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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老(1 / 2)





  拉斯化为人形抱起迦默的时候,远处地上堆积的树叶被人踩响,他捡起衣物将闭眼休息的迦默包好,这才转头去看来人,对方已经离他很近了。

  “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野合之事。”祁连臻走到拉斯面前,低头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她仰躺在拉斯怀里,眼睛合成一条缝,好像睡着了。

  “你来做什么?”拉斯警惕地和祁连臻保持距离。

  “别担心,我是开车来送你们回去的。”说着,祁连臻转了转手里的钥匙圈。他本来是想亲自、友好地送犬族的士兵回去,没想到犬族的士兵跑光了,只剩下拉斯在林子里办事。他坐在车里等了挺久,可是那销魂的叫声没完没了,于是他只好离得远远的,化为狼形在树丛里奔跑嚎叫,宣泄一下爱宠被人夺去的郁闷。

  拉斯跟着祁连臻走到大路上,那里还真停了一辆军车。

  军车接近三米高,拉斯抱着迦默要爬上去并不方便,祁连臻好心伸手,说:“把迦默先给我,等你坐上去,再给你。”白天抱着迦默的感觉他还记得,他就是想再抱一次,但他没料到,拉斯的占有欲也很强,只见他把裹着迦默的军衣的袖子绑到了自己脖子上,双手拉住车门边的扶手,轻松地爬了上去。

  祁连臻空着双手站在原地……最后他认命地走到驾驶座门边,爬上去。他想,有拉斯在,他可能真的抱不到迦默。

  “你怎么会亲自来?”拉斯问。

  祁连臻不语,他还不是因为担心迦默才来的吗,谁知道看到的是香艳的场景,现在狐狸都没碰到还要当司机,哎……他面无表情。

  见祁连臻没有回答,拉斯也不继续问,他转而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迦默受伤的爪子上药,一根一根,正面反面,每一寸都细致地涂上。

  一路无话,车行到犬族与狐族的驻扎地时,赫尔墨一行还没回来。拉斯谢过祁连臻,抱着迦默走进军营,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此时的淋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反锁了门,把灯打开,随手拿起一个花洒,调了水温给迦默冲洗。

  明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避开迦默爪子上的伤口,一路冲洗到穴口,而迦默在一连串舒适地抚摸中,睁开了眼,迷蒙地看着拉斯,他脸上似乎沾了血,暗红色的。

  “呜……”她轻轻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想说什么。

  拉斯看了她一眼,把花洒放到一边,再次检查花穴。刚刚做得太过,内壁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他嗅到了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就用最原始的草药给她敷了,现在既然回到军营,他要先帮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上药。

  肿肿的花瓣还没有合上,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堵在穴口的草药,他一点一点地掏,慢慢的,从子宫里流出的精液混着剩余的草药流出来,白白绿绿的,淌了一地。

  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拉斯下腹起火,可他没有扑上去,依旧有序地帮迦默清洁着。然而,迦默体内的欲火却在手指的进出间燃起来,她开始在地上扭动,嘴里也发出叫声。

  很快,拉斯闻到了漫延开的气味,他闭了闭眼,把手指插进花穴深处,就着不断流淌的精液帮她纾解。他不能再做一次,那样迦默一定伤得更深,他告诫自己。

  已经被阴茎开拓过的花穴依然把细长的手指咬得紧紧的,随着手指的进出,流出来的精液被推回去大半,就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有去有回,搅乱了花心。

  手指在温热的精液潮中触到宫口,他轻轻刮了几下,大拇指随即按住穴外的小肉核,不出意料,迦默立刻被刺激得攀上高潮,子宫里的精液混合着阴精大量排了出来。

  在迦默不满的呻吟声中,拉斯抽手,拿起花洒帮她冲洗穴口。清理干净后,他脱下身上的衣物包裹住她,抱着她来到军营的储物室。

  储物室里有犬族和狐族的发情期抑制剂,虽然军营里没有女人,但不排除敌人用发情期的女人引诱士兵发情的卑鄙方法,所以军营的药物中,抑制剂是必备。

  他拿了一支给迦默注射,几分钟后,迦默安静下来,慢慢在他手上睡去。

  他抱着沉睡的迦默回到房间,用干净的浴巾擦拭她身上的绒毛,又厚又多的白色绒毛并不容易干,但军营里没有吹风机这种东西,迦默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恢复人形,拉斯只能到赫尔墨的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包裹住半干的迦默,又脱了自己的衣物和她一起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以防迦默因为毛发潮湿而着凉生病。

  静悄悄的夜里,迦默已经睡熟了,拉斯却还没睡。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药,把药膏挤到指腹上,摸索到迦默的穴口,开始上药。花穴里还是湿润的,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竟又带出汁水来,把刚抹上肉壁的药膏冲了大半。

  他抽出手指想了想,露出尾巴,在尾巴上涂药,插进花穴,然后不动,就静静地埋在花穴里,等膏药被体温融化,沾染到肉壁上,慢慢被吸收。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迦默毛发里的水分也慢慢渗到了浴巾上,浴巾变得潮湿,拉斯又拉去浴巾,丢到被子外,让迦默的毛发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动物的体温偏高,迦默身上是热的,他抚了抚她的后背,又拿起她受伤的爪子细看。

  赫尔墨从战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幕,狐形的妹妹趴在拉斯怀中酣睡,只露出半张脸,而拉斯赤裸着胸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门板发出声响,拉斯闻声睁开眼睛,坐起来,看到身上满是尘土的赫尔墨站在门边,身上没有大伤。

  赫尔墨走进去,伸手摸摸迦默的脑袋,问拉斯:“她怎么样?”

  拉斯对战争的结果早已心知肚明,也无需问,他回答赫尔墨:“前肢受了伤,已经上过药了,其他地方,一会儿让军医来看看。”

  赫尔墨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我下去叫军医。”

  军医给迦默看好伤时,天色已经亮起来了,拉斯一夜未眠,抱着还在睡的迦默上了回程的军车。

  军车刚刚发动,迦默就醒了过来,拉斯问她要不要变回人形,她摇了摇头,选择趴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

  “是不是身上疼?”拉斯摸着她的毛发问。军医说迦默身上有摔伤,这种伤不严重,却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