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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祸国殃民的男妖精【七千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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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被他摩挲过的肌肤宛如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

许简一身子蓦地一颤,整个人无力地往靳寒舟怀里伏。

“这么敏感?”

靳寒舟故意在她耳边暧昧的吹气。

许简一趴在靳寒舟的身上,低低喘息。

不想自己一人被弄的兵荒马乱,心痒难耐。

许简一抬手扯开靳寒舟的浴袍领子,俯身张嘴含住——轻轻吮吻。

靳寒舟顿时大力地揉了一下她的臀,嘴里粗喘着气揶揄她,“宝宝今晚这么热情,哥哥有点害怕怎么办?”

他低眸看着她,又说,“——这该不会是什么美人计吧?”

见鬼了的美人计。

许简一气得用牙齿咬他。

“噢嘶~”靳寒舟吃痛地按住她脑袋,“宝宝,轻点咬~”

许简一松了力度。

靳寒舟被她弄得欲火四处乱窜。

他把手从她衣摆那伸了进去。

在她撩拨他的同时,他也在撩拨她。

客厅的温度逐渐升华,窗外的雨蓦地大了起来。

雨滴打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

厚实的玻璃墙面被印满了水珠,水珠顺着光滑的玻璃直直地往下坠落。

屋内。

灯光被许简一用遥控器熄灭。

室内一片昏暗。

楼梯那倾泻下来了一道光亮,给昏暗的客厅带来了丝丝光亮,不至于让他们看不着对方。

朦胧夜色下,靳寒舟仰靠在沙发背上,眼眸半睁地睨着身上的许简一,那双眸子,欲到了极致,也色气到了极致。

他的浴袍半褪,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上,露出大片冷白的耀眼的肩头与健硕的胸肌。

平日里颇为冷然桀骜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欲色,整个人活像个祸国殃民的男妖精,勾得许简一口干舌燥,忍不住低头去亲吻他的薄唇。

许简一身上的衬衣也完好无损地披在身上,只是扣子被靳寒舟解开了三颗,特别方便他的入侵。

在许简一低头吻自己的同时,靳寒舟将手覆了上去。

不大不小,正好一手掌控。

靳寒舟爱不释手。

-

见许简一犯懒不动了,靳寒舟不由挑了挑眉。

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臀,嗓音暗哑慵懒,撩人得很,“宝宝,别偷懒啊~”

许简一应付地动了两下。

靳寒舟顿时气笑了,他埋汰她,“平日里打人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在这种事情上,就不行了?”

许简一不服他说自己不行,直起身来继续。

靳寒舟满意的笑开。

他偏头吻了吻许简一撑在他胸膛的纤纤玉手,不吝啬地夸道,“宝宝真棒。”

许简一,“……”

没一会儿,许简一又趴下来不动了。

靳寒舟再度挑眉,“就这点出息?”

许简一懒懒地掀了掀眸,没反驳他。

靳寒舟见此,不由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他手托住她的臀,自己动手了。

完了,还不忘打趣她,“你怎么那么懒~就想着奴隶哥哥……”

“唔……”

他进攻的突然,许简一顾不上回话。

-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

昨晚下过雨,今日没有太阳,天空阴沉沉的,即便是中午,也仍旧像还没开亮的早晨一般。

许简一率先醒来的。

一张眼,就对上男人深邃立体,俊美如斯的面容,她眯了眯眼,抬手去触摸男人的面庞。

和视频触摸的还是不太一样了。

真人是有热度的。

一觉醒来,就能触碰枕边人,许简一的心情多多少少有点高涨的。

她情不自禁地支起身去亲了亲男人的唇角。

刚准备撤离,结果被偷亲的男人蓦地睁开眼。

男人满是揶揄地看着她,“被我抓到了吧,又趁我睡觉,偷亲我~”

许简一面色一囧,下意识便想要卷被子逃离现场。

但她刚转身,手腕就忽地被握住。

跟着,她就被拽回了男人的胸膛上。

靳寒舟习惯赤着身只穿着短裤睡觉。

许简一这一趴,粉唇直接吻在了男人赤着的肌肤上。

靳寒舟嗓音性感的闷哼一声,随后按着许简一柔软的身子往身上贴。

许简一意识到这人又开始想那些事情,忙开口说,“肚子好饿,起来吃饭吧。”

“嗯。”

虽说如此,但却还是没有放开她。

他似有若无地顶弄,许简一羞恼地看向他。

他笑得很痞坏,“情难自已,理解一下。”

理解…个头!

