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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1 / 2)





  沈洛深又亲他一口:“还是宝贝儿最好。”

  司寂黑着脸用手背擦脸。这时沈洛深电话突然响了,他捏着司寂的耳朵,说你帮我接。司寂从他屁股兜里拿出来一看,来电显示是“老左”。

  他心一动,划拉一下接了起来:“喂。”

  “……你是司寂?”果然是左言。他耳朵不错,一下就听了出来,“他呢?”

  “喝醉了,要死不活的。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吧,我转告。”

  “你们这是在大街上?”

  “是啊,等着打的呢。”

  “哪个地方?我来接你们。正好我捡了样东西,顺带给他送过来。”

  左言来得不慢。司寂和沈洛深坐在路边台阶上只吃了十多分钟的灰他就开着辆x5过来了。这时沈洛深正靠在司寂肩上睡觉,口水把他的衣服都给浸湿了。两人一起把他架到后座,司寂这才发现车里竟然还坐着一个人。

  那人大热天里穿着一身薄款西装,半边脸被打肿了,嘴角挂着血。司寂吓了一跳:“我操,兄弟你没事吧?”

  那人却没理睬,只皱眉看着左言,含糊不清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言打了个呵欠,指着沈洛深:“你要看医生,他叔开诊所的,正好。”

  “不去。”

  “去医院你分分钟上头条信不信?”左言把沈洛深摆好,然后关上车门,隔着车窗笑道:“再说了,你俩还能趁机培养培养感情。”

  “我从来不吃回头草。”

  男人看沈洛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垃圾。司寂的好奇心彻底被勾起来了,要不是沈洛深醉得厉害,他一定老早把人摇起来逼供了。

  没等左言再劝,沈洛深却突然开了口:“说得跟我会吃似的。你在床上不会扭又不会叫,以为我稀罕?”

  司寂都不忍心看那男人的脸色。好在沈洛深是回光返照,说完就睡了。上半身不偏不倚正好趴在那人的大腿上。左言把他推到副驾驶上:“别傻看着,走啦。”

  车径直驶到沈洛深叔叔的诊所门口。这个点早就关门了,不过沈叔夫妇俩平实就睡在二楼,方便。没多久卷闸门拉开,两人出来,司寂上去同他们寒暄几句,便与左言一齐把打着呼噜的沈洛深和受伤男人送了进去。

  左言拿着湿纸巾擦了擦后座的血迹,然后转头问司寂:“着急回家吗?”

  其实手机快被老司打爆了。然而看着左言下巴的胡渣,司寂鬼使神差地摇头:“没事。”

  左言看起来高兴极了:“那走,陪我吃个宵夜去?”

  第9章

  车开了几分钟,司寂一直在对着车窗外发呆。

  左言关了空调,把车窗摁了下来。司寂总算回过神来:“……怎么了?”

  “这样看得不是更清楚吗?”左言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点着烟,“回来也有好几天了,还是看不够?”

  风大,打火机老是灭。司寂双手拢着帮他挡风,摇着头说:“看不够是一方面。而且我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让我忘了,可怎么都想不起来。”

  “那赶紧想。通常这种都是要命的。”左言笑道。

  司寂深以为然。

  车子又拐了个弯,司寂眼睛一亮:“是要去红旗街夜市吗?小龙虾?”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开始嗡嗡嗡地震,拿出来一看,又是老司。司寂发愁地看着左言,嘱咐了一句别出声,便摇上窗户接通了电话。他表情太好玩了,跟赶赴刑场似的,左言只瞟了一眼便靠边停车,弯着嘴角用表情示意他慢慢说。

  电话那头,老司的声音洪亮极了:“兔崽子,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和你妈都快急死了知道吗?!”然后司妈妈的声音插了进来:“是啊小司,出去喝酒也节制一点,玩归玩,不可以不接电话啊。”

  已经十一点多,《亮剑》都播完一个小时了。司寂当然心虚,可他答应了左言便不会轻易爽约。抓着车门扶手他表情纠结地扯谎:“沈洛深喝醉了,我晚上就在他这儿睡了。”

  “喝醉了?严重吗?你呢,你喝了多少?”

  闻言司寂的表情镇定下来:“我说我开车了,一滴都没喝!”

  “儿子真棒。”司妈妈夸奖。

  马上又换老司:“那行,你好好照顾着。对了,可一定要把我的车放好啊!”

  说完他又嘱咐了好几句才挂断电话。司寂安静了三秒,随即目光炯炯地盯着左言,脸蛋憋得通红:“——我操!快快快!回饭店!老司的车!”

  陪了他二十多年的凤凰二八大杠,大转铃加纯牛皮老三簧车座子。丢了它就丢了老司半条命。

  后果比让他知道自己宝贝儿子扯谎去和男人约炮还严重。

  等等……约个屁的炮,吃宵夜而已。

  司寂摸着被老司吓得砰砰跳的心脏,默默送了自己一个呵呵。

  夜风里残留着白日阳光的热气,吹得司寂卷毛乱飘,十分之飘逸。

  跨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盯着左言宽厚的背,他又沉默了好几分钟。

  刚刚在饭店门口,司寂对着自行车直犯愁。太晚了,附近又没有居民区,车子放哪里都不安全。最后左言拍板,他的x5找个停车位先放着,两人骑车上街。

  可这好像并不是个特别机智的主意。

  左言一双大长腿悠闲地蹬着车,嘴里还哼着小曲。《漂洋过海来嫖你》。不。《漂洋过海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