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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说他钢管直第51节(1 / 2)





  半分钟后,齐厦坐在洗手台上,贺骁站在他两腿之间,手扶着他的腰。

  齐厦一手把剃须膏的泡沫涂满贺骁下半张脸细细抹开,另一只手拿着自己的剃须刀,贴着贺骁下颌的皮肤小心地刮下去。

  他神色非常认真,一边刮还一边交待:“我手不稳,你千万别动。”

  贺骁嘴还没被糊着,眼里有了些笑意,“行。”

  这嘴一动齐厦就吓一跳,“也别说话。”

  贺骁赶紧闭上嘴,眼睛紧紧盯着齐厦。

  齐厦这会儿给他剃须生怕刮破皮,自己心里头战战兢兢的,手却极力求稳,剃须刀锋顺着贺骁棱角分明的下颌和脸侧顺着一下下刮过去,左手接着刮下来的胡渣和泡沫一起掸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齐厦的神色认真得近乎虔诚,贺骁从他透亮的眼珠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影子。

  贺骁身子朝着他又靠拢了些,抬起齐厦的腿环住自己的腰,自己的手伸到齐厦身子侧后屁股底下插进他臀和洗手台冰冷的石面之间。

  齐厦手上刀锋底下就是贺骁的肉皮,也不敢随便动,故作凛然地问:“你干什么?”耳根微微泛出绯红。

  他这想抵抗又有顾忌的样子格外诱人,贺骁迷恋得不行,这是他的齐厦,谁也别想从他身边夺走。

  所以,在齐厦再次把刀锋移开的时候,贺骁突然开口:“看得出沈老师很喜欢传统文化,他留给你的有剧本、私印,上次你说的,还有什么来着?”

  这么好的气氛,贺骁突然提到别人齐厦有些意外,可贺骁的话更让他意外。

  齐厦手顿住,一脸茫然地问:“哪还有什么,我说过吗?”

  贺骁眼色幽深地望着他,“好像说过。”

  第44章

  齐厦还真绞尽脑汁想了半晌,除了私印沈老师还留给他其东西,而他还跟贺骁说过?

  他不太靠谱的脑子转得飞快,转着转着又想起沈邵捷说沈老师对他不寻常,贺骁还听到了。

  沈邵捷这个作死的傻x,齐厦难得在心里头爆了句粗。

  接着他看向贺骁的眼神就透出些疑虑,贺骁事实上还是在意这事儿?

  齐厦下意识地说:“可是真没别的了。”这是实话。

  贺骁一眼就看出他又想岔了,心里头有些无奈。

  但细想一下有觉着照这个方向问总比让齐厦听出来担惊受怕好,于是做出一副“我确实很在意”的妒夫模样,深沉地笑着说:“是吗?仔细想想再从实交代。”

  齐厦是个老实人,对着自己爱人则坦诚加倍,贺骁这是打算深究到底的,自己爱人吃醋,齐厦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次贺骁不是说相信他的吗?

  齐厦只好搜肠刮肚地想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地说:“要说什么真有什么,装印章的鲁班锁魔盒算吧。”

  贺骁眼神定住,“……!”果然。

  原来现在私印木盒不是原装,原装的是个鲁班锁魔盒。

  鲁班锁魔盒!这突如其来的新线索,贺骁立刻像是拨云见日。

  威胁齐厦生命安全的源头,让幕后黑手日夜难安的罪证,他们一直极力寻找的真相,可能就全在这鲁班锁魔盒里头了。

  贺骁似乎能看见胜利的曙光,于是干脆把妒夫装到底,别有意味地说:“东西藏得很深,都没见过。”

  齐厦彻底愣了,魔盒的事说起来他很羞耻,但是看见贺骁十足介怀的样儿,他只好忍着羞耻坦白:“没藏,其实是丢了。”

  贺骁宛如被当头一棒,啼笑皆非:“……!?”

  齐厦支支吾吾的原因,这事说起来太暴露智商。

  原先那个印章盒子凝结太多古代劳动人民智慧,他根本打不开。

  在得知沈老师托他转交的那位故友空难去世的几年后,齐厦想看看里头的东西再考虑如何处理,谁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弄开盒子,网上搜遍了没找到完全一样的结构图,几天过去只能看着盒子瞪眼。

  这事说起来也丢人,齐厦想要转移话题,手上剃须刀继续往贺骁右边脸招呼过去,不自在又努力装作平静地说:“我和沈老师真没什么,你胡子还没剃完。”

  贺骁由着他手上刀片在脸上刮,装作不相信地问:“怎么能弄丢?”

  齐厦心里头有些羞愤,手一顿,刀片立刻从贺骁颊边离开,但话也只能直说了,“那盒子是我当时一个小助理研究一整天才打开的,私印拿出来,可原先榫卯切结的木盒变成一堆零碎木块再也装不回去,所以我只能换个正常的盒子装印章。”

  贺骁哭笑不得,这事办得还真是典型的齐厦个人风格,于是他问:“那木块就扔了?”

  齐厦又要被自己蠢哭了,“……!”后来他是想看看攻略把东西还原的,但是那段时间一直很忙,等他再想起来的时候……

  他索性老实交待:“我明明是收起来了的,等几个月之后再想起来这事,已经完全不记得放哪了,后来还搬过一次家也没发现。”

  贺骁犹如被当头浇下一头冰水,下意识地伸手在额头上抹了一把。

  但他看见齐厦俊美的面容神色颓丧还在极力掩饰,很可能怕他多想之外,仍然自责弄丢了恩师遗物,却浑然不知这遗物会让他送命。

  贺骁一愣,想都没想抬起齐厦的手往自己右脸边放,温和地说:“这边,接着剃。”

  齐厦手就在半空顿住,郑重又无措地解释:“我只是觉得弄丢故人遗物不好,并没有其他什么,你不要多想。”

  贺骁这下怔得更厉害了,无可奈何之外还带着他对齐厦由心而发的宠溺和疼惜。

  齐厦果然在自责,可他需要自责什么呢?他本人是最彻底的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