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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王偷家(1 / 2)





  据宗像说的, 叔叔给他们二人安排的住所是福泽先生的家。

  目前福泽先生家里除了织田作这名租客之外,还有前几周搬过去的纪德先生。是的,他是武侦社的第二名异能力者员工, 听乱步说业务能力很强, 而且对织田作很感兴趣。

  我只是听说对方加入武侦社后就搬过去了,这么久以来一次都没见过他,我怀疑自己是被纪德先生讨厌了,对方的异能力想要躲开我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因为他是武侦社的员工, 我还给了福泽先生一笔补贴,因为会社如今人手不多所以没有准备宿舍楼, 每个月会给社员一笔额外的租金补贴。

  纪德先生住在福泽先生家里, 补贴自然是要给福泽先生。

  这个是题外话, 暂且不谈。我思索的是, 宗像和周防都住在福泽先生家里,也就难怪一日三餐要来我这边解决, 武侦社的工作比较忙, 而且一个独居大男人也不能提供给成长期的少年足够营养均衡的三餐。

  福泽先生在织田作住进去之前, 可是靠着外卖和外面的餐馆活下来的男人啊。

  而且叔叔信里的意思, 貌似是在暗示着, 让这两人尽可能多的时间待在我家。

  别问我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这大概就是女性的直觉吧。

  在经历过刚才的那场乌龙后,宗像都不敢抬头与我说话, 他换上了白色卫衣和黑色的长裤, 外面套着一件长到膝盖的冬季大衣,即便是在开了暖气的屋内, 一身大汗都不肯脱下。

  不仅如此, 还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领, 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而周防倒是坦然多了,穿好衣服下楼后还主动跟我打了声招呼,虽然只是‘哟~’这样敷衍的程度,最起码代表他并没有将门口发生的囧事放在心上。

  此时我们都坐在客厅里,孩子们将三个沙发都占领了,宗像和周防很自觉的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宗像挺腰直背的跪坐着,双手抓着衣领低着头。周防盘腿坐在地上,时而打个哈欠,一副能随时睡过去的无精打采的样子。

  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不受孩子们欢迎的二人,一言不发好像在等我主动开口。

  “宗像君,周防君。”我清了清喉咙,刚说出这个名字,就听到周围一圈的松气声。

  疑惑的环视过弟妹们,他们都不约而同露出庆幸的轻松神色,就连客厅里沉淀着的低气压都消散了不少。

  我:?

  “不知道我叔叔跟你们说了什么呢?因为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信件,刚看完你们就来了,我对这件事不是很清楚。所以,说是要照顾……我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该如何照顾你们两位才恰当?”

  我有些苦恼的问着。

  王权者身份特殊,在这个国家有着超然的地位,是不需要政府机构许可就可以自己创立一个组织的存在,而且这个组织还是合法的,只要不是犯下太过骇人听闻的重大罪行,基本上都能够逃脱法律的追责,拥有很大的特权和豁免权。

  不过,也许是因为王权者之间也存在着彼此对立的关系吧,王权者犯罪一般是由另一名王权者去与之交涉。

  就我所知,赤王和青王就是一对彼此牵制和对立的王权者。所以这两位一起出现在我家,会一起住在福泽先生家,还要天天与我家里人往来,才会格外的担心。

  他们看上去似乎关系也不是很好,听说王权者打起架来老恐怖了,一个弄不好还会坠剑,到时候我家甚至这个城市所有人都得陪葬。

  ……这是什么可怕的大伤器,能不能今晚就送走?

  “原来如此,是力量无法控制吗?也难怪,作为备用容器来讲不太合格啊。”乱步突然说道,他的话打破了客厅里的宁静。

  绫辻摸着下巴思索着:“排斥得很厉害啊,毕竟眼界被拉高了,而且你们现在的年龄和资质也不足以担负起王之力。”

  “那不是很麻烦,难不成还要负责给他们训练?”太宰一脸不满。

  陀思也是若有所思。“王之力与王权者,与异能力的罪恶相比……”

  宗像和周防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都一副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在恍然大悟的与对方凝视片刻后,一致的看向我,那目光仿若在看什么稀奇神圣的存在。

  宗像推了推他的备用眼镜,真心实意的感叹着:“不愧是霏音老师,若不是……真希望您能加入我的氏族。”

  周防略微烦躁的抓了抓后脖,后面干脆半躺在地板上,一手撑着脑门朝我道:“你也够辛苦的。”

  我不明所以,红叶用折扇指着周防对旁边埋头吃冰激凌的中也说:“中也,你可不能学这个小子,我们家的孩子行为举止都必须高雅得体,今晚我就教你仪体课,说话走路都要符合我们的身份。”

  中也嘴角还沾着一粒脆角,他乖巧的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折得方正的手帕,优雅的擦了擦嘴角,道:“我会努力的,红叶姐。”

  如此礼貌乖顺的中也看得我心痒痒,正要伸出罪恶的小爪爪rua一下他的头发,就听到轰的一声,周防的身上冒出一团熟悉的红色火焰,连锁反应似的,宗像也一脸无奈的被青色的火焰再一次洗礼。

  衣服瞬间报废的周防,气得咬牙切齿,他接过绫辻扔过来的毛毯披在身上,慵懒的气质瞬间化为少年气十足的活力。“可恶啊,到底是想怎么样!又不是老子自己想接收你的!”

  “黄金之王,真是把我们两个都坑得不轻。”宗像推了推镜片龟裂的眼镜,幽幽叹息。

  他们二人对视片刻,原本隐隐间存在着的较劲的硝烟味荡然无存,周防看着他的目光柔和下来,拉开身上的毛毯。“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