昨晚许简一主动,让他从身到心都舒坦了。

所以这会儿就算有自然反应,靳寒舟也不那么渴望纾解了。

不过温香在怀,他免不了要戏弄一番,温情一番的。

两人在床上又歪腻了片刻,随后才双双起身去洗漱。

靳寒舟今天给许简一扎了一个丸子头。

丸子乱糟糟的,但又意外带着几分凌乱的美感。

许简一瞧着瞧着,愣是瞧顺眼,甚至再看时,竟然觉得有那么一丢丢好看。

两人手拉手地从楼上下来。

刚下去,就看到二楼客厅那坐着个人。

是程女士。

程女士听见夫妻两人的嬉闹声,顿时扭头看了过来。

看到许简一整个人都倚在儿子身上,程女士精致的细眉都不经拧成一块。

她不假思索地就教育起了许简一来,“你是没骨头吗?一点站像都没有。”

忽然被训的许简一下意识站直身来。

靳寒舟则是脸黑了下来,“这里不是靳家,不是您可以随意指指点点的地方。”

“在这里,她说了算。”

靳寒舟说这话的时候,许简一下意识看向他。

她眼眸忍不住弯了弯,似乎很喜欢他这样肆无忌惮的偏爱。

靳寒舟的话还没完,后面他又附带了一句,“您若不想被扫地出门,嘴巴最好放尊重一点!”

程女士被儿子的话气得不轻。

她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好商好量地说,“你不能放弃靳氏继承人的位置,这样吧。你跟曼熙结婚,把她养在外面。”

程女士一副很自然的口吻,仿佛她能松口让靳寒舟把许简一当情人养在外面,已然是大发慈悲。

靳寒舟却听了想笑,他冰冷地埋汰程女士,“您对那位的存在恨之牙痒痒,却让我走我爸的后尘,您真有意思。”

提及丈夫的外室,程女士立马狰狞了起来,“那不一样!”

“是那个女人不要脸,插足了你爸和我。”

程女士深呼吸,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她缓声道,“你和曼熙不同,曼熙是同意你把这个女人养在外面。”

“她同意,我不同意!”

靳寒舟直接把话给程女士堵死了,“您不必白费心思了,我不会跟她离婚,更不会让她当什么情人。”

他一把揽过许简一的肩头,无比坚定,也无比霸气地说,“她是我靳寒舟的妻,这辈子都是。”

见靳寒舟柴油不进,程女士气坏了,“你怎么讲不听呢,她这样的家世,根本配不上你!”

靳寒舟勾唇冷笑,“我一个只会败家的纨绔,配她算是高攀了。”

他讥讽,“您不必把您儿子吹捧得多厉害,没有靳家,您儿子我就是个废物。”

许简一听不得他这般诋毁他自己,不由捏了捏他的手臂。

他顿时偏头冲她微笑。

他满目温柔地看着她说,“她愿意要我,我已是感恩戴德,不敢说她配不上我。”

是她义无反顾地来到他身边。

哪怕受尽委屈,也没有放弃他。

一直陪伴着他,给予他温暖。

让他知道,这个世界,原来也可以这般好。

他的命是她救的,就算她要了去,他也能二话不说奉上。

见靳寒舟竟然为了许简一说自己是废物,靳夫人差点被气昏过去,

“荒唐!你堂堂靳家正统血脉,怎么就配不上她一个野丫头了!”

