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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定情





  本来南宫琛的武功让他不至于连个凳子都坐不稳,被凤瑶华轻飘飘的一脚就踢了个仰倒,不过是故意摔的滑稽,逗夫人笑,还要做的不留痕迹。

  “你先安心养病。过几日三皇子府举办宴会,带你去参加。”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南宫琛觉得凤瑶华应该消气了,这才慢腾腾的爬起来说道。

  凤瑶华看南宫琛爬起来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好笑,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红。低下头不去看南宫琛。

  看她这幅模样,南宫琛越发的觉得刚才自己摔倒的有价值。

  “那两个小孩儿怎么样了?京城附近有没有发生类似的案子?”凤瑶华还是关心那个案子,如果真的是邪教所为,那接下来死的小孩不知道有多少?能不能救回来几个呢?

  “这几日我也有派人去打探消息,一会儿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结果。倒是昨晚的那个断头案,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南宫琛不提凤瑶华都有些忘了,昨晚实在难堪狼狈,简直不想去回想。

  “不知道,最后回去报信的那个嬷嬷有没有死?”凤瑶华先问了南宫琛这个问题。

  南宫琛能提问这个问题,也是充分了解过了的,免得和凤瑶华面面相觑没话说,被凤瑶华一问,毫不犹豫的就说道:“在正殿和偏殿中间有一个耳房,那嬷嬷死在房里,也是同样模样。看时间,大概就是人都到齐了,嬷嬷被太后派去侧殿拿东西的时候死掉的。”

  听到这话,凤瑶华心中一惊,也就是说凶手在太后等人到了以后,还留在附近。胆子还真是大,当然也说不准,没准那凶手就是看热闹的人其中的一个,杀了人之后再悄悄的混在围观人的队伍里,倒也发现不了。

  凤瑶华是这么想的,就对南宫琛这么说了。

  南宫琛听了之后倒是摇摇头。

  “因为我也这么想,所以从一开始潜伏在附近的时候,就仔细看过了,期间并没有人来来往,而且凶手如果溅在身上有血迹,混在人群里,即使不起眼,也会被看出来。”还有一点南宫琛没说,凤瑶华也不知道,以南宫琛的耳聪目明,嗅觉敏锐,很容易就能发现血迹,那嬷嬷的尸体就是南宫琛第一个发现。

  南宫琛和凤瑶华对视了一眼,突然有了点大胆的想法。

  “你先说。”南宫琛示意凤瑶华先说,凤瑶华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推断:“我对这宫里的事不太熟悉,你倒是可以问问,去报信的嬷嬷和死了的那个是不是同一个。”

  “我知道你怀疑什么,不过那嬷嬷我发现的时候尸体还是热的,显然不是提前被杀了的。”南宫琛摇摇头。

  “那你看她的样子像是自尽吗?”凤瑶华努力想着各种可能,现在身体太虚弱,没有办法去现场观看,很多地方都只能靠推断。

  “那种程度的根本不可能是自尽,就算是自尽,如果想造成那种惨状,需要非常锋利的刀,很大力的去砍脖颈,可这之后刀却找不到,就算是有什么新的奇形怪状的武器,也不至于完全发现不了。钢丝还能发现些摩擦的痕迹呢。”南宫琛继续否定道。

  有些焦躁的想要挠头,凤瑶华最终顾及到自己的形象,还是强行忍了下来,不过,眉头一直皱的紧紧的,这嬷嬷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若是这些都没有用处,就只能从她们三个的身家背景去查看了,最开始那小宫女是因为上了下药的茶水给我和玉明非。”当下凤瑶华也不做隐瞒,将她和凤玉莹如何设计陷害别人,这茶水是怎么来的说了个清楚。

  “这点小事,凤玉莹已经和我说过,不过凤玉莹说她当初找的小宫女并不是这一个。而是找了一个文秋寒在宫中的眼线,给了那眼线好大一笔银子她才同意的。”南宫琛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就将凤玉莹给卖了。

  看到凤瑶华审视自己的目光,南宫琛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显然凤瑶华并不想揪着这件事不放,等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凤玉莹。

  “那这个小宫女到底是怎么来的呢?”凤瑶华皱眉思索着。

  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南宫琛塞给凤瑶华,脸色微微有些泛红,近乎耳语似的小声说道:“这药对你有好处。你说的他们的身家背景,我先去查一查,也许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说着南宫琛就走了,凤瑶华听到南宫琛轻轻的脚步声在门口就消失了,显然还藏身在门口等着看凤瑶华。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凤瑶华伸手从桌上拿过茶水,想了想,又将茶水放下,从小瓶里倒出一丸药,仔细闻了闻,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抬头就吞咽了下去。

  看来他们华家的补血药丸的药方,被南宫琛找人破解出来了,不过若是南宫琛身边的那个子珩真的是大表哥,这药方也算不得什么,华家这是这类的药方,一抓一大把,不是什么稀罕物。

  很快,南宫琛就调查回来了,脸色有些古怪,凤瑶华急着问调查结果,也就没顾得上南宫琛的脸色。

  结果,一听凤瑶华就知道南宫琛为什么脸色古怪了。

  “柳眉儿,出生于小官家庭。被本尊手下灭了满门,为了复仇改名换姓,选秀出来从宫女上位,坚信自己认为的东西,很固执,坚持杀国师。”念完这一句,南宫琛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

  随即解释道:“我仔细去看了看,他们家为什么被灭了满门?原以为是我的手下打着我的幌子做了坏事。没想到却并不是那样,元丰八年的时候,父皇大兴文字狱,那还是,我们兄弟几个第一次正儿八经领了差事,她父亲当时是六品的官,却在喝酒作诗的时候,写了一首反诗,大意就是讲天上被乌云遮盖,何时能有阳光普照,他卑躬屈膝委曲求全,是为了用火把迎来太阳,诗写的不伦不类的,却反意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