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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蚌相随(1 / 2)





  将军在京城待了叁个月,要回边疆去,心里舍不得小河蚌,便带着她一起去。

  河蚌起初还是兴奋的,看着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的震撼景象,顿时心中宽广许多。只是,这缺水的地方要怎么让一只蚌过下去!河蚌不爽啊,她要在木桶里游,不要啃沙子!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河蚌对将军嚷嚷。

  “无故回京,会掉脑袋。”将军按了按眉心。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提起,将军给河蚌灌输了“人掉脑袋就会死”的概念,现在只能用这个来压制河蚌。

  “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来年春天。”将军一层不变地回答。

  什么时候会到来年春天?河蚌每日看着一层不变的黄沙漫天的景致,毫无头绪,河蚌那个生气。

  于是,生气的河蚌,变回了河蚌。只是有上次差点被渴死的经历,聪明的河蚌这次学乖了,先给自己准备了一小盆水,然后变成河蚌泡在水里,无比舒爽,果然缩小了身体就会觉得水够了,还不用吃东西,这里的东西不是一般的难吃。

  将军从军帐回来,环视空荡的寝帐,找不到河蚌人,只是床边放了一只碗。他走过去,只见瓷碗里一只白色的河蚌,吐着泡泡。

  “罢,这样也好。”与其让河蚌嚷嚷,倒不如让她变回原身。

  第二日,军帐内,一干将士都看到一个完全不属于边疆的物种——河蚌。他们好奇地张望,却又不敢问。

  一群男人说着军务,小河蚌躺在碗里听不懂啊,叁大五粗的声音又烦人。河蚌恶作剧心起,张开壳,看到将军坐在桌后,毫不犹豫地喷了将军一脸水。

  将军猝不及防,只来得及闭上眼。

  “将军……”一个将士叫道,另一个就要上来把河蚌端走。

  将军抹去脸上的水,制止要上前的将士,“无妨,继续说。”

  第叁日,第四日……河蚌一直就待在军帐内,未曾因为对将军不敬而被烹煮。

  将士们奇怪,将军什么时候有耐心、有闲情养起了宠物?还是一只不会说话,不怎么动,总是吐水吐泡泡的河蚌。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该养的吗?而且,将军还会每日亲自给河蚌换水,刷身,有时含情脉脉地盯着河蚌看……

  将军这是怎么了,跟着将军来的姑娘呢?这几日怎么消失了?

  一晚,将军自己用手发泄过后,看了看枕边瓷碗里的小河蚌。有点想她。

  “蚌儿,变回人形好不好?”将军伸出手指摸摸河蚌滑溜溜的壳。

  河蚌吐个泡泡。不。

  “你不想吃肉吗?”

  河蚌又吐个泡泡。不。这里的肉硬得咬不动,她才不想吃。

  将军想了想,叹气,“哎,这里属于内陆,几乎没有水里的动物看见,将士们天天看到你,嘴馋得不得了。他们让我把你煮了,河蚌汤,鲜蚌粥,还有,嗯,沙蒸蚌……”他看着河蚌紧闭的壳,“知道什么是沙蒸蚌吗?这是这里特有的做法,挖个沙坑,把河蚌埋在坑里,埋上,然后在沙上架火烤……”

  小河蚌听得慌了,要煮她?!!!沙蒸蚌,不把她憋死,也被热死!她张壳咬住将军的手指,然后变成人的意念又起……

  河蚌瞬间变回人形,双手叉腰对将军说:“没有蚌了,煮不了了!”

  看着水水润润的河蚌出现在面前,将军满意地笑。但将军的视线很快被河蚌的身体吸引。

  饱满的奶子,不盈一握的腰,雪白的小丘下面一点粉……他盯着河蚌雪白的身体,眸子里火光灼灼,刚刚发泄过的欲望一下子耸立起来,一柱擎天。

  河蚌早已熟悉这根硬起来就教训她的棍子,一看棍子战斗欲十足,立刻退后了一步。不待她说“别过来”,就被将军一把拉到怀里,堵了嘴。

  河蚌娇小可人,将军臂力惊人,轻易托着河蚌的小屁股,让她双脚离地,娇花蹭着肉棒,不一会儿,花蜜就流在了肉棒上。

  将军继续把河蚌往上举,把她的奶子送入口中,啃咬之间有些粗暴。河蚌双手推着将军厚实的肩膀,想把奶子从将军嘴里拉出来,结果,越拉越长,只剩奶尖被将军的牙齿卡着不放。她一痛,只好又把奶子送回去,看起来,倒像主动把奶子喂给将军。

  将军吐出被弄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奶子,抱着河蚌迭股坐在床沿。河蚌双腿大张,放在将军腰侧,脚踩着床沿。私处吻上肉棒,将军稍稍抬起河蚌的臀,调整好角度,一插而入。

  “嗯~”河蚌十几日没做,穴儿又缩了回去,猛然被进入,有些刺痛,但只消肉棒抽插几个来回就熟了。

  大肉棒破开甬道,直直插开宫口,埋入子宫。因坐姿,埋得更深,只留两个精囊在外。

  “嗯嗯……太深了。”河蚌撑着将军的肩要起来,被将军一按,又吞回去。

  “你来动。”将军咬着河蚌的奶子说。

  河蚌还没享受到绝顶的滋味,现在让她动,她还是肯的。她虽说着太深,但让她自己来,却也是次次尽根没入。她感受着深处的小嘴被一次次贯穿的快感,堆积着,很快就高潮了,汁水喷出,却因她未动,肉棒深埋,全都被堵在里头。

  享受过的河蚌懒了,不再抬腰吞吐,只是前后磨蹭着屁股,让龟头在子宫里旋转。将军见状,站了起来,捧着河蚌的小屁股,抛上去再拉回来,让肉棒次次戳在宫壁上。

  “要飞……飞走了!!!”

  “不会。”

  这个新花样也太刺激了点,河蚌随着抛高尖叫,双手搂紧将军的脖子,双脚也勾着将军的虎腰,可是每一次被抛起,脚就没发待在原位。

  穴儿鲜嫩多汁,交合处的汁液顺着将军的大腿流下,或是被甩出,地上星星点点。高处人的喘息带出白雾,足以衬出天气的寒冷,却因激情燃烧,感觉不到。

  将军抱着河蚌在帐中绕了一圈,最后回到床边,河蚌又一次到达巅峰,将军也跟着射出来,灌满花壶。

  “呼……呼……”空气中只剩喘息声。

  河蚌仰躺在床上,双手张开,小嘴微张着喘,将军有力的双臂撑在河蚌身旁,俯身在河蚌上面,也喘着,可见刚刚多酣畅淋漓。

  将军扯过厚厚的被子,盖在河蚌胸口。

  河蚌说:“我……我不要……再来……一次。”她好累,异常兴奋过后的累。

  将军应好,随即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