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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1 / 2)





  正想着怎么给对方来一次狠的,突然,鹰啄眼睛一缩,对方人勒

  眼前空空如也,倒是耳边响起了刺耳的风声。

  这声音……是石枪刺破空气的声音,鹰啄整个人都僵硬了,他甚至能想象自己挂在对方的石枪上,鲜血直流的样子。

  但,破空声突然停了下来,石枪的枪尖就在他的鼻子前。

  一个声音从地面传来,“根据古老的习俗,战斗从来都不是单独一人的战斗,而是狩猎队之间的较量。”

  地面上,是一朵奇怪的巨大花朵,花朵的嘴巴里面是锋利的牙齿,在花朵的两边,有两条藤条和两片巨大的叶片,叶片上正站在一个脸上有一条金色条纹的青年,而花朵的两条藤条正拉得笔直,藤条的一头正捆绑在天空中巨大飞蛾身上,将刺向鹰啄的石枪拉扯得不能寸进,停留在鼻尖。

  鹰啄反应过来,赶紧驱使巨鹰飞开。

  飞沙皱眉,不过也不可惜,战斗的确是狩猎队之间的,而不是个人。

  地面,那青年开口,“我叫花藤,和鹰啄是同一狩猎队,我出手不算坏了规矩吧。”

  庄禹看着托起花藤的那奇怪的花,差点下巴都掉地上了,原来巨兽还有这么奇怪的,这是什么生物?

  飞沙看向下面,“金蜈部的花藤,倒是听说过,你的巨兽是一只变异花种巨兽,十分少见。”

  鹰啄:“……”

  所以就他不配拥有名号还被刺了一枪,不过,花藤的确比他厉害。

  花藤一笑,“你现在被我的巨兽的藤条绑住,你的狩猎队的其他人还不出来吗?”

  飞沙面无表情,“不用,还没到时候,该出来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出来。”

  花藤眉头都皱了起来,战族的人难道真有这么厉害,还是只是这个小子如此狂妄?

  不过是一个没落的战族而已,花藤眼睛一眯,他的巨兽的另外一条藤条,像鞭子一样抽向空中的巨大蛾子,抽在空中发出啪啪的声音,可见力度之大,一点不逊色于拿石枪捅。

  只是……那抽出去的藤条,抽到一半,突然软了,就那么软绵绵的从空中跌落下来,连捆绑巨蛾的那条藤条也是一样,变得软趴趴的没有任何力道。

  这是怎么回事?

  庄禹愣住了,看向花藤脚下那只巨兽,已经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巨大的花朵嘴巴,居然在向外面流口水。

  原本还凶横异常的巨兽,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花藤也一脸茫然,似乎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庄禹旁边,少昊说道,“仔细看绑在飞蛾身上的那条藤条。”

  庄禹一愣,看了过去,仔细一看,只见原本绿色的藤条,现在在它的表面沾满了磷粉,磷粉直接延伸到了那只奇怪花朵巨兽身上。

  是因为这些磷粉让花藤的巨兽变成这个样子的吗?

  少昊说了一句,“这个白瞳部的飞沙,的确有些本事,将他的巨兽的能力运用得十分自如。”

  这时,花藤的眼睛都缩了起来,因为巨蛾上的飞沙,居然拿出一把骨刀去割绑在巨蛾身上已经软趴趴的藤条,花藤赶紧喊道,“鹰啄。”

  鹰啄和他是一个狩猎队的,有一定能的默契。

  鹰啄的巨鹰又抓着他,提着石枪向飞沙刺去。

  天空中又变成了两只巨兽两个巨兽战士之间的碰撞,花藤趁机让他软趴趴的巨兽将藤条收了回来。

  血从空中洒落,全是鹰啄的血,他不知道被对方用石枪在身上洞穿了好几个洞。

  他原本以为,凭借他的巨兽,扇起大风能将对方的磷粉扇飞,他有战斗优势的,没想到居然打成这样。

  飞沙每一次刺出石枪,都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个血洞,而他刺出的攻击,都会被对方诡异的躲开。

  金蜈部的人,无论是正在观战的巨兽战士,还是躲起来偷偷观看的普通族人,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他们出动了两个人,而且年纪还比对方大,二打一的情况下,居然被压制成了这样。

  庄禹望着天空,打得也太惨烈了,这才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

  庄禹看向少昊,“你不去帮忙?”

  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少昊皱着眉,“白瞳部是按照最古老的习俗来挑战,我不是鹰啄他们狩猎队的,不好出手。”

  “那总不能这么看着人被活活打死吧?”庄禹茫然的道,虽然他和金蜈部的人关系一般,但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被打死,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少昊看了一眼庄禹,哪来的这么奇怪的善心?要是真有这份善心,能不动神色的骗他一年

  不过,少昊还是解释道,“一个狩猎队,至少有三名巨兽战士,鹰啄的狩猎队还有人没有出手,不会看着他死的。”

  才说完,原本提枪刺向鹰啄的飞沙,猛地开始后退,嘴里念了一句,“麻烦。”

  在他原本的位置,出现了一只巨大的透明的蝗虫,蝗虫上同样站着一个青年,有些诧异地看着手上的石枪,对方怎么躲过他的偷袭的,他这一招以前从来没有失手。

  庄禹惊讶地看着天空中的蝗虫,这只蝗虫忽隐忽现,它居然能折射阳光,达到欺骗人眼睛的效果,就像隐身一样,突然出现了在那个位置,这比变色龙还神奇啊。

  庄禹原本以为,巨兽只是体型巨大而已,今天还真是给他上了一课,在他已经被颠覆的世界观上继续颠覆。

  哪怕现在有人告诉他,这些巨兽战士就是地球上那些神话传说中的人物,他都相信。

  鹰啄现在全身都是血,怎么看都凄惨无比,喊道,“蝗,你怎么回事,亏我拼着受这么重的伤吸引他的注意力给你制造偷袭的机会,你居然这都能失手。”

  那个叫蝗的人正迷惑的看着自己手上的石枪,是啊,怎么失手的,对方怎么躲过去的?不可能躲得过去啊,看向飞沙。

  飞沙抬头,“我叫飞沙,知道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飞沙指向空中,空中不知何时,原本被鹰啄的巨鹰扇走的磷粉又布满了天空,就像漫天的飞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