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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1 / 2)





  这场戏是我最最喜欢的一段,整个轮回里我最期待的片段。没有信息素吸引,没有性别做推动,他们还是互相吸引走到一起了。

  梦境一定程度就是美丽和主任的内心世界。当沙漠的气候开始变得湿润,代表小美丽心情好转;沙漠下了少女心花雨,小美丽的内心dokidoki;沙漠突然骤降暴雨,代表……美丽爱上并受所感而发情了。

  这个轮回有很多隐藏糖,可能需要细想一下才能吃到,并没有你们说的那么虐啦,因为我一向都是一大口糖一小口玻璃渣喂的。这个梦境,总得来说就是一颗巨糖,美丽居然能敞开心灵让主任接触到他的伤疤,就已经说明了根本……

  之前在文里也暗示过很多次,所以美丽的信息素是暴雨,桓桓的信息素是硝烟。硝烟燃尽了暴雨,暴雨扑灭了硝烟,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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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为美丽主任在今日的片场努力的仙女教母们,我知道你们肯定一起跟鳕鱼在天上抱着大桶往下面浇糖水哈哈哈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3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北邙小扇贝 2个;甜酒果奶酱、水月涟漪、丸子很快乐、云绯 1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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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bb两句,木有兴趣的可以关上啦。

  昨天没更新是因为心态崩了,最近弃文的太多,我又开始自我怀疑。当然我写的烂这是事实,感谢大家赏脸来看文,真的非常感谢!今天去买早饭,走在路上早饭的汤撒了,把两只手都烫伤了,我一瞬间崩溃了,一路哭着走回来,到现在打字时手还在疼。我一路上想着,我该怎么写下去啊,去年是这样无人问津,今年还是这样,好像努力了也没有什么改变。我经常要上24小时昼夜班,每次都是早上回家洗澡,掐着闹钟睡四个小时,下午赶紧起来构思码字,当然,这是因为我自己手速太慢了,磨来磨去才能写出来。

  想了想,还是要把这个雨中定情给写了,要不然外面瓢泼大雨的,美丽肯定要喊雷来劈我。虽然走得人越来越多,可能以后看得人会越来越少,但我还是会坚持写下去,没人嗑我就自己和剩下的仙女教母们一起嗑了哈哈哈哈哈

  我就是吐槽一下自己玻璃心,你们千万不用安慰我啊!!要评论就夸我家两个崽崽!他们是最好最可爱滴崽崽!!比我这个垃圾场里来的垃圾鱼好一万倍嘿嘿

  第52章 情人的礼物

  雨渐渐小了, 漫步到城南的路上, 他们都心照不宣, 不愿打破宁静,默默享受着最后的独处时光。

  席莫回停了下来, 背对着他,似乎在查看袍子濡湿的程度。桓修白知道这是一个讯号,它委婉地告诉他,席莫回该回去了。

  “你还能待多久?”桓修白嗓子发紧。

  席莫回背着手在路沿轻跳两步, 转过身,问他:“多久?你想我待多久?”

  “我想你留在我身边。”桓修白说得坦然。

  他蹲在席莫回身前,给他穿上鞋子。好在镇上的街道干净, 赤着脚胡闹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碰伤。

  席莫回在他头顶上欠着身低笑:“我又不是你的,凭什么留在你身边。”

  桓修白站起身, 捋起他的一缕长发, 怜爱地用指腹摩挲着, “你会改主意的。”

  席莫回瞟了眼外乡人粗糙的指腹, 上面薄薄的茧子是枪械过度使用的证据。他看着那只手放开他的头发,揣进了口袋里,动作有一瞬间的迟滞,还是迎着席莫回的目光, 伸出手。

  这次桓修白没再将它摊开放在手心, 他对久远之前的那一幕还心存余悸, 直接将它别在了席莫回的鬓角。

  席莫回偏了下脑袋, 下意识扭头朝左边看,桓修白声音发抖:“等等,马上就好。”

  “你把什么东西放上去了?”席莫回决定等他弄完。男人的动作有点迟笨,但绝对是认真仔细的,他应该没什么应付长头发的经验,试了几个角度都没法把卡子正确夹稳,还得时刻小心,关注着席莫回的表情,生怕扯到他的头皮。

  席莫回没催促他,等桓修白舒了一口气,放开手宣布道:“好了。”

  枪客以一人面对众多仇家时,都没有刚刚十分之一的紧张。

  席莫回摸到鬓边,触手暖润,外乡人的体温残余在了上面。他摸出了东西的形状,找到扣子摘下来,对着路灯举起来:“哦?是个……发夹?”

  他让它在指尖转了一圈,趣味问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我适合这种东西?”

  这句话充满陷阱,回答稍有不慎,积蓄的好感可能会瞬间溃散。

  “我喜欢你的长发。”桓修白回答说。

  “我过几天就会剪掉它,所以也不需要这东西了。”

  “那还给我。”桓修白作势伸手要拿回来。

  席莫回向后一躲,错开一步,站在下水槽的盖子旁,翻下手掌,珍珠发夹在指尖摇摇欲坠。下水口的水流湍急,若是掉下去,瞬间就被会冲得不见踪影。

  “你给了我,就是我的了。”他故意晃了下手腕,故作威胁,“丢掉也是我的。”

  “你不会丢掉的。”桓修白笃定道。

  他话音未落,脾气阴晴不定的席大少爷就松开指头,“噗通”一声,什么东西穿过铁栏盖子砸进水流中。

  “你生气吗?”席莫回不经意地问,却紧紧注意着桓修白的表情。

  “我在意,但我不生气。”桓修白顿了顿说,“它已经是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处置。”

  因为你除了我,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敞开任性了。

  席莫回把手缩进袖子里,背过身垂下头说:“你以后别来找我了。爬那么高,迟早会出事,我是为你好。”

  他不安地站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外乡人的回复,就毅然走开了。转过巷角,穿过街道,他凝神静听,放慢脚步,枪客带钉子的靴子跟踏在地上的清脆声始终没有追上来。他垮了肩膀,松了背脊,往出镇大道上走的步伐也无精打采起来。

  来到约定的地点,还没靠近,一阵惊厥的马嘶声撕破了夜色。

  席莫回心头怦跳,踩着水花奔向前方,细密缠/绵的小雨模糊了他的视线,转过一道高墙,他怔在原地,抬起头仰望着他之后午夜梦回中无法忘怀的一幕。

  马蹄高扬,应声嘶吼,不屈的烈马被死死掌控在男人手中的缰绳,他冷静有序,于马夫和席墨之不敢置信的喊叫声中回身扣动扳机,打断了连接马与车之间的绳索,以常人无法想象的臂力单手控住了受惊的马,驱着那匹高大的动物,高高刨起蹄子停在席莫回身边。

  “把手给我。”桓修白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朝他伸出去。

  席莫回仿佛融入了梦境,惘然地转头看了眼愤怒狂奔而来的席墨之,又抬起眸子高望着那个外乡人。