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笑！”

  裴衍很生气，很想一把推开混蛋老攻，可双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根本不听从裴衍的命令。

  裴衍更生气了。

  偏偏江御还不知死活地开口，往裴衍枪口上撞：“我没有笑你。”

  裴衍支起脑袋，扒拉掉江御的手。

  幽幽钉视欠揍的江御：“没笑我？”

  江御点头，似是怕裴衍不信，更进一步道：“我笑是因为开心。”

  裴衍：“……你开心什么？”

  江御笑了一笑。

  他抬起右手，抚上对面裴衍，自己的脸。

  说：“原来我这么迷人。”

  裴衍：？？？

  裴衍：？？？？？？

  裴衍承认自家老攻迷人，可自己夸自己迷人，未免太自恋了。

  “我以前都不知道，”江御轻笑一声，眼睛里倒映着迷蒙的裴衍，“我这张脸竟然可以百变，一会儿可爱，一会儿软萌，一会儿乖巧，一会儿嚣张。”

  裴衍心跳加快，脸颊发烫。

  他把脸转到一边，不去看情话技能满点的江御。

  强撑着道：“你哪儿迷人了，要不是因为我，你这脸就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江御好奇：“哪两个字？”

  裴衍冷哼一声，答：“欠揍。”

  江御：“……”

  裴衍回过脸。

  一脸不耐烦：“愣着干嘛，不是要去买衣服？”

  江御没动。

  他问：“我真的很欠揍？”

  裴衍：“……”

  不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