许简一的肚子忽然咕噜叫了一声,靳寒舟当即对程女士说,“您若是来说这些的,那您可以回了,我已经不再是靳家继承人,也不再是您跟那位较劲的工具,您要如何跟那位较劲,都皆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程女士的面色彻底变了。

她又怒又气地看着靳寒舟,面色略微扭曲,“这是要走你父亲的老路?他为了那个女人,背弃我,你为了这个女人,不顾我这个亲生母亲。”

程女士愤怒地指责他不孝,“你忘了你小时候体弱,妈妈是怎么不喝不睡陪伴在你床前守着你的吗?你忘了你说过,你要保护妈妈,不让妈妈受委屈了?”

靳寒舟垂眸低笑,他略微讽刺说,“寒舟不敢忘,也永远忘不掉您当初为了见他一面,是如何扮可怜哄骗病弱的我大冬天泡在冷水里。”

听到这话的许简一瞳孔蓦地放大,她下意识偏头看向靳寒舟。

靳寒舟并没有看她,他目光薄凉冰冷地看着靳夫人,薄唇一张一合,还在说着那些年,程女士的所作所为,“我更不会忘记,您爱而不得,愤怒之下,是如何掐我,拿烟头烫我出气的。”

年轻时候的程女士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加偏执狂。

她爱靳风爱到失智。

身为她儿子,靳寒舟过得很是苦不堪言。

程女士也不是不爱靳寒舟。

可她的爱,是双刃刀,她爱靳寒舟的同时,并不妨碍她爱而不得之下,拿靳寒舟出气。

她一边打骂靳寒舟,一边又给靳寒舟灌输她是爱他的思想,让靳寒舟沦落为她的傀儡,去帮她争夺丈夫的爱。

小的时候,靳寒舟还是心疼程女士的,很愿意配合她的。

但长大后,明是非了,靳寒舟就不愿再受她掌控了。

小时候,靳寒舟觉得自家父亲是出轨的人渣,所以他愿意配合程女士演苦肉计,把靳风叫过来。

长大了,靳寒舟才知道,他父亲靳风并非婚内出的轨。

相反,人家和那位才是两情相悦的恋人。

是他妈和他爷爷棒打鸳鸯,强行拆散了人家。

就连他,也是他妈联手老爷子算计的靳风才怀上的。

一个不被期待降生的孩子,靳风不厌恶他都算不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爱他……

“我……”

程女士被靳寒舟控诉的身形一晃。

她启唇,似乎要为自己辩驳,但辩驳的话语迟迟发不出来。

“您走吧。我不想把话说得更难听,您也不会想听。”

对于程女士,靳寒舟只觉得她可悲。

她本是高高在上的明珠,是权倾东国,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程将军的大女儿。

只要她想,多少男人愿为她俯首称臣,可她偏要啃靳风这个心有所属的硬骨头,把自己变得如此不堪。

许是靳寒舟的话,让她想起了自己曾经都对靳寒舟做过了什么,她再也没有嚣张的资本。

程女士灰溜溜地走了。

程女士走后,许简一满眼心疼地望着靳寒舟。

她没想到靳寒舟的童年过得如此不好。

难怪他总是一副吊儿郎当,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难怪他说,这个世间,无人爱他。

见许简一满是心疼地看着自己,靳寒舟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行了,别这样看着哥哥了,你再用这样心疼的目光看着我,我可是会想要跟你卖惨求疼爱的。”

他语气听似轻快,可许简一却还是听出了几分寂寥。

许简一抬手抱住他,无比心疼地说,“你卖吧。”

她不介意他卖惨,她愿意疼他的。

靳寒舟听了她的话,垂眸神色不明地看着她说,“宝宝,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句话。”

许简一仰头去看他,“嗯?”

靳寒舟抬手扼住她的下颚,低垂的眼眸透着几分许简一看不懂的幽深,“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

他滚动喉头,声音变得暗哑,“你这样惯着哥哥,哥哥只会越发的想要欺负你。”

他低头,在她出声前,就以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抬手。

捂住了她那双布满爱意心疼的眼睛。

别再用那样的目光地看着他,他会不想做人的。

他会想要欺负她,一直欺负。

就算她哭,也不想放过。

她就像是迷失在沙漠里,干渴已久的人忽然遇上的绿洲,让人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

她是解渴的水源,是饱腹的食物,欲是照明前路的光。

是他的,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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