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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把幼犬放回纸箱,直接连狗带箱搬上车。

  幼犬还在瑟瑟发抖,方彦蹙眉继续安抚它:真是有够狠心的,在狗崽身上拴这么多绳子。摸它的时候能感受到,细细的绳子确实勒进了幼犬皮包骨头的身体。

  以前就听说有些心理变态的人生活不如意,就拿小猫小狗出气,动物的命比人廉价,虐待起来没有负担。这种人太龌龊了。周昱找出导航,迅速驶向最近的宠物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幼犬已经虚弱到叫不动了,周昱和方彦抱着纸箱跑上楼,医生接过幼犬时忍不住皱眉:这狗太惨了,被人弄成这样。

  给狗验完血,医生拿着单子说:小狗有细小,身上的伤口已经化脓了。狗太小了,活下来的几率很低,你们考虑考虑要不要治。

  周昱道:不用考虑,治吧。

  方彦也道:既然被我们捡到了,那就尽最大努力救救它。

  谁不想活下去呢?

  幼犬在寂静的街道听见汽车驶过的声音,拼命掀翻纸箱制造动静,想求过路者一次生的希望。

  有活下去的机会,就试一试吧。

  得了细小的幼犬不能正常进食,医生给他输液,针头扎进前腿时,幼犬正没精打采地趴着,疼得细细叫唤。

  接着还得处理伤口,医生剪短剥离细绳,幼犬不能洗澡,只好把伤口附近的毛给剃掉,上药也很疼,幼犬已经没什么力气,依旧疼得直哆嗦,哀哀地叫着,听得人想哭。

  这么小一只,怎么下得了手。方彦眉心就没展开过,幼犬不过巴掌大,就瘦得皮包骨头连带一身病。

  周昱拍拍他:没事,一定能救回来。

  幼犬得住院治疗,把手续办理完后,他们正准备离开医院,方彦就被吓了一跳。

  一只小猫隔着笼子轻轻地舔了一口他的手指,见方彦的目光投过来,小猫细声细气地喵喵叫,不停地用头和身体蹭笼子。

  一旁的护士介绍道:这是前几天扔在医院门口的小猫,我们正在给它找领养,它是只健健康康的小母猫,大概是长得丑丑的被嫌弃了吧。

  猫这种动物应该是最符合人类普遍审美的了吧,但总有一些例外,比如笼子里这只三花田园猫。

  猫眼基本都是圆溜溜亮晶晶的,小三花不是,它长了双眯缝眼,脸上的花纹长得也很任性,仿佛上帝造猫时打翻了颜料盆。白底的小猫,脸上黑灰棕三色协调成了最丑的布局:仿佛揍出来的熊猫眼,鼻子上还有一团大胡子似的棕毛。

  怎么说呢,小三花的气质未老先衰,像个形容猥琐的老大爷。

  难怪被扔了,这真是周昱和方彦见过长得最丑的猫。

  方彦半蹲下来,手指伸进笼缝里摸了摸老大爷啊不,小三花柔软的皮毛,突然抬头看向周昱。

  周昱哪儿能不明白方彦的意思:你要是喜欢,就带它回家。

  方彦露出了这几天的第一个笑容,眉眼弯弯地道:丑是丑了点,但也很可爱嘛,带回家做镇宅神兽。

  就这样,他们意外地成为了猫狗双全人士。

  小三花一点也不怕生,到家后打开笼子,它就活蹦乱跳地窜出来,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打滚。

  周昱拜托刘姨照顾小三花,自己和方彦上楼整理行李。

  洗漱完后,周昱穿着居家服等在方彦卧室门口。

  方彦打开门的一瞬间,周昱上前一步把他搂进怀里,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顶。

  周昱低声道:彦彦,我们到家了。

  这一趟旅行可谓是状况百出,幸好他们都平安回来了。

  方彦有点羞涩地贴在他颈脖处,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嗯,到家了。

  周昱被他蹭得颈脖和心一起痒痒:彦彦。

  方彦软绵绵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

  周昱绅士地询问道:我们都是恋人了,我现在可不可以对你做恋人才能做的事情?

  方彦贴在他颈窝处的脸颊骤然发烫,半晌才小声问:什么事情?

  我现在想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状态太差了,真的很抱歉。

  感谢北竹宝子的一个地雷,感谢半梦半醒宝子的20瓶营养液,感谢天葬_三日静寂宝子的1瓶营养液,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

  第24章 024【倒v结束】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直直撞进方彦的耳膜,顿时让他耳廓到脸颊都红透了,方彦声音变得更小:那你亲呗

  周昱抬起他的下巴,低头慢慢地靠近,方彦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衣服。

  喵小三花蹲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抬头正好能看到二楼卧室门口缠成一团的人类。

  它聚精会神地盯着周昱和方彦,皱起丑丑的猫脸,似乎正在思索这两只两脚兽在进行什么神秘仪式。

  一旁的刘姨眼观鼻鼻观心,正在研究猫玩具。

  方彦可能是觉得不好意思,微微挣扎了一下,周昱收回目光,搂紧他的腰,一气呵成地完成了进门关门的动作,把方彦摁在门板上:差点教坏未成年。

  方彦整个人都快窒息了,结结巴巴地问:还亲吗?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简直想就地找条地缝钻进去。

  亲,周昱把手撑在他头侧的门板上,还得多亲一会儿。

  周昱重新低头,温柔地吻上他柔软的嘴唇,方彦最开始僵硬得不行,一动也不敢动,在恋人柔情似水的亲吻下逐渐手脚发软,乖乖地任由他吻。

  周昱稍稍用力固定住方彦有下滑趋势的腰肢,撑在他头侧的手改为按住他的后脑勺,顺势加深了这个吻。

  方彦被他亲得脑袋发昏,根本没发现他是什么时候撬开了自己的牙关。

  方彦的味道太甜太软,周昱尝过之后就不想松开,只想抱着他吻到地老天荒。

  呼吸急促地交织在了一起,年轻的身体也起了一些不可言说的反应,紧紧贴在一起的他们都心知肚明。

  方彦猛的推开周昱,狼狈地抹了一把嘴角,脚步虚浮地逃进卧室深处,躲在懒人沙发旁的角落里,下意识地喊道:对不他又想起自己答应过周昱不用道歉,满脸通红地把话憋回去,头埋进膝盖装死。

  周昱哭笑不得地走过去,弯腰揉揉方彦的发顶:脸皮怎么这么薄?

  方彦倔强地反驳道:我哪有底气明显不足。

  别蹲着,待会儿腿麻了。周昱轻松地把团成一团的方彦整个囫囵抱起来,放进懒人沙发。

  方彦像只警惕的小动物,慢慢地抬起头看他,乌黑的眼里泛着水光,嘴唇经历过刚刚缠绵的亲吻后,绯红水润。

  周昱俯身在他额头上落下温柔的一吻:好好休息。

  说完离开方彦的卧室。

  接下来,周昱整整忙了一个星期,旅行期间积压下来的工作,以及方氏产生巨大动荡后牵扯到周氏的许多利害关系,都需要他本人处理。

  期间周父来过一次电话,让周昱多多考虑和方彦的婚事,方家这次算是彻底栽了,那么这场联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当然,被周昱坚定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