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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1 / 2)





  安平担忧地说:“可小的听说那帮人是鲸杀帮的人,靠烧杀抢掠为生,无恶不作……,秦小娘子她们若是落在这帮人手里,恐怕下场难料。”

  “那也是她秦无双的事,与爷何干?”牧斐哼道。

  安平只好闭了嘴。

  不多时,牧斐别扭地冲安平说:“去,给爷找根棍子来,越粗越好。”

  安平听了,忍不住偷笑道:“小官人不是说不想救秦小娘子来着?”

  “啊呸!谁说爷要救她来着!”牧斐哼唧唧道,“爷只是看不惯那一帮大老爷们欺负一娘们而已。”

  安平附和着点头也不戳破,扭身就去找棒子了。

  过了片时后回来,手里一左一右拧着两块青砖。

  “小官人,棍子没有,青砖可以吗?”

  牧斐拿了一块青砖在手上掂了掂重量,点头道:“就它了。”然后紧盯着里面动向,低声道,“等会儿听我号令,我说冲就往里面冲。”

  “好嘞,小官人。”安平重重点头。

  眼看着五个壮汉大步逼近秦无双主仆,牧斐紧了紧手中青砖,有些紧张地吞了一口口水,正要喊:“冲!”——忽见,为首的那个老大,面向着秦无双,双膝“嘭”地一声跪倒在地上。

  牧斐和安平双双惊愣住了,同时愣住的还有那几个壮汉。

  那个老大也是一脸莫名其妙,低头瞧去,才发现膝盖上扎着两根明晃晃的银针,顿时气的呲牙咧嘴的。可不知为何,全身的力量像是被这两根银针卸了一般,绵软无力的,一时竟连手也抬不起来了。

  其他壮汉们不知发生了何状况,只是见老大跪在地上也不起来,也不做声的,六神无主地你看我,我看你,看完之后又看秦无双。

  其中有一人慌声问:“你,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手施了点妖术而已。”秦无双气定神闲地拍了拍手。

  祁宋人重道信迷,尤其对什么妖术,邪术非常敬畏,几人一听,顿时吓破了胆。

  那老大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啐道:“别听这娘们胡说八道,是她用暗器伤我,快去砍了她的双手!”

  四个壮汉豁然明了,顿有一种被戏弄的愤然,拧着棍子就朝秦无双冲了过来,吓得蕊朱忙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啊啊”乱叫。

  巷口,牧斐本已准备现身,却瞧着秦无双竟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无畏之色,心想这丫头肯定还有什么招,便决定再等等看。

  只是这一等,险些吓得他手中青砖砸了脚。

  只见那四个壮汉猛虎似的扑向秦无双,秦无双却如一只身姿灵巧的飞燕,贴着其中一壮汉的棒子滑到那汉子的身旁,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反扭了那壮汉手中的棍子。

  壮汉吃痛,松了棍子,秦无双顺势夺过棍子,对着那壮汉的膝盖骨就是一棍子。

  “咔嚓”一声脆响,遂见那汉子惨叫着抱着那只膝盖倒在地上直打滚。

  期间,又见秦无双身法极力利落地闪过剩下三人的攻击,如灵蝶穿花,轻巧地游走在几人之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咔、咔、咔……”连着几声脆响后,剩下三人纷纷倒地,有抱着胳膊,有抱着腿,惨嚎打滚起来。

  那老大见状,早就吓得身上直打摆子。

  秦无双这才回到那老大跟前蹲着,随手从那人膝盖上拔出银针,一面冲他晃了晃手中的带血的棒子,似笑非笑道:“对付你们,棍子也行。”

  那老大发现身上能动了,唬地磕头如捣蒜,连声喊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女侠,还望女侠海涵。”其他四个壮汉一听,忙忙地拖着残躯跪地向秦无双求饶。

  秦无双十分大度地笑了笑,道:“既如此,你们且滚罢!”

  那些壮汉以为秦无双开玩笑,起先不敢动,后有人试着起身,见秦无双并无反应,这才急急忙忙地全部起身,互相搀扶着要走。

  忽听,秦无双喊道:“慢着!”

  几人吓得一颤,定在原地,艰难扭头,诺诺地问:“女侠还有何吩咐?”

  “好心提醒一下你们,你们的骨头被我敲碎了,如果不尽快用西水门秦家药铺的续骨膏药,恐怕从此就废了。”

  几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颠颠簸簸地往西水门方向跑去,一面彼此催促:“快快快……去西水门秦家药铺。”

  “小娘子,你的身手何时竟变得如此厉害了?”蕊朱按捺住心中余悸,难以置信地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女二出来了。

  第018章

  世人都说她是大家闺秀,爹一直希望她做个知书达理的闺秀,她也在尽力装作一个大家闺秀,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内心里有匹狂野的马,迟早会脱了缰跑出来。

  她娘曾是江湖卖艺出生,自小跟着外祖父行走江湖卖艺,自有些个真功夫傍身。嫁给她爹后,她娘就把自己生生委屈成了闺中弱妇,骂不还口,打不还口,唯独对她,分外严厉。

  也是因为她自幼禀赋极弱,刚落胎就带着病儿,足足病了四十五日,险些一命呜呼了,好容易活过来了,又是小病不断的。三岁之际,她娘想着她体弱终归是底子不好,为了让她底子强硬一些,便悄悄地逼着她开始练些基本功。最开始是扎马步,一扎就是三载,后来是站桩,再后来就是柔功等外功身法。不过,自从娘逼她练功之后,身体的确好了许多,病也生少了。她的轻功也是在那时练成的。

  再后来,她为了娘少受府里人的白眼,立志学医,以便将来能够将秦家的药铺要两间来经营自活,便缠着关大夫拜了师。多年后,她果真接管东西水门药铺。

  一日闲来无事,突发奇想,研究起人体骨骼来,因知那些骨骼脆而好攻,便将这些脆骨骼定为突破点,将武功和医术结合在一起,自创了一套卸骨功出来,只需一些巧力和灵活的身法便能运用自如。

  今日,她耍的就是这套卸骨功。

  蕊朱虽知她自小练功,有些个花拳绣腿,却不知她已历经两世,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了。

  “人没了退路自然就只能置死地而后生,——都是被逼出来的。”说完,扔了手中的棍子,与蕊朱一起租了个马车打道回府了。

  往日里,小院外门口都会有小厮看守着,见了人就往里报,今儿个她们回来后,却见院门外无一人在。

  进入院子后,也只觉得比往日里安静了不少,竟半个人影都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