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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h)(1 / 2)





  庄严刚洗完澡,身上尚未消退的水汽和热意透过贴在一起的皮肤蔓延到她的身上,又胀又热。

  他的手滑入她的衣襟,在她的身上摩挲辗转,从锁骨,到乳房,再到脊背。她依在他颈窝懒洋洋地哼着,身体在他手上由瑟缩到舒展。交迭的身体无意识地相互抵蹭,不知不觉,魏贻已经一点点被从浴袍中剥了出来。

  她伸出手去,也想扯开他的衣襟,贴上他胸口是才察觉自己的手指动不了。

  庄严见她愣愣看着自己的手,嘴角微微扬了扬,握住她的手凑上去嗅了一下:“挺香的。”

  魏贻诧异地看向他。

  庄严接着道:“好像是烤猪蹄的香味。”

  魏贻的脸立马就臭了,默不做声,眼神带着一丝恶狠狠的意味。

  庄严把她的手凑到她面前:“你闻闻,真的有。”

  魏贻咻地抽回手,头往后一扬,顶着脑门直直朝庄严的额头撞过去。

  一声闷响后,庄严捂住额头,好一会儿缓过劲儿来。

  他揉着头无奈看魏贻:“你脑门是铁打的吗?”

  魏贻眼里闪懂着愉悦的神色:“活该。”

  她盯着他蹙着的眉头,渐渐收拢了笑,咬着唇默默观察了他一会,突然飞快地凑上去,“叭”地在他头上亲了一口。

  庄严愣了一下,露出笑意,随即打蛇随棍上,额头凑到她唇边:“再亲一口。”

  魏贻撇撇嘴,扭开头。庄严不死心,她转到哪,他就跟到哪儿,一个劲儿地磨着她。到了后面,魏贻不耐烦了,张嘴就在他脑门上咬了一口。

  庄严吃痛地嘶了一声,这会儿魏贻总算高兴了。庄严看着魏贻得意的神色,按住她的头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去,咬着咬着又变成了深吻,最后喘息着抱着她:“你属狗的?”

  魏贻抿着笑,轻轻在她刚才咬的地方亲了一口。

  庄严像被这一吻施了定身咒,半天没动。他深深望着魏贻,脸上的笑温柔又克制:“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才没有。”魏贻急急忙忙反驳。

  庄严捧起她的手,吻在她的手背:“那你为什么要去救我?”

  魏贻垂下眼,思索了一会儿,犹犹豫豫道:“那……只有一点点。”

  庄严翻身压住她,手掌轻轻摩挲她的脸:“没关系,我会把这一点点变成很多很多。”

  魏贻的目光有些恍惚,似乎一时没能理解那句话。

  庄严低下头,唇贴合在她的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她的轮廓。来到她胸口时,庄严望着那道伤口好一会儿,才轻轻贴上去:“我从前说谎了,其实你的疤很好看。”

  魏贻笑了笑:“骗人。”

  “真的。”

  他离她的心这么近,说话的时候,她的心脏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声音的引起的震动,这声音撼动着她的心室,撼动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