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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入骨:隐婚总裁爱不起第17节(1 / 2)





  乔瑞愣一下,才明白她指的是自己怎么那么快出现在她的房间里?遂不动声色地道:“是来吃饭,但没约别人。”

  “哦,是你自己?”柴雪不以为然,看了眼外头,又道:“可这个点吃饭也早了点。”

  可不是,整个餐厅里只见他俩占了个位置。

  乔瑞刚拿起水杯的手一顿,水跟着晃了两晃,没掉下一滴,淡淡地扫了柴雪一眼:“哦,早点吃我还有事要办。”

  “哦”

  然后沉默,直到服务员送上食物后,俩人也只是偶尔说一两句不搭边的话,且全是柴雪问,乔瑞答的,无趣,遂柴雪不再问,专心对付起眼前的美食。

  秀色可餐,有时可形容一个人,但对于一个整冷着张脸的俊颜,柴雪纵使有心也无力。几次开口拭探后皆以失败告终,只好改向同样秀色可餐的食物。

  好吧,有个人对着总好过对着一片空气,所以柴雪的胃口也好了点,将盘底扫了个干净。摸着鼓鼓的肚皮时,差点还打了个隔,幸好借擦嘴的动作捂住了。

  这是他俩首次在外面单独用餐,且是乔瑞自动开口请的。这样破天荒的头一次,柴雪以前想也不敢想。

  现下美滋滋地擦着嘴,才发现自己用过的餐盘连渣都没剩下,而乔瑞也将最后一块牛排刚放入口中。

  嘿嘿,有没有发现,胃口好的不单单是她一人。反正柴雪看到了,欢喜地连眼角眉梢也挂满了笑意了。

  等乔瑞擦完了嘴,柴雪又听到了一句堪比石破天惊的一句。

  “我送你回去。”

  别怪她想出这些字眼来形容,对今天乔瑞的各种表现,柴雪初初还以为自己酒还没醒过来,或是妄想症发作,出现幻觉了。

  只不过在乔瑞那双一如继往的冷淡眼神下,才哆嗦地明白这一切是真的,只是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竟能让他一改初衷,愿意与她一同外出用餐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若是被哪个运气好的拍到,再满怀鸡血地发了报,那回头,他会不会又诬赖上柴雪勾引他?

  这一瞬间,柴雪美滋滋的心情又打落入尘埃,连涟漪都没荡点,只剩满目尘烟,还差点将她呛到。

  这是个不好的预感,柴雪心惊地道:“不了,你既还有事,就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乔瑞看着她沉默一会才道:“无妨,我顺路。”

  “……”

  以前总巴巴地盼着人家对自己好,现如今人家终于拿出点诚意了,柴雪却这样期期艾艾,是欲拒还迎呢?还是矫情?

  柴雪更心惊了,只刹那间就将那句‘剪不断,理还乱’理解个通透。又不敢真让眼前这个突然慈心大发的主再次发作,只好用力的点头道:“好吧。”

  第51章 豪车的主人是谁

  因为是上班时间,所以乔瑞是直接把柴雪送回到餐厅里的。

  刚好顾小池站在窗前喝水,看见柴雪从一辆豪车上下来,惊得差点被呛到,忙放下水杯走出去。

  柴雪一路微笑着走来,间中遇到别的同事,也亲切地点头打招呼。

  只是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时,她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脸上的笑也收起来,挑着眉夸张地道:“顾主厨,这么得空呀!是在这里特意等我吗?真高兴你终于凑齐人手了,看来你的手从此不再担心会被断掉了。”

  闻言,顾小池摸摸鼻子,随后似不经意地上下打量柴雪一眼,脸上笑意渐渐聚拢,有点不怀好意地笑着道:“一套衣服连着穿两天,还有豪车相送,不是佳人有约就是鬼混去了。而照你目前的情况,依我看,八成是鬼混去了。说,豪车的主人是谁?”

