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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鬼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_6





  卫霖蔷不顾丫丫的吐槽,脸都不带红一下的,“那都是失误,想想当年还不是靠我吓走了那些租客嘛,看我的吧。”

  卫霖蔷猛地掀起了一边的窗帘,巨大的声音把薛宜吓了一跳。

  罗绛从房间出来,就听到薛宜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往卫霖蔷那边一瞥,很快就明白是因为什么了。

  薛宜看到罗绛,赶紧跑到罗绛身边,整个人变成八爪鱼,双手双脚缠住了罗绛,“艾玛,什么声音,吓死大爷我了。”

  罗绛推了推眼镜,笑着把薛宜从自己的身上扒拉下来,说:“还堂堂大将军呢,不就是风吹了一下窗帘嘛,瞧你给吓的。”

  薛宜受不得激将法,连忙恢复之前嚣张的气焰,“怪我咯,谁叫你这房子阴森森的,第一次来的时候就觉得阴嗖嗖的。”

  “这不是正好吗,夏天就省了空调费,来,把这个东西带上。”

  罗绛把手里的项链给薛宜挂到了脖子上。

  薛宜拿着项链仔细看了看,“红红,你送我这么个丑不拉几的玩意干啥?”

  说完,薛宜很是嫌弃地要把脖子上那个看起来特别像是义乌小饰品批发市场两块一根的吊坠摘下来。

  罗绛阻止薛宜罪恶的手,解释道,“这是貔貅,辟邪的,祖传宝贝,传男不传女,今儿个是便宜你了。”

  不知道是因为被卫霖蔷确实吓了一跳还是别的原因,薛宜还是把吊坠挂到了脖子上。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女的呗?好啊,小绛绛,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薛将军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说话之间,在卫霖蔷身后的丫丫确是大惊失色。

  “怎么了丫丫?”

  那个……貔貅……

  因为老是看见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哪怕知道自己脖子上戴的灵髓已经是最好的辟邪之物,罗绛还是囤了一堆开过光的小东西。

  丫丫躲在卫霖蔷身后,显然是对薛宜身上的貔貅有些害怕,卫霖蔷皱着眉头,一想到昨晚上伤到自己的法咒,卫霖蔷有种不祥的预感,“丫丫,你说,这罗绛会不会是什么道门之后吧,咱这次是不是踢到铁板了?”

  丫丫不太确定,只是两个眼睛盯着薛宜不敢表态,脖子上的血不要钱的往外冒。

  “你瞧你,一言不合就冒血,走走走,咱先去躲躲,等这个丫头走了再说。”

  看着卫霖蔷和丫丫消失,罗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薛宜毕竟是个普通人,这两只鬼虽然不会害人,但是恶作剧的时候也没轻没重,罗绛还真怕给薛宜留下个什么心理阴影。

  很快,就到了晚上,距离和许晶约定的时间就快到了,薛宜催促着罗绛赶紧出发。

  “走,是时候去炖那两个猪蹄子了。”

  罗绛:……

  ……

  据罗绛奶奶说,罗绛脖子上的灵髓是罗家的传家宝,罗绛记事的时候就已经戴着了,小时候罗绛贪玩,嫌脖子上挂个东西累赘,又被小伙伴们嘲笑她戴了个狗链子,有一次她偷偷地取了下,结果被罗绛奶奶发现了,好一顿揍。后来罗绛才知道,那些叫自己把灵髓取下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伙伴,而是一些山里的魑魅魍魉,也幸亏罗奶奶及时赶到才保住了罗绛的小命,那次之后罗绛再也没把灵髓摘下来过,长大后不知是与这东西有了感情还是习惯了,罗绛给项链取了个名字,叫做朱砂痣。摸着垂在心口的朱砂痣,罗绛看着老校舍漆黑的天空,好像也没有那么忐忑了。

  第4章笔仙笔仙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人已经忘记了老校舍的传说起源于哪一届,好像这个故事和其他故事一样,莫名地就出现了,然后一直在新生中代代相传。最初的版本是,老校舍一开始是女生宿舍,有一个快要毕业的学姐因为男朋友不愿意负责做人流的费用,无奈之下,在宿舍产子,结果因为处理不当,一尸两命。后来,学姐的男朋友从老校舍的楼顶跳了下来,当场死亡。

  传言越演越烈,闹得人心惶惶,最后校方不得不把老校舍改成教学楼,后来又有人传,当年学姐不是因为产子死亡的,而是因为跟宿舍一个女生发生口角,被对方推下了楼梯,头磕到台阶死的。时间越久,真相也变得模糊了起来,只知道有人说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曾经在教室里看到学姐的鬼魂,还有人说在楼梯口看见过黑影,也有说听见婴儿啼哭的,等新校区建成之后,老校舍也算是彻底废弃了。

  “我先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锦薇,是学生会副主席,我还特地带了两位阳气非常重的男士,文艺部干事的文斌和舟时,给大家压压惊,今晚呢,由我们来带领大家一起进老校舍,首先呢,非常感谢诸位勇者,能相信学姐,跟着我们手拉手一起破除封建迷信,待会大家就跟着大部队一起走,不要走散……”

  “学姐的名字好好听哦,说话也好温柔。”薛宜看着在队伍前面说话的锦薇,捅了捅罗绛说到。

  罗绛点了点头,她是不怎么会看人的,不过这位学姐行事说话一派温柔,但也不讨人厌,同样是人,有时候差距真就这么大,这么想着罗绛不赞同地看了一眼一边的许晶。

  注意到罗绛在看自己,许晶下巴一抬,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

  “好了,要交代的就是这么多,那么学弟学妹们,我们进去吧。”锦薇笑地两眼弯弯,自己在前面带起了路。

  许晶走到罗绛的身旁,小声地说到:“待会进去跟我走,可别当逃兵。”

  薛宜不甘示弱地呛到,“话不要说得太满,待会哭着跑的指不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