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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1 / 2)





  作者有话要说:  秦影帝:诶~那个安好,小逸,还有什么路人甲的,你们几个意思?审美疲劳了是么?打算粉转路了是么?信不信我脱件衣服你们立马就都给我站回来?!

  r素素:嗯?谁要脱衣服来着?过来,我帮你脱——

  ☆、卑微到尘埃里开出花朵(四)

  “现在的医闹怎么这么无耻啊,连女人都打——”冉云素看见穆瑾的新造型吓了一跳,赶忙招呼过来避难的两个人到餐厅坐下,“正好煮了粥,你们熬了一夜,先吃点东西吧。”

  “哥,你没事吧?”烈风上下打量秦烈峥。

  “没事。”他淡淡地回答,目光瞟了吊着一条胳膊的穆瑾一眼,眼神说不上冷漠,也说不上感动,有点儿引人遐想。

  自从视频探视秦烈峥被他留下说话的那一刻开始,但凡遇到意义不明的什么状况,穆瑾都习惯往好的方向遐想,自己先给自己美够呛再说。

  穆瑾用健康的右手指了指秦烈峥的提包,“主任,你还没吃药呢,先拿出来,等下别忘了。”“哇,生滚鱼片粥,超级香,我能吃两碗——”她不惜以实际行动充分说明什么叫做没心没肺。

  烈风反坐在椅子上,下巴颏垫在椅背上,饶有兴致的盯着喝粥的两个人,“好久没打扑克了,穆医生你这个造型还能上场吗?”

  “当然能,让你一只手照样赢你!”话一出口,联想到上一回的惨烈战况,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大言不惭,“我是说这次我和秦教授一伙儿。”

  “养好你的手再说!”秦烈峥很快吃完粥,站起身来要走。

  烈风在他身后揶揄地说,“哥,不然你也一块留下来休息一下?我是说,我这里房间够多——”

  *

  看到画室小桌上那张花色熟悉的邀请卡,烈风随手拿起来翻看,“尊敬的冉云素小姐,诚挚邀请您参加鲸市‘乐瞳’慈善晚宴……这么好,现在我们两个已经重合到一个圈儿里了,这卡片我也收到了。”

  “忘记丢掉了,我也没打算去。”冉云素不用想也猜得到,这种喊人去捐钱的慈善晚宴什么时候会轮到她这种蹭了热度才有些关注的穷酸小画家身上,还不是因为persephone的关系主办方才会给她发来邀请卡。

  “‘乐瞳’是欧阳城他妈和那些鲸市名媛创办的,如果你不想作为受邀人参加的话,还可以作为我的女伴参加,欧家的场还是要捧一下的对不对。”烈风长腿一撑坐到小桌上,“还有,我大哥死里逃生,我也该去散一点财的。”

  看着冉云素不为所动,烈风叹了口气扯出问题症结,“她既是你的生母,又是你的老板,躲也躲不开的是不是?”

  “我也不是想躲她,或者有多讨厌她,只是不适应她的那种过分亲昵。”冉云素放下画笔,“在我心里,只有我妈妈、穆瑾和你是最亲近的人。我不擅长交际应酬,更不擅长酒色辞令,你和我在一起会不会觉得很无聊?”

  烈风一双七分明三分媚的眸子牢牢地看住她,探身向前,“无聊的时候,深入交流一下就不无聊了,你觉得我们在一起会无聊吗?”

  冉云素瞥了一眼穆瑾开着门的房间,赶忙摇头,“不无聊,一点也不无聊......”

  *

  深秋的夜风吹拂,带着丝丝凉意。

  烈风将车钥匙丢给门童去泊车,自己拉着冉云素的手向‘乐瞳’慈善晚宴的宴会厅走去。

  门前的红毯上星光闪烁,两旁架设起□□短炮对准从中经过的各界明星和名流一顿狂拍,也有并不算知名的十八线傍着点儿关系走上红毯来蹭热度。

  烈风嘴角勾起,带着冉云素从另外一个侧门直接进去。他俩低调出现,却没有躲过记者们敏锐的眼睛,身边很快聚集了各路媒体过来拍照、采访。烈风对着麦克风随意说了几句应景的话,随后焦点很快集中到十指紧扣的二人身上。

  “请问烈风先生和冉小姐是在正式交往吗?”

  “是,非常正式。”烈风面带微笑,他感觉到冉云素用力地捏了捏他的手,“而且这也是我能回答的关于我们两个私人问题的全部,谢谢关注。”

  他拉着冉云素转身离开,记者们虽然意犹未尽却也不好穷追猛打,毕竟今晚有更重要的主题,花边新闻只能作为佐餐调剂。

  走出没多远,冉云素脚步一滞,抬头看到了站在前面不远处的persephone。按说宴会厅的面积也不小,两个随机运动的个体虽然很有可能相遇,但来得还是快了些,真是相逢总是在狭路。

  persephone看向冉云素的眼神依旧充满母性的渴望,碰撞上对方凉凉的目光开始变得克制。

  倒是她身边的程诗如抿着嘴兴奋地蹭到二人面前,“姐姐,姐夫——”一张小脸儿兴奋地不得了,典型的迷妹病发作期。

  一声直白的‘姐夫’喊出了两重效果,一个得意,一个尴尬。

  persephone这才缓步走过来,“孩子们,很高兴见到你们——”拥抱,再拥抱,秦烈风做得大方得体,偏偏冉云素别扭得浑身僵直。

  “你们聊,我去下卫生间。”冉云素松开烈风的手转身走开,堪堪听到persephone那声淡淡的叹息。

  “小冉,她还在画画吗?”persephone笑意盈盈地望向烈风。

  烈风点点头,“她很努力,有时候我都担心她太辛苦了。”脑海里浮现出各式各样的自己……

  “她在绘画上很有天赋,我想我们都应该帮助她,不要辜负了这种才能。”长辈的语气,充满指引和警示性。

  烈风礼貌地回了个微笑,“只要她开心,别的都不重要。”

  对方的眸色里显然不能苟同,persephone抬手轻轻在烈风的肩膀上拍了拍,“一个画家,最快乐的时候只有一种,就是她的作品得到褒奖和认可的时候。她虽然断了翅膀,但仍然还是林间翱翔过的小鸟,你若是把她养成了只会唱歌的金丝雀,她不会真正快乐的。”

  *

  冉云素刚要从卫生间里出来,忽然听见外间的两个女声提到了烈风,她搭在门插上的手一顿。

  “……你说,秦烈风那么完美的一个男人,怎么就看上一个瘸子了呢?真让人郁闷!”

  这是一个冉云素觉得有些熟悉的声音,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怎么?你也对他有兴趣吗?他不是你闺蜜的梦中情人吗,你不会想挖墙脚吧?”另外一个女声戏谑地说,随即八卦地压低声音巧笑,“那个女画家真的只有一条腿吗?那他们做那个的时候,姿势岂不是会很枯燥?”

  外面是两个人不怀善意的奚落笑声,言辞刻薄,说得却也都是实话。冉云素深深吸了一口气,肺内胀满空气清新剂的人造香甜,假意、虚伪,就像外面那些笑容满面的人们。

  “里面会不会有人啊,我们刚才说那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