  似一锤定音一般,顾小池说到最后,竟然打了一个响指,十分笃定得看着柴雪问道。

  然而脸上泛起的红光,还有满眼闪烁着的八卦因子,无不昭示眼前这个一身洁白厨师制服的男人,八卦起来一点也不比大街小巷上的三姑六婆逊色多少,且是专攻猛料的那种。

  柴雪白他一眼,二话不说地伸手扒开他挡着门口的身躯,又一言不发地开门进去。整个过程都一副懒得理他的神情。

  顾小池又摸摸鼻子,只是已泛滥的八卦因子一时还收不回来,遂屁颠屁颠地也跟了进去。

  柴雪将身子陷入大班椅里,只掀开眼皮懒懒地说道:“姐没心情跟你胡扯,你直接说要事吧!”

  刚一屁股坐下来的顾小池,不禁抬眼孤疑地看她一眼。只见眼前的人一脸疲惫,紧蹙着的眉头,半张半闭着的眼皮,好像随时会睡过去一样。

  顾小池心惊地跳一下,情不自禁地嘀咕道:“看见有豪车送你回来,本来我还以为你老人家终于梅开二度,或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你那总裁老公终于对你上心了。没想到,原来一切是我想太多了。看你这无精打彩的样子,霜打过的茄子也不过尔尔,铁定是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了。我说,亲爱的柴经理,你就不能拿出点你工作时的气魄出来,好好地理理你这段比麻团还乱比蚝油还淡定的感情生活吗?你再这样下去,不说你会人老珠黄,黄花菜也会被你晾凉了。”

  “扑哧”柴雪竟被顾小池的一翻话给逗笑了,从大班椅中抬起头来,笑着道:“那个,请原谅我孤陋寡闻了,请问什么叫比麻团还乱比蚝油还淡定的感情生活?”

  “当然是像你这样,表面上看波澜不惊,一成不变的样子。就算拿筷子来搅拌几下,也不见溢出分毫,淡定得像蚝油一样紧贴着瓶底;可实际上,早就被猫挠得伤痕累累,麻乱麻乱的,不知究竟有多少个结,也不知绳头在哪?头疼得想理也理不清,剪也剪不断。看你这眉头打结的程度,我想事实上已不止伤痕累累了。柴雪你确定你要的是什么吗?”顾小池霹雳吧拉地说完,脸上显出无限担扰的神色盯着柴雪。

  柴雪则瞪大一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万万料不到,这翻话竟从一向吊儿郎当的顾小池嘴里吐出来,且将她心里的矛盾分析地何止是透彻,简直是将她赤裸裸地剖析了。

  问她要的是什么?柴雪不禁自嘲地笑笑,将被顾小池看得发虚的眼神撇开,无限感慨地开口道:“‘剪不断,理还乱’确实是我此时的心路历程。而且我还‘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了。小池,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我要的是什么,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曾几何时在心沦陷的那刻起,我就身不由己地被感情牵着鼻子走了,哪怕前路漫漫且布满了荆棘,我也在所不辞,义无反顾的。可我真地很累,不仅心累神也累,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从遥遥无期的等待,到一纸离婚书的出现,柴雪坚强的背后,那一直支撑她走下去的信仰突然坍塌了。无助与无奈如洪水猛兽般汹涌地肆虐侵蚀着她的心。

  她甚至无法理解乔瑞现在对她突然转换的态度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逢场作戏,匿或只是纯粹地逗弄逗弄她而以。

  也许只是为了一个月后能更顺利地让她签下离婚书上的名字而以。

  这样想着,柴雪的脸色渐渐发白,眼睛没焦聚地盯着面前的一个点。

  顾小池见她这样子,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说道:“柴雪,你别这样,索性你还年轻,人生的选择多了去了,何必总纠结于此?你应该像平时那样嘻嘻哈哈地活下去,总会越活越精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