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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失足坠沟





  “白远,你听见了嘛,好像有羊叫,在那边,咱们快去看看。”宋艺萱大为欣喜,当即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走去。

  白远跟在身后,越走越近,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他听得清楚,那是女人的低吟声,很有节奏,同时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听起来年纪不小的感觉,有些吃力。

  宋姐姐什么耳朵,怎么会听成羊叫?估计是整整找了一下午羊,都魔怔了。

  这时,宋艺萱也听出不对劲,透过树叶凝视望去。一片茂密的树林中,两个身影正一上一下做着某种动作,羞人的叫声更清晰的传入她的耳朵,脸色立刻变得羞红。

  “赵村长?”宋艺萱突然看清了其中男人的容貌,居然是平日里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赵村长,急忙捂住樱桃小口,差点惊呼出声。

  至于那个女人,被赵村长挡在身下,看不清模样。

  这也足够打破宋艺萱对赵村长的良好印象了,万万没想到村长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此时,在她心里对赵村长,除了鄙视,就是唾弃。

  “呸!真恶心,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为老不修!”宋艺萱低声啐骂,不愿意再多待一秒,转身向别处走去。

  白远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宋艺萱也把他骂进去了,无辜躺枪,他对着赵村长吐了口唾沫,也跟着扬长而去。

  赵村长和那个女人正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根本没注意到被人发现了。

  似乎是因为赵村长的事情,对宋艺萱的冲击比较大,她的表情非常严肃,周围的氛围也变得沉重起来。

  “宋姐姐,村长在跟那女的干啥呢,叫声怎么听着让人心痒?”白远故意装傻,明知故问,缓解气氛。

  “不是好事,见不得人,你可别跟着村长学。”宋艺萱气呼呼的道。

  “你都没告诉我村长在干啥,我怎么学?”

  “总之村长没干好事,跟他学的都不是好人。”男女间的事情,宋艺萱没法跟白远解释,含糊其辞的蒙混过去。

  “咩、咩……”就在这时,宋艺萱忽然隐约听到几声羊叫,生怕自己再听错,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又听了一会儿,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难掩兴奋的抓住白远,摇晃道:“白远,你听到羊叫了吗?”

  “听到了,听到了,宋姐姐,别摇晃了,我骨头都快散架了。”白远浑身发酥,无奈的笑道,这次确实是羊叫。

  “咱们赶紧去看看,太不容易了。”宋艺萱拉起白远的手,兴冲冲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此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山林中影影绰绰,阴森幽静。

  宋艺萱一手拿着准备的手电,另外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抓紧了白远,寻找安全感。

  羊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声音的源头似乎在前方一片灌木丛,宋艺萱忍不住抢先跑了过去。

  “啊!”拨开灌木丛,宋艺萱突然惊呼一声,脚下踩空,手电筒掉落,整个人也向下滑去。

  “小心!”白远见状,一个箭步过去,抓住了宋艺萱的玉手,结果连他也跟着掉了下去。

  原来,这片灌木丛的下面竟然是一处壕沟,因为被植物掩盖,加上天黑,很难发现。

  下落之时,白远紧紧的抱住了宋艺萱,两人顺着斜坡一路滑落,直到沟底才停下。

  “啊,好疼。”宋艺萱摔趴在地,有些狼狈的抬起脑袋来,白净的脸上蹭了不少泥土,反而增添了几分可爱之感。

  “白远,白远,你在哪呢?”她回过神来,环顾四周,除了看到不远处一只无辜望着她的羊外,空无一人。

  “宋姐姐,你压着我呢,我快喘不过去来了!”这时,白远含糊的声音从底下传来。

  宋艺萱低头望去,才发现白远被压在身下,自己的胸紧贴在他的脸上。她急忙想站起身子,但由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滚下来时又受到惊吓,身体一软,又趴了下去。

  “嗯……嗯……”白远痛并快乐着,本来有了一丝喘息之机,结果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又压住了他的脸颊,一股幽香扑鼻。

  “白远,你还好吧?”宋艺萱挣扎几下,从白远的身上滑落,半坐起身,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白远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发现并没有受伤。“宋姐姐,你怎么样?”

  “我也没事,谢谢你。”刚才落下来时,宋艺萱能感觉到白远一直用身体保护自己,甚至最后还做了肉垫。

  “不用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白远笑了笑,转头指着不远处的羊道:“也算没白摔,最后这只羊总算找到了。”

  “嗯,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咱们找到了!”宋艺萱也高兴的笑了,掉落受到的惊吓一扫而光,本想站起,但刚起来一半,痛苦的闷哼一声,又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白远急忙问道。

  “我的脚……扭了。”宋艺萱捂住左脚的脚踝,面露痛苦之色。

  “赶紧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白远蹲下身,小心翼翼的褪去宋艺萱的鞋袜,白嫩小巧的玉足呈现在他的眼前,只不过红肿的脚踝处破坏了美感。

  宋艺萱有些害羞,毕竟女孩子的脚是一处较为隐秘的部位,很少被男人触碰。

  “宋姐姐,你不要害怕,我来给你检查一下!”白远的大手轻抚宋艺萱的玉足,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但他想到宋艺萱脚踝的伤势,立刻收敛住心神。

  检查片刻,白远松了口气道:“没事儿,幸亏没伤到骨头,否则就麻烦了。”

  “你什么时候还会看病了?”宋艺萱疑问道。

  “我看电视上学的,呵呵。”白远随便扯了个理由,瞎说道。

  “是吗?”宋艺萱忽然觉得白远没那么傻了,傻子怎么可能看电视学会检查扭伤。

  但眼下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抬头仰望,发现掉下来的壕沟有三四米高,坡度陡峭,几乎成九十度,顿时黛眉紧蹙,发愁道:“这么高,我们还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