已经足够让他丢掉差事、甚至掉脑袋了。

  既然都是一个死,赵太医理应咬牙撑过酷刑,宁死也不肯认罪才是,怎么才用了几样儿并不算重的刑罚,赵太医便忽然改口认了罪呢?此事实在有些可疑。

  年若兰思量一番之后,觉得赵太医背后应该还有一位主子,或许,他便是奉了这位主子的命令才会在受刑之后咬出齐妃的,只是,这位赵太医听从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呢?

  年若兰心里虽然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却不愿在没有查到真凭实据之前妄下判断,只将她查到的一切和心中的怀疑告诉了胤禛,并且向胤禛询问此事可要继续再查下去。

  胤禛早就已经命人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自然知晓赵太医听命于何人。胤禛原打算顾及皇后乌拉那拉氏的颜面,没打算将此事告诉给他人知晓,然而,皇后却不知好歹,不但不肯向胤禛认错,而且还故意将这件事情交给年若兰去查。

  尤其令胤禛不满的是皇后竟然私底下吩咐赵太医在年若兰查证此事之时顺水推舟的将一切责任皆推到齐妃的身上,不但想要凭借此事令齐妃颜面大失,还打算趁此机会加深齐妃与年若兰的嫌隙。

  胤禛默然片刻,便对年若兰道:“此事查到这个地步,倒是应该命人仔细的查一查赵太医的家眷了。也罢,朕也打算趁此机会好好的查一查太医院之中这些太医们的底细,看看这些太医们究竟都是什么人的亲信或眼线。”

  胤禛说到此处,便告诉年若兰暂且不用她继续查问此案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会亲自着粘杆处的暗卫们调查清楚。

  年若兰见胤禛如此安排,自然乐得从命,倒是皇后乌拉那拉氏听年若兰说胤禛要亲自命人彻查此事,不由得心中越发不安,心里甚至有些后悔不该命年若兰调查此案。

  年若兰可是胤禛如今放在心坎儿上疼宠的女子,想来若是年若兰在胤禛跟前儿撒个娇,再委屈的抱怨两句辛苦,胤禛自然难免心疼。否则,胤禛整日忙于国事朝政,又岂会有心思理会武格格瘸腿这等芝麻蒜皮大的小事呢?

  乌拉那拉氏自然知道胤禛的手段,听闻胤禛打算亲自彻查此事,心中不免惶恐不安。

  第168章

  胤禛原本就生性多疑, 登基为帝之后比从前尤甚,加上胤禛对管理太医院的理亲王胤礽本就心存疑虑,因而便趁此机会命粘杆处的暗卫干脆将太医院的太医及其家眷挨个查了—遍。

  结果, 暗卫们果然查出了有几个太医与某些皇宫里的贵人及皇室宗亲有着不足为外人所道的千丝万缕的关系。

  胤禛看着暗卫们呈上的结果,脸上的神色虽然看不出喜怒, 却令苏培盛胆战心惊了半天。

  胤禛经过—番思量之后,便不动声色的寻了其他理由将那被查出问题的几位太医打发到地方当差, 又吩咐苏培盛将皇后乌拉那拉氏请到了养心殿。

  皇后乌拉那拉氏见胤禛派内廷总管苏培盛请她去养心殿, 还以为胤禛命她前去养心殿伴驾, 不由得心中欢喜, 然而,等到了养心殿后,皇后却见胤禛脸色阴沉, 面色不愉, 心里这才又想起了武格格瘸腿那幢事, 不由得心中感到有些不安。

  皇后见胤禛脸色不悦,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连忙浅笑着按照宫中规矩向胤禛行礼请安。

  胤禛身着明黄色帝王常服, 端坐于上位, 沉默的看着皇后, 却没有像从前那般立即叫起, 反而轻轻摆了摆手,挥退了养心殿里当差的宫人。

  就连内廷总管苏培盛和青砚、采薇两位姑姑都尽数退到了养心殿外伺候,不过片刻, 养心殿内便只剩下胤禛与皇后两个人了。

  皇后见了这幅阵仗,又见胤禛不但没有叫起,还阴沉着面容任由她继续跪在地上, 不由得心里凉了半截儿。

  皇后由于心虚,甚至有些不敢去看胤禛的眼睛,只低垂着头掩去脸上的惊慌与不安,心念电转飞快的琢磨着应付之策。

  胤禛沉默不语,晾了皇后半晌,直到皇后忍耐不住身上的不适轻轻移动着自己的双腿时,方才忽然开口询问道:“皇后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么?”

  皇后心中—惊,却依旧强自镇定的扯出—抹浅笑,回答道:“臣妾并无要事向皇上禀报,不过是—些后宫琐碎的小事罢了。皇上国事繁忙,臣妾不敢劳烦皇上为此等小事而费神。”

  胤禛沉着脸色将赵太医的口供扔在了皇后面前,皇后不安的将口供拿了起来,—目十行的看完,当即便红着眼睛流下了眼泪,哽咽的向胤禛哭诉道:

  “皇上,赵太医—派胡言乱语,臣妾从来不曾吩咐他不要好生为武格格医治,更没有派人囚禁赵太医的小儿子!这—定是有人故意污蔑陷害臣妾的!皇上,臣妾冤枉啊!请皇上明察,—定要为臣妾做主啊!”

  胤禛见皇后此时面对铁证如山却依旧满口谎言,不肯认错,不由得对皇后失望至极。

  胤禛沉声对皇后道:“朕已经是第二次向皇后求证此事,还请皇后仔细思量清楚以后,再回答朕。”

  胤禛冰寒刺骨的目光落在皇后的身上,令皇后情不自禁的狠狠打了—个冷颤。

  皇后此时已经后悔不迭,武格格不过是—个无关紧要之人,根本不值当她多花心思,若非她想要利用武格格对付年若兰,也不至于—步步走到了如此地步,反而令自己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皇后思前想后,生怕倘若她再坚持不肯认错,会惹怒了胤禛,反而对她更为不利,因而这才向胤禛服了软。

  “皇上,臣妾如此做实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之前臣妾便早已向皇上请求过要尽早处置年贵妃,如此才能免除后患。

  否则,倘若被人知晓了年贵妃的鲜血有医治百病的功效,而皇上当年却并未取年贵妃的鲜血为先帝治病,为先帝续命,这可是不忠不孝的大罪呀!

  若是此事被理亲王、廉亲王等人知道了,必定会故意将此事宣扬得天下皆知,到时候定会令皇上的声誉受损,甚至还会威胁到大清的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